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之阿珍的婚姻 哥!我快不行了,赶快把我送医院去吧。 女人那歇斯底里的吼叫声一下子变的温柔而凄凉。 哥,你怎么会这样对待我呢?不是说好吗?我们要一生一世在一起,你…
《满月》之阿珍的婚姻
哥!我快不行了,赶快把我送医院去吧。
女人那歇斯底里的吼叫声一下子变的温柔而凄凉。
哥,你怎么会这样对待我呢?不是说好吗?我们要一生一世在一起,你…啊…
好,好!我马上就回去,等我把事情办好了,我就回去啦,阿珍要不你先睡吧。放心,我等下就回去了,阿珍啊!你是我的全部也是我唯一的爱人,今生我只爱你一个,我怎么会不回家呢。
这是阿珍第一次听到男人说她是他的全部是他的唯一,一时间阿珍很是感动,这让她更加无法入睡。她将一对儿女安顿好后便走出家门,坐在自家的水窖盖上,仰望着悬挂在天空中的那一轮明亮的月儿。
哥,有你这句话,再苦再累我也认了,我会用我的一生来侍候你的,放心吧。哥哥只要你对我好,如果有来世我还要嫁给你。
阿珍静静地坐在水窖盖上想着男人对自己的好,任凭微微凉风吹乱自己的长发。
阿珍的思绪怅然地飘回到那美好的时光。那一年有个伙子到阿珍的寨子里走亲戚时遇见了阿珍,那时候阿珍还是个不满十六岁的黄毛丫头。伙子见到阿珍时便很暧昧地说了一句,妹子你好漂亮哟是哪家的姑娘啊。
阿珍也很顽皮地回了一句话,哥哥,若你看上了就是你家的,如果看不上眼那我还是我家的,不用你操心。
真的吗?那你就嫁给我吧,明天我就叫人来说媒,妹子你可不要反悔啊。
不反悔,只要哥哥有情有意,妹妹就嫁给你。阿珍笑呵呵地与一帮女孩从小伙子的身边飘了出去,那不温不火的声音留在那伙子的脑海里久久不肯离去。
次日傍晚时分,两名陌生的中年男子走进了阿珍的家里,其中一人将手中的一把阳伞挂到堂屋的中柱上,另一名则将香烟递到阿珍父亲的手中。
阿珍的父母热情地接待了来客,因为他们知道这两名男子是来说媒的。当地的苗家习俗是男子将雨伞挂在谁家堂屋的柱子上就说明谁家的女儿被人看上而叫媒公来说媒。
两名男子自我介绍说是羊角凹村人,是坤请他俩过来说媒的。
当父亲问阿珍是怎么回事及坤这个人是谁,有多大,家境如何时,阿珍亦同样是一头雾水,她也不知道坤是谁。
经过媒公的提醒,阿珍这才想起昨日与那陌生小伙子调侃时说过的话,她哪里想到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话却被坤认真了。
羊角凹村与阿珍所在的黄土坡村相对要好得多,羊角凹一年四季至少不缺水,有田有地,距离清水镇不足十里地。而黄土坡村却是山高坡陡,晴天满村灰,雨天满寨泥。阿珍当时便想能嫁到羊角凹村也是福分,虽然不知道坤的家境也不知道坤的底细,但坤这小子说话算数敢作敢为,一定是个守信的人,于是阿珍如隔山买羊一般成交了自己的终身大事。
半年后,阿珍与坤走进了婚姻殿堂。
自从嫁给坤后,日子虽然不怎么好,可小俩口还是恩恩爱爱,同甘共苦,算下来已经有六个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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