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十九日晚上七点,郑玉娟接完了丈夫潘成贵的电话,兴高采烈的,从边疆省榛柴林村出发了,她要到大城市生活了。她一路坐汽车坐火车的赶到了大都市河海市。 哎呀,妈呀,轰轰轰,嗡嗡翁,满街跑着的汽车都发出刺耳的声音。 潘成贵在河海市打拼九年了,终于有了自己当
五月十九日晚上七点,郑玉娟接完了丈夫潘成贵的电话,兴高采烈的,从边疆省榛柴林村出发了,她要到大城市生活了。她一路坐汽车坐火车的赶到了大都市河海市。
哎呀,妈呀,轰轰轰,嗡嗡翁,满街跑着的汽车都发出刺耳的声音。
潘成贵在河海市打拼九年了,终于有了自己当经理的小餐馆,大小也算个老板了。他买了一个四十平米的独单,就在静安小区十一号楼三门一零三。
下午四点三十九分,郑玉娟到了新家,她很疲劳,进屋就想睡觉,刚躺下,就听见电钻“呲牙呲牙”的叫唤声,真是太刺耳了,她无法入睡了。丈夫告诉她,那是四楼在装修房屋。郑玉娟迷迷糊糊的,不远处传来了“咣当咣当”的火车声,从天上传来了飞机的轰隆声,郑玉娟翻滚着,那叫一个辗转反侧,困得要命,可睡不着了。
吃完了晚饭,郑玉娟没别的,就想睡觉。
也就七点吧,临街公园里,大妈们又开始跳广场舞了。那音乐,用震耳欲聋来形容,是不够分量的。郑玉娟用被单自捂着脸,堵着耳朵,还是没法入睡。晚上八点了,广场舞的音乐更强烈了,街边烧烤食摊吃烧烤喝啤酒的人们吵吵闹闹,划拳行令,热闹非凡。九点钟了,街上歌厅里传出了怎么也听不清楚歌词的刺耳歌声,娱乐中心的窗口不断地传出摇滚乐震撼雷霆的舞曲,这些声音一直持续着,强烈刺激着郑玉娟的神经……
郑玉娟越发睡不着了。
凌晨两点多,扫地的大马力大卡车上街了,呜呜呜——嗡嗡嗡——
运垃圾云渣土的大卡车上路了,呜呜呜——嗡嗡嗡——
三点多点,在路边街角卖早点小吃的小贩们开着电动三轮出摊了,吱吱吱——次次次——
郑玉娟的神经就要崩溃了!噪音,灌足了她的双耳。
“汪汪汪——汪汪汪——”她噌的一下子从床上跳到了地上。“啊?这里怎么也养鸡养狗啊!”潘成贵笑道:“这大城市里,现在啊,到处都是鸡狗啊!”
早饭吃完了,满街的各种各样的汽车你争我抢地放出“嗡嗡嗡——轰轰轰——”的音响。
“我的天啊!”郑玉娟两眼发直,跟丈夫说:“这大城市的声音,可让人咋活啊!”
潘成贵拍着郑玉娟的肩膀,不无心疼地笑道:“要在大城市生活,就要学会忍受噪音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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