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的终结的内容简介24世纪,人类发明了时间力场。27世纪,人类在掌握时间旅行技术后,成立了一个叫做永恒时空(Eternity)...
永恒的终结的内容简介
24世纪,人类发明了时间力场。27世纪,人类在掌握时间旅行技术后,成立了一个叫做永恒时空(Eternity)的组织,在每个时代的背后,默默地守护着人类社会的发展。永恒时空以一个世纪为单位,并视每个世纪的发展需要而加以微调,以避免社会全体受到更大伤害。通过纠正过去的错误,将所有灾难扼杀在萌芽中,人类终于获得安宁的未来。然而,这种“绝对安全”的未来却在某一天迎来了终结。不知不觉中形成的因果链,仿佛从四面八方涌来的黑暗,即将吞噬全人类。
安德鲁·哈伦,生于95世纪,他是永恒时空的时空技师、人类未来社会的精英。他的天职是靠操纵时空壶,进行时间旅行来守护500亿人类,而在一次时空任务中,他邂逅了令他一见倾心的姑娘,而突然来到的爱情却让他开始质疑整个世界。
同时,人类最后的希望,也落在了时间旅行者安德鲁·哈伦最后的时空任务上……
◆《永恒的终结》是最伟大的科幻作家阿西莫夫被公认的最高杰作。
◆《永恒的终结》厘清了关于时间旅行的一切构想!
◆1955年原作出版,科幻迷们翘首以盼60年来,唯一中文版全译本首次登陆中国。
电影《少数派报告》
每个人看电影有自己的理解,我也不是专业的影评人,看法很多都是侧重于我自己的认知,由我自身阅历所塑造的。所以我也就是聊聊自己的想法。
《少数派报告》,由史蒂文·斯皮尔伯格执导,汤姆·克鲁斯、柯林·法瑞尔、萨曼莎·莫顿等主演的科幻悬疑电影。先简单介绍一下设定吧,“电影讲述了2054年的华盛顿特区,谋杀已经消失了。未来是可以预知的,而罪犯在实施犯罪前就已受到了惩罚。司法部内的专职精英们---预防犯罪小组负责破译所有犯罪的证据---从间接的意象到时间、地点和其它的细节,这些证据都由“先知”负责解析。他们是三个超自然的人,在预测谋杀想象方面还从未失过手。”
整部电影,故事的前半段一直挺吸引我的,在有先知预料的情况下,这种预防犯罪的方式是如何进行的,里面又有那些可能的问题。从中间知道是布局开始,故事有了巨大的转折,包括最后幕后黑手的揭露,回音消除的设置,这种叙事风格特别熟悉。作为商业电影,这样拍是挺成功的。这样唯一的问题是,整个故事的最后,将整个体系的问题都归结为一个人人为的过错,这样讲故事固然可以,不过,到底这种事先预防犯罪的可行性和有效性有多大?这个更有意思值得关心的问题,电影里没有怎么过多讨论。
我的理解,电影里引申出两个有意思的问题:
第一个是“预知”的问题,我此刻知道了未来发生的事,那我现在做出了改变,这样原来的“预知”就不再成立了,就会有新的预知。
第二个是“犯罪”的问题,在犯罪前,外界阻止了,那原本未实现的犯罪动机,改如何定罪的问题。
1. 第一个问题,我以前想过,《降临》里也是一直在讨论这个问题,在原著书里,作者是用费马原理最优化解释的。目前现代物理的量子力学就有,在微观的尺度下,微观粒子的位置不是固定的,也不算是运动的,而是概率存在的。比如现在这个时刻,在A点出现的概率是二分之一,在B点出现的概率也是二分之一。真实的世界里就会有不确定性的因素存在。即使放到宏观里,著名的三体问题,可以将确定的运动方程写出来,运动是确定的,但是解对初值的扰动有敏感性。很有名的比喻就是在南美洲上一只蝴蝶扇动翅膀,可以形成太平洋上的一场台风。
真实世界有微小的不确定,而这微小的不确定经过时间的演化,会极大地被放大。也不是说,未来就完全不可预测,而是预测不会成为百分之百。
我们的平时的每一个行为、动机,很大程度上都是基于过去的经验上实现对未来可能的预测,所做出此时此刻的选择。预测的行为本身,已经融入我们的生活,转化为一种本能,我们也知道,预测常常会失效,因此才会遗憾,才会后悔,同样有时也会侥幸和庆幸。我们渴望更准确的预料,也有心理准备能接受预料的不确定性。
2. 犯罪预防中心,成立的目的是阻止谋杀。那这种被阻止了事实犯罪的人,该受到怎样的惩罚?
