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五年我生病需要休养,不能去上班,请了半个月的病假。每天儿子去上学后就我一人在家,电视不能看多伤眼。小说书成了唯一伙伴,王安忆的《小饭店》、池莉的《女人是一条河》、叶广芩的《醉也无聊》,还有《烟波介洲》、《石胡笳》等好些文章读了个遍。等到也没啥可看的了就昏昏沉沉地睡觉。有好多天除了出去打点滴
零五年我生病需要休养,不能去上班,请了半个月的病假。每天儿子去上学后就我一人在家,电视不能看多伤眼。
小说书成了唯一伙伴,王安忆的《小饭店》、池莉的《女人是一条河》、叶广芩的《醉也无聊》,还有《烟波介洲》、《石胡笳》等好些文章读了个遍。等到也没啥可看的了就昏昏沉沉地睡觉。有好多天除了出去打点滴就是呆在家里,不能出去,初冬的风冷冷的,一般的下午睡醒时大概就四点多,起来后坐在沙发上发愣,屋子是坐南朝北,很难见点阳光,冷冷的。
倒杯热茶,这时卧室南墙的小窗户里透进一束阳光来,通过卧室门斜照在客厅里,正好吝啬地洒在米兰上,因为只有下午这个时候才会进一点阳光。太阳一西斜,不远处十七层的大楼就无情地一手遮天了。
我看着那些细细弱弱的米兰花儿,被午后的阳光照得有些透亮,更显娇弱可爱了。叶子也跟着精神起来,蓬勃地,葱绿的小叶片一点也不因为冬天来了而变得妥协。这是老公几天前才买来的花,给这个小小的斗室而且还不见阳光的小屋添加了一抹暖色。
那天我看了许久,那些细碎的米兰花儿开得幸福安静,有一种与世无争的淡然,又有着自己独特的色彩,不是纯红色也不是纯紫色,红里泛着紫,米粒般大小,星星点点,没有一点香气,毅然开在初冬时节,和着冬日暖阳。
如果认为本文对您有所帮助请赞助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