车停了,在那个走过多少遍的路口。赶忙付钱,躬身跳下,抬头月亮挂在天上。这是一段并不长的路,走着,看到山的影,威武地筑起一道屏障,我此刻的每一步都在向她靠近,即使模糊,我依然可以清晰的忆起她的每一处山石的色彩。整个村庄像熟睡的婴儿乖巧得趴在山的怀抱里,星星点点的灯光散发着丝丝温情,有一盏定是母
车停了,在那个走过多少遍的路口。赶忙付钱,躬身跳下,抬头月亮挂在天上。
这是一段并不长的路,走着,看到山的影,威武地筑起一道屏障,我此刻的每一步都在向她靠近,即使模糊,我依然可以清晰的忆起她的每一处山石的色彩。整个村庄像熟睡的婴儿乖巧得趴在山的怀抱里,星星点点的灯光散发着丝丝温情,有一盏定是母亲为我留的。
在这冬季,踏着水泥路前行,发出啪啪的声响。多久了,没有好好听听自己的脚步声,那是一种只有回家的人才可以听到的。一步下去或许就踩到了我儿时的脚印,于是想放肆的猛踏,踏出更大的声响,踏出一个曾经的自己来。伴着心跳,让自己的步子有节奏一些吧,让岁月如歌。
飘来的那是一种多么熟悉的味道啊,那是地道的炊烟的香味儿,氤氲在这冷风里,驱走深冬的寒意——童年的我们常常闻到它,不久就会听到母亲满街的呼喊“回来吃饭喽!”小村庄里弥漫着饭香,更闪现着我们这些顽童欢呼雀跃的身影。从村东头到村西头,不大的地方,伴着炊烟,多少母亲在喊啊,却从没有混了自己母亲的声音。
我的前面是两位刚刚下工回来的老乡吧,几步远的距离,我努力走也追不上。他们手里闪着一丝火星,淡淡的烟味儿闪在走过的路上,穿过,没有一丝的不适,心里盘算着:他们是谁啊?累了一天了……听到他们攀谈着白天的事情,在岔路口,一个小伙子回头:“哦,强子回来了。”才看清是长我几岁的一位大哥。应诺着,在这样空空的弯曲的街上,两个人的问候寒暄,是如此清晰,没有惊到酣然入梦的村庄吧。
母亲的房子还在前面,需要转过两个弯,爬山两个坡才能到。沿着街道向前,喜欢偶尔用手指轻轻敲一下两边的石墙。小时候吧,放学后的自己,就设想着有一天能够练成一指禅,一路不停,无果,最终作罢。划过的,一下下,每座房子的主人都是我的乡亲,从不怕别人笑话,回到这里,我永远是孩子。
到家了,大门虚掩,母亲在等我?推开,小院里洒着月光,屋里亮着灯光。隔着玻璃,看见我的双亲围坐在火炉旁,贴着耳朵说着什么,那一定是关于我的,关于我的归程关于我的想念。不大的方桌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饺子……
看我进来,双亲相视而笑,“回来了。”“我们正说你呢。”把包一扔,搬小凳坐在老人的跟前,一个个水饺囫囵下肚,像个没吃饱饭的孩子。母亲一个劲儿地劝:“多吃点……”这样的饺子我怎么能不多吃呢?母亲定是知道我要回来,特意做得。冷的天,一个个做成,慢慢等待,于我是最美的晚餐。
听着母亲和父亲一句句的讲述村里最近的事情,我有时也唠叨几句。就这样,左手握父亲的手,右手牵母亲的手,在我们这个小山村的农家小院里,拉拉家常,说说见闻,远离喧嚣,沉浸在此时。
透过窗子,我知道月亮正倾羡地旁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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