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上午糖糖跟着姥姥去景观路一家生鲜超市购物,出来时候看见一城管殴打一农妇。只见那城管扯下农妇扁担后头一只鸡,狠狠地摔在地上,抬起罪恶的脚猛踩鸡头,那呱呱乱叫的鸡一下子没了气息。紧接着又是一拳接一拳雨点般地落在农妇的胸部上,而那农妇没有哭,只是不停
这天上午糖糖跟着姥姥去景观路一家生鲜超市购物,出来时候看见一城管殴打一农妇。只见那城管扯下农妇扁担后头一只鸡,狠狠地摔在地上,抬起罪恶的脚猛踩鸡头,那呱呱乱叫的鸡一下子没了气息。紧接着又是一拳接一拳雨点般地落在农妇的胸部上,而那农妇没有哭,只是不停叫着:“你踩死我的鸡,你赔我鸡!你还我鸡!”而她越叫城管就越加大打击力度。可怜的农妇,她一句也没说“你打伤了我”,很明显她把那只鸡看得比自己的命贵重。
姥姥拉着糖糖的手赶紧走开。回家后糖糖悄悄溜出去,一个人跑到景观路生鲜超市门口,那农妇不见了,死掉的鸡也不见了,一切恢复正常,好象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然而刚才那一出暴力场面是一团挥之不去的阴云,久久徘徊在糖糖的心灵天空。猛一回头又看到刚才打人的城管正优哉游哉地在街道巡逻,于是糖糖跑过去对着城管叫着:“鸡……鸡……”
城管不耐烦地囔囔:“滚开!小屁孩!”
糖糖不依不饶地:“鸡!鸡!”
城管发怒:“妈的!哪里来的神经病小孩,再乱叫,我把你扔进河里。”说罢扬长而去。
这时天使蜜思琳化身一轻盈小女孩琳琳,穿过人群悄悄来到糖糖身边:“嗨!小男孩,你在找什么?”
糖糖惊喜万分,一把抓住琳琳的手:“坏人!有坏人。”
蜜思琳说:“他打了你吗?”
糖糖摇了摇头:“他打死鸡,打了阿姨()。”话音刚落突然眼睛一亮,立刻叫起来:“他,是他。”
蜜思琳顺着糖糖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了一个面相冷峻的年轻城管正在巡逻。
糖糖挣脱了琳琳的手,又跑到城管面前,还没等他开口城管就给了他一巴掌,打得他一下子摔倒在地。琳琳赶紧跑过来扶起糖糖,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尘,拉着他的小手一起来到街心公园:“糖糖,我去上厕所,你就坐在这里等我,不要走开哦。”天使蜜思琳走到一个僻静地方,摇身化作一阵风,款款飞去,飞向那个暴力城管,那家伙突然间觉得耳鸣脑胀,马上赶回执法大队办公室,坐在沙发上呷了一口茶水,甩了甩脑袋瓜:“妈的!刚才还只是嗡嗡嗡蚊子叫,现在变成咯咯咯鸡叫。”不但电话里的声音听
不到,就连同事面对面的问话也听不到。
这咯咯咯的鸡叫声伴随他度过两个不眠之夜,第三天刚蒙蒙亮,那城管悄悄来到景观路生鲜超市门前,跪在之前打人的地方痛哭流涕。他悔改自新了,那一天起耳鸣消失了。从那以后他每天都到这里来翘首盼望,希望再见到那农妇,找个机会向她做个深刻的赔礼道歉。
又一天,糖糖又跟着姥姥来到景观路购物,他又悄悄溜出超市,来到正在巡逻的那个打人城管身边:“鸡……鸡……”
那个曾经被鸡叫声折磨得丢魂失魄的城管吓得面如土色上下牙齿打起战来:“小朋友,是,是我不好,这是巧克力,送、送给你的,从今以后,我,我绝对不会打、打人了。”
糖糖捧着一盒巧克力,呆呆地望着城管那匆匆远去的背影。这时天使蜜思琳化身一个轻盈小女孩琳琳,悄悄来到糖糖身边:“嗨!小男孩,你在干嘛?”
糖糖默不作声,只是把巧克力交给琳琳。蜜思琳说:“是刚才那个叔叔给你吗?那个会打人的叔叔现在变好了,你就不要再缠着他了。”糖糖点了点头。
蜜思琳把巧克力交还糖糖,带他来到超市服务台:“来来糖糖,快把巧克力寄存在服务台,再进去到你姥姥身边,她老人家会着急的,以为你失踪了。”
糖糖离开服务台走进超市,回过头来朝着蜜思琳甜甜地微笑着。蜜思琳叫着:“我走了,糖糖,出来时候记得到服务台拿回你的巧克力哦。”
糖糖微笑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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