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那时我在崇实初级中学读初一时学习的课程是如何的,在这里我就简单的回想一下,当时学习的一些课程概况。初一学习的英语,使我印象颇为深刻,那英语课本里的课文是围绕着李雷和韩梅梅这些角色展开的。由此引出每篇课文中出现的重点单词、语法与翻译。每一课的单词
要说那时我在崇实初级中学读初一时学习的课程是如何的,在这里我就简单的回想一下,当时学习的一些课程概况。初一学习的英语,使我印象颇为深刻,那英语课本里的课文是围绕着李雷和韩梅梅这些角色展开的。由此引出每篇课文中出现的重点单词、语法与翻译。每一课的单词以兰色的字样汇总在课本的最后若干业里。所分类的单词汇总不仅以Unite为分类,也西a到z字母进行为分类汇总。额外还有包装在一个16k包装盒里的两个英语磁带,用以练习课本内出现的课文与单词。
初一的数学课,所学习的内容有方程函数,以及坐标轴之类的知识点,函数是一元函数,函数的变量还仅围绕在X这个未知数上。至于初一的语文,就以课堂上由老师讲课文作为主要的学习方式了。以及,课后的讲义,讲义就是课后作业,是一种将题目印刷在质量颇低的一种泛黄的纸张上的作业习题。
初中时间,最叫我感到有兴趣的,我想,大概就是艺术课了,也就是音乐与美术。当然了,抛开教美术的那位美女老师不谈,单从艺术课所涉及的内容来讲,就叫我很感兴趣了。教美术的美女老师袁莉一看就知道是学美术专业出身,她教我们画画的方法,譬如那些线条啦,光线的明暗啦,以及,画人物肖像时眼睛的要点,立体时所有的线条延伸所汇聚成的一个点,等等一系列的美术专业术语与实践操作,都让我对美术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全新认识。而音乐课,也颇有讲究,像什么发声的练习啦,丹田中聚气啦,打拍子的节奏啦,休止符,等等,都让我对音乐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浓厚兴趣。艺术课的课本中涉及了大量的古今中外的杰出作品。美术中,如雕塑作品中的大卫,拉奥孔,油画作品中的向日葵,伏尔加河上的纤夫,皮杜萨之筏,等等。音乐中,则有,如喀秋莎,桑塔露琪亚,春之声圆舞曲等一系列世界有名的歌曲与乐章。当然,这些所列举的并不一定是在初一的艺术课本上出现的,有些,也许是在初二艺术课本上出现的。艺术课程总共有初一初二两学年四学期的课程,到初三的时候,艺术课就没有了,转而全面投入语数外的总复习当中去了,当然,还有物理与化学,物理是初二时开的课程,化学是初三时开的课程。
至于初中的回忆,我从哪里开始讲呢?也许,时间过去的太久,所熟悉的记忆早已变得陌生,或者说,片段的记忆再也不能按照时间的顺序连贯成一个整体,只能大致的将一些所能想起来的所见所闻放在一起回味回味吧。
初一开学不久,美国攻打伊拉克的新闻在电视里播放了有好一段时间,当时的美国总统是小布什。美国出兵攻打伊拉克的具体原因不明,也许是为了石油,又或者是当时的伊拉克总统萨达姆使用生化武器对待邻近的国家的平民,总之,当时电视新闻里有好一段时间在播放美国出兵攻打伊拉克的状况。
对于班主任潘丽红,那时,我的头脑里经常对她产生xing幻想,睡觉的时候,经常会以她为xing幻想的目标进行手yin,手yin过后she出来的jingye就在裤头里,任由she出的jingye到夜里的时候在裤头里变干。那种穿着多次沾着我手yin过后所she出jingye的又不经常换洗的裤头时我就觉得非常的不舒服,但是与手yin的快感相比,我还是宁愿穿着那被我沾着jingye的裤头的。成为我xing幻想的对象的除了班主任潘丽红以外,还有美术课的那位美女老师袁莉。
