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来了个莽撞的男孩捣乱,大家一起把他轰跑,晴朗的天空下朵朵白云都被童年快乐的笑声震得加快了漂移的脚步。每次出门玩,母亲总是呵斥我,你天天蹦跳,鞋能穿几天呀,闲一会就不行吗?我根本听不进去,跳皮筋、踢沙包、踢毽子这些游戏的魅力太大了,如果硬是不让我出去,那个失落感不比没被奥运会选上的挫败感觉
偶尔来了个莽撞的男孩捣乱,大家一起把他轰跑,晴朗的天空下朵朵白云都被童年快乐的笑声震得加快了漂移的脚步。
每次出门玩,母亲总是呵斥我,你天天蹦跳,鞋能穿几天呀,闲一会就不行吗?我根本听不进去,跳皮筋、踢沙包、踢毽子这些游戏的魅力太大了,如果硬是不让我出去,那个失落感不比没被奥运会选上的挫败感觉逊色。更有甚者,中午吃过午饭就开始找同学去上学,早早地来到校园开始玩耍。如果因为玩耍而耽误了作业,内心忐忑不安,第二天就得很早起来“加班。”
可是谁都没想到,有一天下课大家玩得正开心,班主任刘老师带着蒋伟的父亲走进教室,刚才还嘈杂不堪的教室一下子安静下来,“蒋伟,你怎么能拿爸爸的钱呢,你都干什么了?”刘老师平静中露出严厉问他。他连害怕带窘迫开始口吃起来,大家有替他担心的,更多是焦急等待答案的,“我、我、我拿钱,拿钱买、买、买。”
这时大家已经明白了,当他把成套成套的《西游记》《水浒》火柴盒交到父亲的手里时,他的父亲并没有恼,只是跟他说等他下次考得好成绩再还给他。同学们都松了一口气,毕竟那个年月小孩拿大人的钱是要挨打或者挨骂的,蒋伟耷拉着脑袋回到座位上,如一个被小燕子啄完一身金光闪耀的快乐王子的石灰雕像黯然失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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