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盼盼,混小子上了高中,很普通的附属高中,这回该知道学了吧。好歹是进步一点,由于这么多年的“闪耀轨迹”,数学、英语基础早就差下来了,补课虽一直不间断,可是我那混小子经常把补课老师气的哭笑不得,单词没过关被留下来,他问那个年轻的在校女大学生老师:“老师我今晚可
盼盼盼,混小子上了高中,很普通的附属高中,这回该知道学了吧。好歹是进步一点,由于 这么多年的“闪耀轨迹”,数学、英语基础早就差下来了,补课虽一直不间断,可是我那混小子经常把补课老师气的哭笑不得,单词没过关被留下来,他问那个年轻的在校女大学生老师:“老师我今晚可能背不完了,天色很晚了你回家不害怕吗?下次一起背下来可好?你再打个八五折,咱们都好。”
到了高二,一个艺术生跟我家混蛋玩得无论魏晋,眼看耽误学习,尽管都是学习不咋地,但是不能直愣愣瞅着他继续滑坡啊,我想尽一切办法苦口婆心劝说,我儿子死不悔改,好在那艺术生 意识到升学的压力,俩个小孩不玩了。可是这混小子转移目标跟班主任较起了别劲,总是迟到,我继续开始了“被请家长”苦难之旅。
漫漫长夜,我时常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列慢车在穿过无尽的隧道,前面的光明我一点也没看到。时常感觉自己是在熬日子,人家到了收获的季节一到准会有回报,而我很有可能是把季节熬完了,我的土地里将是一片杂草般的荒芜,时常看着他高挑的身姿,若无其事的洒脱的样子我内心万分焦急、无奈。
当高考来临时,我担心他去晚了,担心他没写名字或者准考证号,甚至担心他哪一科不喜欢而弃考,他不让我陪考,不让我去送考,他一个人 独来独往。两天的考试我如坐牢笼。接下来看成绩,还好,他太稳定了,如我预料,发挥正常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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