那时的崇实初级中学的体育课比较激烈,每节体育课,学生们都要练习高抬腿,那高抬腿的课前活动非常消耗体力,有些同学在上体育课的时候会晕倒,这是常见的事。我也晕倒过一回,那是早晨我在没有吃早饭的状态下上的一节体育课,高抬腿过后,我就觉得眼前一片漆黑,体育老师让我坐在篮球架的下面休息,可不多时我就撑不住的倒下去了,体育老师见状连忙叫几个同学把我抬到操场上,然后叫同学去医务室找来医生,医生给我喝了一杯葡萄糖开水,我想说的是,葡萄糖开水真甜,喝完葡萄糖开水以后,我就慢慢恢复体力了,然后就起来了,体育老师也就舒了一口气。当然,除了体育课有同学会晕倒外,做早操的时候也会有学生晕倒。
初中的那几年时候,我和缪春晖走的比较近,缪春晖比较喜欢打篮球,至于我,我是不喜欢打篮球的。有一年冬天,下了一场雪,真可谓瑞雪兆丰年,崇实初级中学的校园里被白雪覆盖,好不漂亮。课间休息的时候,我从栏杆上薅了一些雪下来揉成团拿到教室里,我在教室里把被我揉成团的雪拿在手里作着吃的样子,要是那时有直播,估计那时我就是在直播吃雪了。宗桂彦她们那些女生乐呵呵的看着我吃雪,缪春晖也在跟着笑。在那欢乐的氛围中,我兴致盎然的将嘴里的雪一口吐到了缪春晖的衣领里,缪春晖见状后立即转喜为怒,用拳头打了我几下后背,那时,我一直将缪春晖当成我的好哥们,没想到他竟然连一点好哥们的肚量也没有,当时,我对与缪春晖之间的友谊失望了,我没有握拳反击缪春晖,只是指着我自己的心口位置对缪春晖吼道:“来啊,打我这里。”缪春晖楞了一下,或许是被我的吼声震住了,又或者是被我指着心口说:“来啊,打我这里”的架势给震住了吧,谁知道呢。
初一时的十一国庆的七天假期里,电视里播放了一部根据埃尔热同名改编的动画片丁丁历险记,那部动画片是我至今为止还经常看的一部动画片,丁丁、阿道克船长、向日葵教授、杜邦杜庞兄弟的一系列角色在我脑海时时萦绕着。初一寒假的时候,电视里也在放映着丁丁历险记的动画片,直到初二的寒假,电视里都时常的播放着这部丁丁历险记的动画片。
初一到初二的那段时间,我的身高突然长到了一米七几近一米八的高度,与之前一米五几的身高大相径庭。那段时间,我经常喝奶粉,除周末以外每天又骑着自行车往返于兆丰暂住的家里与崇实初级中学之间。
2004年过完年后不久,我就进到了初一下学期了,初一下学期的时候,我一度对一千零一夜这本书着迷,甚至我自己就置身在故事中一样,使我对阿拉伯地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渔夫与魔鬼的故事、神灯阿拉丁的故事、银匠哈桑的故事、祖蔓绿蒂的故事、辛巴达航海历险记的故事等等,都让我读到爱不释手。那时,哥哥的磁带里有一首歌名叫耶利亚女郎的歌曲,那首歌曲使我着迷的简直要到了单曲循环的地步了,那时,我认为,歌曲里唱的耶利亚女郎也许就是阿拉伯一带的美女。
不知什么缘故,在兆丰暂住的那一年半时间里,好多个夜晚我总是会作恐怖的噩梦,多次在梦里梦到关于骷髅、坟墓、黑夜的场景。那时,在兆丰暂住的家里的厨房里有一个壁橱,那个壁橱显得颇有诡异,每当晚上在厨房里洗澡的时候,姐姐在旁边给我洗澡还好,后来姐姐不再给我洗澡,我一个人洗澡的的时候,我就对那壁橱产生毛骨悚然般的恐惧,但事实是,那壁橱里并没有什么诡异的东西,可我就是对此恐惧。有一次在梦里的时候,我梦到厨房的那个壁橱里有好多个婴儿的干尸。并且我梦过不止一次我在坟墓地里爬着前进。又梦到过在屋北西头与泥土小路相接的地方有死人的骷髅白骨。又梦到过我从一个地方回兆丰暂住的家里,突然天黑了,我不得不中途要经过一大片坟墓,然后出了一大片坟墓地以后,我就来到了兆丰暂住的家里北边的那条水泥小路,天才不再黑暗。总之,不知什么缘故,那时总是会在夜里做那些叫我白天的时候回想起来就毛骨悚然的噩梦。
