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山几乎匍匐,石阶的扶手也没了踪影,风更大,近似于肆虐,连勇敢的俭也充满了畏惧,于是电联后面的同志让他们小心,(据后来孙回忆,她们经过此段路时,的确出现了眩晕,不过,庆幸他们安然无恙)。忐忑恐惧中,我和俭摸索前行,就像缴费的小分队,小心翼翼——好在我们终于爬到了顶峰,
爬山几乎匍匐,石阶的扶手也没了踪影,风更大,近似于肆虐,连勇敢的俭也充满了畏惧,于是电联后面的同志让他们小心,(据后来孙回忆,她们经过此段路时,的确出现了眩晕,不过,庆幸他们安然无恙)。
忐忑恐惧中,我和俭摸索前行,就像缴费的小分队,小心翼翼——好在我们终于爬到了顶峰,凤凰山顶这个鲁南第一高峰终于被我们踩在了脚下,猛然间想起了“最高的山是人”这句话,对自己似乎也佩服了很多。
山顶倒也平坦,枣树、槐树、榆树、松柏树参差不齐,不眨眼的野花分外卖力,似乎彰显自己的苍劲,我们顺山顶往东,奇石怪立,真是风景这里独好。两座山相连,中间的山谷格外给力,青翠,巉岩,风萧,鸟鸣,更似乎有一点狐鸣。躺在平滑的山石上,任狂风肆虐,真有了“荡胸生层云”和“一览纵山小”的慨叹。刚才半山中的惊悚,恐惧一扫而光。不久,同行的同志也登上顶峰,与我一起分享征服的喜悦。
凤凰山,是我们征服的第二座山,也是最高的一座山,给我最大的感受,是此行中最惊悚最危险的一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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