注意到,这里首先因为设定,已经默认了先知预料的都是谋杀。其实这一点就值得商榷,电影里呈现出来的例子,我们固然能区分出来只有可能是谋杀,但真实世界中,谋杀的方式各种各样,破坏刹车引起车祸,下毒(美国还曾经送一件沾满病毒的潜水服给古巴领导人)等等,这些就不是用眼睛所能看到的,必须得有确切的证据,和严密的逻辑推理才行,否则这个犯罪预防中心其实也只是消除了部分谋杀手段而已,也可以说是一些新手谋杀犯。对于真正谁是谋杀,能确定的也许就只有上帝才知道。最后的结果,我猜据统计,谋杀事件大幅减少,很多行凶者选择间接谋杀的方式,真实的犯罪并没有消失多少,只是人们看到的犯罪减少了。
回到那个如何惩罚的问题,本来受到惩罚,是因为事实的伤害已经造成了而无法挽回,但行动被阻止了以后,能谴责的只有这犯罪的动机。真实的现实世界不存在这样的问题,因为我们不知道别人心里是怎么想的,哪怕他说他要犯罪,我们也不确定他是否在说谎,唯一的途径只有事实说话。在法律上,故意和不是故意,判罚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在法律上本来就有故意杀人而未遂的定罪,如果所有的判决都是走司法程序,那的确,这个这个预防犯罪系统就更像一种有效的调查工具和执行手段。
电影里,我们因为有未来的预知,能判断出会有犯罪的动机,但什么时候阻止,阻止的时候是否已经有了犯罪的动机,都无从判断。就像无罪推定一样,还是应该以教育预防为主。我觉得这个和大型活动的安保差不多,照理说,如果没有安保,出了问题还是让该承担的人来承担就可以,很多时候还是采用安保,也是尽可能地在阻止犯罪的可能。反过来说,如果没有了教育引导,无知引发诸多的恶又该谁来承担呢?本来,现实生活中的犯罪,身上或多或少有社会问题的影子在里面,甚至有些逼迫人选择只能铤而走险,这有是谁来承担。有能力的情况下预防阻止犯罪,这本身就是社会政府的责任,不过现在现实世界往往只能选择教育的方式罢了。就像电影里,发现外遇了,有了犯罪的动机,值得惩罚,还是对于他处理外遇的方式更值得教育呢?
一个文明社会,要有让犯人变回自由公民的通道。电影里的监狱,处理这些杀人未遂的方式很有问题,犯人会被带上头盔控制思想自由,和关进胶囊剥夺行动自由。不太接受这个犯罪预防中心,也很大原因是这一点,因为电影里从呈现的,让我感觉问题的解决都是依赖先知们的预测才使犯罪消失。相当于是靠提前通过约束惩罚的方式,来消除犯罪,消除人们心中的恶。这样的方式真的能消除人内心深处的恶吗?我从不觉得,抛弃掉所有那些有恶的行为的人,每个人就能真正幸福了。我很喜欢王尔德说过的一句话,“每个圣人都有不可告人的过去,每个罪人都有洁白无瑕的未来。”这种预防犯罪的方式是防止恶伤害他人的很好手段,但这不可以成为,阻碍他人可能为善的可能。
最后引申一下,电影是将这种预测采用到了预防犯罪,预测其实有很多更多的用途。让我想到了一本书,阿西莫夫写的《永恒的终结》,具体内容我就不剧透啦,里面最重要的设定就是人类发明了时间机器,能够通过改变过去来改变未来。如果是一个人拥有时间机器,很多都是满足自己的欲望或者好奇心。如果被整个人类所拥有,很自然的问题是,我们如何更好地使用这时间机器。在这本书里,目的就是实现全人类整体幸福的最大化。所以里面最重要的三个职业,分别是社会学家、计算师、时空技师。社会学家,就是做社会调查,研究社会中各个因素,特别是各种人类发明的技术对人类发展的影响。计算师,就是当社会家发现,除去一门无用浪费资源的发明能有利于全人类的幸福时,计算师计算出如何尽可能地不影响原来历史进程的方式,改变历史,最常见的就是偷走某个发明家的笔记本。时空技师,就是计算师算出结果后,具体的操作者。