初一下半学期的时候,我对《圣经》颇感兴趣,我尝试着阅读《圣经》,然而对于《圣经》里的内容,我却看不太懂。但是对于《圣经》附录的以色列地区的地图,我却有一种非常的向往。在我还没有对《圣经》产生概念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我做梦,梦到我是先知耶利米的化身,这就有点意思了,当时我还不知道耶利米,又梦到巴比伦的偶像倒塌了。以后很久,我才知道,原来耶利米是以色列的先知。被称为流泪先知。十四岁那年,我竟然在路上对母亲讲道,那时,我还不明白主耶稣的话语,我对母亲说:“基督徒就像是瓶子里的香水,打破了瓶子,香水的香味才能显示出来,不打破瓶子,香水的香味就不能显示出来。”那时,连自己也不明白为何能讲出这样高深的道来。用我现金的理解,我当时讲的这个信息的意思是,旧我破碎了,灵才能出来。不仅如此,我还喜欢把《圣经》箴言里的一些话语抄写下来给同学看,不知道我当时的那个行为是不是传道意识的萌发,从那时以后,直到大学毕业后的第一年,我对耶稣基督处于的,是一种冷淡的状态,直到大学毕业后受洗之前一年的冬天,我才开始对耶稣基督的信仰达到深入骨髓的状态。
在初中读书的时候,我总是喜欢在上课的过程中咬笔,当时课堂课后写字用的笔是那种细长的圆珠笔,那两年时间里,我咬坏了不少圆珠笔。那两年我依旧骑的是没有刹车的自行车上下学,途中撞击路人的电瓶自行车是常有的事。
班级里有一个叫韩亮的同学,患有哮喘的毛病,每当上课的时候,韩亮总是时不时的用力的抽着鼻子。有一次上英语课的时候,韩亮继续抽着鼻子,英语老师不耐烦的呵斥着韩亮说:“韩(“环”音)亮,你(“嗯”音)给我(“同厄 ”音)少抽抽。”那时英语老师已不是江云娟,而是隔壁班级的那个班主任,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女的,也是那时我经常xing幻想的对象。因为韩亮的特殊,因此就经常遭到班级里一些学生的欺负,比如吴宇平,吴宇平有一次在放晚学值日生打扫班级的时候,当着袁娅的面脱下韩亮的裤子,那天,袁娅也在打扫班级卫生。吴宇平这个同学比较好se,书包里经常放着一些se情漫画,吴宇平也比较幽默,总是爱开女生的玩笑。那时,班级里的同学多多少少都订了一些课外书籍,有一本期刊杂志名叫没事偷着乐的笑话书,吴宇平是每一期都订阅的。书到手上的时候,我们这些挨的比较近同学就拿着吴宇平订阅的没事偷着乐的那本笑话杂志进行阅读。
那时,班级的讲台边的一个角落有图书角,图书角里的图书由班级每个学生捐出来,扩充成图书角,用以丰富同学们的课后阅读。成立好图书角后,班主任潘丽红就认命我为图书角管理员,用一个本子作记录,管理同学们的借书还书的情况。那时,缪春晖捐的书里有两本插画版的书籍,一本是讲古埃及历史的,一本是讲史前人类历史的。我对那本讲古埃及历史的书本非常着迷,书里关于尼罗河三角洲的插画,让我感觉仿佛置身其中。那时,我觉得那些古埃及的历史场景对我而言似乎似曾相识。我对那本讲古埃及历史的书爱不释手,以至于最终偷了回来不再放到图书角去转而归我所有了。还有两本由顾霏雨捐的世界童话集的书本,都被我在后来的时候占为己有了,顾霏雨捐的其中一本的世界童话集里有一部童话故事讲的有吹牛皮大王历险记,还有比如,一个法国作家写的一只叫火绒的绵羊历险记,都是叫我印象非常深刻的。当然,还有洋葱头历险记、小布头历险记等等有趣的童话故事。
在学习的生物课的时候,生物老师经常让我们去实验室做实验,在做到使用显微镜的实验时,老师给了我们学生剥了瓣的洋葱来用显微镜观察洋葱的表皮细胞。当我第一次在显微镜里看到洋葱的表皮细胞时,那种感觉,真是颇有成就。地理课的学习也很有意思,那时,地理课本讲了关于月球的一些情况,于是我瞬间对天上的月亮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好多次,在放晚学回家的路上,我望向悬挂在天空中的月亮,浮想联翩,那月亮上的环形山远远望去,好像很迷人的样子,遥远却又仿佛近到触手可及。有一天放晚学回家以后,我和姐姐吃着晚饭,晚饭的菜是炒青蒜,我一边吃着饭就着青蒜,一边翻看手中的地理课本。看着地理课本里关于月球的讲解,我的心思早已从晚饭飞到了天空。丁丁历险记里放过几集月球探险的故事,那几集月球探险的故事至今我还是喜欢看的。而历史课,则更有意思了,课本里的历史包罗万象,让人不禁就产生了一种爱不释手想要投入阅读的感觉。至于政治课,我倒是记不得了,只记得初三总复习的时候有政治课复习的资料。
