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前世为佛前的青灯拂过尘,才攒得今生灵台几许清明。混迹在软红尘里,依然青眼观世,得到的也不求比别人多。纵是少了些,又如何? 风总是静静地吹,总以为在自然里才是生活。纵使被人笑,也习惯了,总有一日,那人便笑厌了。我反倒是不在意,偏不能舍下许多,只自私
许是前世为佛前的青灯拂过尘,才攒得今生灵台几许清明。混迹在软红尘里,依然青眼观世,得到的也不求比别人多。纵是少了些,又如何?
风总是静静地吹,总以为在自然里才是生活。纵使被人笑,也习惯了,总有一日,那人便笑厌了。我反倒是不在意,偏不能舍下许多,只自私里去想。心里头倒是深知,有几个人真心在乎自己,又怎能撇下他们的想法于不顾。偏只不想去争。该怎样,便是怎样。
可能是为执笔而来的,别项也有些人所不及的才能,是承了父母的天赋所得。到底用,是不用,是掩藏,是发挥?
是随了心,真正为内心所想地去活,那倒潇洒一回,可许会惹人上了心,让人怜。
偏那几个人是自己在乎的,如若不然,做了半个自己,只留半个在镜里,可不是叫人叹息……偏执地疯魔了,遭些话拿去传,还是卷了眼皮子,干干净净让人瞧。
明是在盆里栽着白海棠,却说种在地里更好些。自个儿与自个儿惹矛盾闹心思。鬼上身了一回,反不是魔怔了不成?
前几日那些心思,夜里回味,怎只几句她人言说,就换了一番心情。做了一回扇坠子。偏自个难说服自己是换了主人的,一应照旧。只打心里不舒服。
糊里糊涂地过了上半辈子,到头来,是在没几个人再在意去,可心里空落落的,蛮说不该这般过活的,到时候不管不顾的再追寻些往日心神,已是不能够。
又寄托上魂灵,为谁操心半辈子,老了死去,只留瞎写往日旧物,说了也不认得那些劳什子有几番故事,只全烧与旧日主子。
往事如烟,也就随风化了。
倘若留下几句话本子,
又遇见有心人读见了。
一生烟雨一场梦,
半世浮尘半卷诗。
再一世,寻着自由。也不烦于生活,相遇即是重逢。微微一笑,便明了心境。终是又轮回一场,疯疯癫癫一遭。遂满了心意,只消说为了谁都不对,只为心魂,做了会自私鬼,是造化,还是缘法。又是谁说了算得了的。
只白纸黑字,把记得的都写下,赚些眼泪,也不枉白活。说这一串子混话。
倒是吓着谁,笑着谁……
真真是玻璃心肝的,碎上一地全当个玩耍,又不疼得。捡好看的拾上几颗,留个念想。
心里有个声音总笑我说
原是个水做的女儿
偏把自个和成个泥人
我道是:胎塑了形,换了皮囊
还改得了心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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