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若疯狂的冲出家门,来到大街上,凌晨时分,正是人们熟睡的好时辰,只有街头的路灯睁着慵懒的眼睛,发出微弱的光,她焦急地四处张望,不见一辆车,情急之下拨通了出租台电话,不一会,一辆出租车闪着灯,飞奔到梦若面前,她猛地拉开车门,钻了进去。车飞驰电掣地驶向医院,待梦若来到凌风的病房,床上已经空无一人
梦若疯狂的冲出家门,来到大街上,凌晨时分,正是人们熟睡的好时辰,只有街头的路灯睁着慵懒的眼睛,发出微弱的光,她焦急地四处张望,不见一辆车,情急之下拨通了出租台电话,不一会,一辆出租车闪着灯,飞奔到梦若面前,她猛地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车飞驰电掣地驶向医院,待梦若来到凌风的病房,床上已经空无一人,只有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被褥,连同梦若的心都变得一片苍白、空落。整个人窒息了一般,片刻镇定,拨通凌风妈妈的电话:“阿姨,您在哪?凌风呢?”气息微弱、小心翼翼地探询。“梦若,你来七楼“ICU”吧,凌风情况有点不好……”
梦若跌跌撞撞地来到七楼,远远看到凌风的父母站在病房门口,踮着脚,往里面瞅着。两个瘦削的身影,两颗焦灼的心,世上哪有什么真正的感同身受,只有亲身经历了,才会知道什么叫心疼、心碎。“叔叔,阿姨,凌风现在什么情况?”“梦若,你来了,凌风昨晚病情突然加重,现在处于半昏迷状态,如果,他真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啊?”凌风妈妈泣不成声了。听到这里,梦若也忍不住泪珠纷纷滚落。“谁是病人家属?请跟我来一下。”主治医生喊道。“我。”凌风爸爸疾步跟过去。凌风妈妈和梦若紧张得坐立不安,两个人在走廊里踱来踱去,“吱呀”门一响,凌风妈妈和梦若同时追过去问“医生怎么说?”凌风爸爸脸色苍白,像是对她俩说,又像喃喃自语“医生说,病人身体器官大半已经衰竭,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梦若听了心已经抽搐成一团,丝丝缕缕的疼。再看凌风妈妈,几欲晕倒,她赶紧扶着她走廊的椅子上坐下。一句安慰的话也说不出来。此刻所有的话语都显得多余且无力了。
住院的日子,钱像流水一般溜走了。“ICU”的费用更让这个捉襟见肘的家陷入窘迫的境地。东方露出鱼肚白,新的一天又开始了。尽管在医院的日子度日如年,但太阳依旧东升西落,日子依旧循环往复。梦若从餐厅打来饭菜,凌风父母草草吃了几口,看到他们难以下咽的样子,梦若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浮生似乎更忙了,恨不得一天有48个小时供他消费。长这么大,从来没感觉到钱这么重要,挣钱这么辛苦。可是,再难,他也要咬牙坚持,再苦,他也要拼命挣扎。他清楚地知道,靠给人打零工,挣钱无异于杯水车薪。眼前最重要的是就是挣大钱,挣足够的钱。于是,他开始留心自己去承包工程,然后招聘工人。他果断地把父母留给他所有积蓄都取出来,成立了小型的保洁公司。为了节省开支,他除了到处揽活,还和工人们一起劳作。长期的奔波劳碌,心力交瘁,浮生日渐沧桑,肉皮粗糙,细纹加深,触目惊心的是鬓角竟然有了丝丝白发。诚信周到的服务赢得很好的口碑,浮生公司的名气越来越响,主动找上门的顾客越来越多。浮生更忙更累了,但是他愿意让自己陷进这种陀螺式的忙碌中,这样他可以什么都不用去想。他的痛苦可以减缓很多,他创造的价值越大,内心的满足感越强烈。
面对凌风这种状况,梦若片刻不敢离开,每天半小时的探视,梦若觉得弥足珍贵。尽管凌风毫无知觉,梦若仍坚持和他说说话,给他按摩一下僵硬的四肢,她始终固执地认为凌风都能感觉得到。每天的半小时,对于梦若来说,最欣慰、最知足的美好时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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