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梧桐树下,他抚琴,她起舞,他对她说“吾只盼一生一世一双人”眼中满是爱恋,她未做答,却笑颦如花。 那一年,梧桐树下,他欣喜,她淡然,他对她说“明日便是我登基之日,我立志要做千古一帝,你便是千古一后,终身为后
那一年,梧桐树下,他抚琴,她起舞,他对她说“吾只盼一生一世一双人”眼中满是爱恋,她未做答,却笑颦如花。
那一年,梧桐树下,他欣喜,她淡然,他对她说“明日便是我登基之日,我立志要做千古一帝,你便是千古一后,终身为后!”她凝望着他,扯出一抹淡淡的笑。千古一后?便注定了今生再难一双人。
那一年,养心殿外,梧桐树下,她跪着不停磕头,只求他能放她父母一条生路,原来他靠近她就是为了得到她父亲的支持以继承王位,爱?多么可笑。但她也不求了,她只求他能给她父母一条生路,可他不理会她,与新晋的妃子在养心殿里颠鸾倒凤。她的父母,终是死了。被安上了叛国那莫须有的证明,然后被他处死了!或许,她本就不改奢求。心,已死。她,恨他!
那一年,仍是在梧桐树下,她侧卧在榻上,右手持杯,一杯一杯地往嘴里灌着酒。他皱眉,他想与她说话,却又不知说什么,终于“柳妃小产了。”柳妃?哦,就是那一日与他在养心殿里颠鸾倒凤的那个,她冷笑“那又如何?”他犹豫了会,还是开口“是不是,你干的?”“臣妾何德何能,皇上竟是如此看得起臣妾?”为什么心还是痛了,原来还是忘不了吗。“除了你,朕想不出别人”“皇上认为是便是,臣妾乏了,皇上自便吧”
那一年,梧桐树下,太医在号脉时发现她怀孕了,这些日子他总会来找她,强迫她做她不想做的事。她恨他,但这个孩子是无辜的,她要把他生下来。他很快就知道她怀孕了,听宫女禀报,他来看她了,与之同行的,还有柳妃。她怔了怔,他曾经说过,这是属于他们的地方,不准任何其他人进来,结果……或许是她把承诺看得过于重要。“这个孩子不能要”这是他说的。“可我只剩他了”他皱眉,却仍是命人将堕胎药端了上来,她不愿,她挣扎,可他还是不顾她的不愿将堕胎药给她灌了下去。她看见了柳妃嚣张的笑,那么刺眼,那么刺眼……她打碎了碗,趁他不注意拾起了一块碎瓷,朝手腕狠狠地划了下去,她感觉有什么东西顺着腿流下,是她的孩子吗?她没有力气去想了,她看向他,终是一笑“碧落黄泉,永不相见”她看见他脸上的慌张,她听见他叫她的名字,他心里还有她吗?“你后悔吗,你开心吗”“为什么,我心好痛”他抱着她,用手擦着她脸上的水,却怎么也擦不干,那是他的泪?“你不好,我就放心了”…………
梧桐……梧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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