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兽与佛僧 夜,是食尸的黑势力虫魔。占据,占据,金钟分割事物的线;分身,分身,消隐镀满轮廓的空间。它对我大喊,我躺进亡棺,安于饲育的幸福,独享它的黑虫分泌的死寂。 也许,平躺的骨柴,如秋水引流到秋桥,忘却落叶堆满的雨霜;无许,风刀剪摘,欢快掉落枝上的
妖兽与佛僧
夜,是食尸的黑势力虫魔。占据,占据,金钟分割事物的线;分身,分身,消隐镀满轮廓的空间。它对我大喊,我躺进亡棺,安于饲育的幸福,独享它的黑虫分泌的死寂。
也许,平躺的骨柴,如秋水引流到秋桥,忘却落叶堆满的雨霜;无许,风刀剪摘,欢快掉落枝上的经年复来年的故事。
可我,可我,举起一杯装满黑色毒酒,再三斟酌。
马路夜灯灯杆,爬满黑虫,食光的虫子,能吞噬人间一条路么?总有,夜的旅人,向夜的深处,寻一段披星逐月的徒步。
流在眼泪的痛苦,剥开层层裸露风霜枯木,说道:心愿不属于亡棺。它忧伤,抑郁,而又愤激,伐木可以做草屋的椽梁,也可以做渡桥的墩枕。
它很痛苦。难道,夜,是邪恶与善良同牧的么?难道,妖兽与佛僧,可以同居人间一室么?它诘问天,泪光栖宿于苍白的脸,这是审视夜的唯一白光啊。
唉,你这人,你这不应该的人。为何不销魂享受蒙目的清闲?为何去撞黑色墙壁反扑的势力呢?
问声串串,我又如残骨,架在电锯,卸成八大尸体。
不,总得有点遗言吧。
抬着我的夜,去鼓掌吧。你的黑色十二只口袋,放点哀悼的音乐,会吝啬么?
一只红头苍蝇,飞来,宣布一个死亡鉴定结论。
几只黑手,蘸满黑汁的含意,送一段,我不愿听的狰狞笑容。
这夜,没有比这更长的了。
并列浮雕一个育人书台淹埋的身影,滑向夜的凄哀、凄冷,远去了,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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