初一初二以及初三,作为外地来的借读生,不分省内省外都要缴纳借读费,那时,家里的经济情况还可以,因此学费借读费什么的,都能及时的缴清。这要得益于母亲将一种从兆丰小簧厂拿回家里安装的零活,组装好一带小簧再拿回小簧厂里就可以得八块钱,那时,母亲拿回小簧以后就和姐姐一起,一天可以做完三四袋的小簧,以至于在初二的时候,母亲买了一辆电瓶自行车。那时,母亲对于我的学习成绩是非常在意的,要是我考试的分数考的不高,母亲就要生气了,觉得,分数低丢了她的面子。这种来自世俗的虚荣也是许多学生家长所共有的通病。记得有一次,我考试考了八十几分,母亲用装小簧的大镊子打了几下我的手背,说我没有考好,只记得那个镊子打在我的手背很疼,当我多年以后,从大学毕业,社会不认可,遭遇嘲讽,以致穷困潦倒,母亲才真正明白,当时为了那份我学习成绩的虚荣,以为在人前可以有面子的举动,多么的虚浮啊。惟愿有更多的人能从高傲的眼目中醒悟过来,并立即转为谦卑,如此他们就可以了解,原来爬的越高并不是一件幸运的事啊,因为爬的越高,摔的将越惨。
在母亲去小簧厂拿小簧回来安装以前,母亲在乐余与兆丰交界的地方找到一个工作,是制作彩色大理石板的,那生产彩色大理石板的工厂的类型并不算为工厂,只能算为家庭私人作坊形式。母亲和哥哥在那个作坊里替那个被称为小老板的人的手下工作了一段时间,后来,因为销路不好,母亲和哥哥就不再那个作坊里工作了。那时,我听母亲说,那个小老板是在网上找到的一个创业项目,承诺说是包销售,但是机器原料买回并生产制作成产品以后,对方所承诺的包销售的言辞就成为空谈了。如此就可以说,那个小老板就被这种加盟创业的方式给骗了。有一次母亲和哥哥下班的时候看到那个小老板的两个手机放在作坊里充着电,母亲为了防止那个小老板的手机下班以后被别人偷走,故此,母亲就将那小老板的两个手机连同充电器带了回来,等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再给那小老板。那时,我第一次看到那种翻盖的手机,因此,心里特别兴奋,当我打开那小老板手机的时候,看到那彩色的屏幕,悦耳的铃声,我的心里就十分的高兴。母亲用其中一个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给三阿姨。就在我欣赏着那小老板手机的时候,突然不知什么原因,被我给弄关机了,看着那漆黑的手机屏幕,我的心里慌了,莫不是我将那手机给弄坏了吧。于是我按着屏幕,然而屏幕没反应,我继续用力按着屏幕,屏幕被我按碎了一条缝,还是没有反应。我怀着忐忑的心,不安了一整个晚上。后来,第二天当母亲将手机给了那小老板以后,才证实,手机并没有坏,只不过是我不会开机而已。
在崇实初级中学读书的时候,午饭我是不回去吃的,很多同学也是不回去吃的,因为离放中午学到到班级上课的时间很短,只有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因此,母亲就将午饭做好了送到学校的门卫处,待我放中午学的时候,我就在学校门卫处吃着由母亲送来的午饭。有些学生的家长也是在学生放中午学之前将午饭提前送到门卫处等他们的孩子过来吃饭的。那几年时间里,我吃了多少冷饭冷菜呵,又因为赶时间而不能细嚼慢咽,更为无语的是,那时我的右下的板牙有一颗蛀牙,故此吃饭的时候只能用左侧板牙咀嚼。将午饭送到门卫处等我放中学过来吃,那是母亲是后来才实行的,在那以前的时候,母亲是将午饭送到校门外柏油马路西头,乐余镇南边的桥的西北边的一个小面馆里待我放中学过去吃的。有一次,我在那个小面馆里狼吞虎咽吃着午饭,过来一个漂亮的女生,年纪约二十多岁的样子,问我附近哪里有网吧,我对之摇了摇头,那个漂亮女生就离开了。我对我回复的样子感到颇为窘迫,因为那个漂亮女生在问我的时候,我的嘴里满满的是正待咀嚼的饭菜。
文/景山少爷/微信1327835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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