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呀,这一夜热发得不低呀!尽在说胡话,什么‘媒人’呀,‘花轿’呀,‘婚纱’呀,‘洞房’呀。看来你真的不能再等了,要不,今天就去托媒给你求亲。”“那……那彩礼呢?”我也不知自己是依然高烧没退,还是惊魂未定,就脱口而出。另一件是扫垃圾的清洁工大妈也太过分了,柔柔只是在街道边的树根下
“儿呀,这一夜热发得不低呀!尽在说胡话,什么‘媒人’呀,‘花轿’呀,‘婚纱’呀,‘洞房’呀。看来你真的不能再等了,要不,今天就去托媒给你求亲。”
“那……那彩礼呢?”我也不知自己是依然高烧没退,还是惊魂未定,就脱口而出。
另一件是扫垃圾的清洁工大妈也太过分了,柔柔只是在街道边的树根下解了大便,她看到了就受不了啦,边清理边说我不讲公德,我当时也没给她好脸,反驳她说柔柔只是个小小的畜牲,人怎么能和畜牲一般见识。清洁工大妈被我说得脸白一阵红一阵,好在她还算知趣,清理完后没再说什么就走了。
这两件事想来也不算个事,而真正促使我决定把柔柔关入笼子或者送人的,还是第三件事。
一天黄昏,我照例牵着柔柔去沿河公园散步,突然看到前面一群人在围观着什么。柔柔也难怪叫哈士奇,它似乎对什么都比我还好奇,硬是用脖子上的绳子拉着我的手往人群方向跑。
来到人群,我正愁看不见里面干什么呢,柔柔又拉着我往里钻,大家一看到柔柔,都以为是狼来了,吓得赶紧闪开,进而一哄而散。你别说,这柔柔关键时刻还真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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