“24世纪,人类发明了时间力场。27世纪,人类在掌握时间旅行技术后,成立了一个叫做永恒时空(Eternity)的组织,在每个时代的背后,默默地守护着人类社会的发展。永恒时空以一个世纪为单位,并视每个世纪的发展需要而加以微调,以避免社会全体受到更大伤害。通过纠正过去的错误,将所有灾难扼杀在萌芽中,人类终于获得安宁的未来。”
看似完美的结构,这本书的最后,也进入了深入的探讨。什么是全人类的幸福和发展,随着时代也不断发展,未来很大程度上受现在的决定,而现在的决定又有时代的局限性,哪怕能通过时间机器到未来也不够。
没有时间机器,人类单向前行,每时每刻被迫做出选择;有了时间机器,人类看似是有了可以修改路径的自由,但也被自己自身的局限性所束缚。前者是客观的局限,后者是主观的局限。
一周两本书43:敦煌-楼兰、永恒的终结
在我对日本文学还没什么了解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敦煌》和《楼兰》这两本书了,在1960年这两本书同时获得了每日艺术奖,是井上靖的代表作,口碑非常好。而且由于是以西域为故事背景,这两部作品在中国特别出名,我一直都挺遗憾没看过的。
可最近看完之后却觉得实在有些名不副实,说句不大客气的话,这两本书是我看过最令人失望的“大师之作”,真不知豆瓣上面高达8.0的评分是怎么来的。
《敦煌》是一本小长篇,写的是敦煌藏经的前世今生。一个叫做赵行德德宋朝举人无意中卷入了西夏和大宋的纷争,最后居然促成了敦煌藏经。以一个小人物切入历史大事件,应该说立意还是很棒的,但整个故事实在是非常一般。在阅读过程中我完全没有体会到网上有人盛赞的那种“历史苍凉感”,反而被小说中的各种生硬的转折给咯的异常难受。
赵行德作为潜心科举多年的读书人,居然因为打瞌睡错过了殿试;因为无意中的解救了一名胡人女子,见到了新创的西夏文字,突然就放下了醉心多年的科举功名,要跑到西夏去看看;到了西夏地域,莫名其妙的加入了西夏汉军,这个读书人居然毫无心理障碍,还能每战都奋勇上前不顾生死 ....
类似的内容在小说中比比皆是,主人公的人生走向完全没有什么合理性,纯粹是作者在强行控场,非常不自然。
和我想象的不一样,《楼兰》不是一本完整的小说,而是短篇小说集。从古到今,从中国到日本,内容有点杂。不明白为什么用了《楼兰》的名字,让人误以为又是一个以西域为背景的故事。
我个人觉得《楼兰》和《异域人》算是书中比较出彩的两篇,都是以历史为依据的小说。在短小的篇幅里,淡淡讲诉了楼兰古国的兴衰和班超定西域的传奇。有点像在村前老槐树下抽着烟袋的老爷爷,在落日余晖中的孩子们讲昔日的故事。千古多少兴亡起废,就在吧嗒吧嗒的吸烟声中缓缓道来。
可是两篇小说的出彩并不足以拯救整本小说集的平庸。
除了上面说的这两篇外,《狼灾记》写的是一个秦朝将军与异族女子交欢,最后两人都变成了狼;《罗刹女国》写的是罗刹女化身为人与凡间男子恋爱的故事;《僧迦罗国》写的是老虎将女人劫掠过去,和她生下了两个孩子,后来孩子反过来杀死了虎父.....
这些故事类似于奇谈志怪,在《聊斋志异》和《阅微草堂笔记》中都不少见。一方面是没觉得很有意思,另一方面这几篇和另外几篇以真实历史为背景的放在一起感觉有点不伦不类。
有人说如果不是被人提醒,真看不出来这些小说居然是外国人写的。对此我觉得某些读者对大师还真是宽容啊,在这里摘一段对话大家感受一下:
如果蒙上作者的名字,估计这种拿腔作调的对话会被读者给喷死。
这两本书估计没多久就会被我忘的精光,如果非要说有哪里让我眼前一亮的,恐怕也就是《敦煌》的结尾了:
永恒的终结(艾萨克-阿西莫夫)
1955年,35岁的阿西莫夫已经完成了“基地三部曲”,同时也完成了“银河帝国三部曲”和“机器人系列”的部分作品。这些日后被载入科幻史册的作品为阿西莫夫带来了巨大的声誉和财富,可奇怪的是,这些作品并没有获得雨果奖和星云奖的青睐,一直进入到60年代他正式开启了“拿奖狂魔”的生涯。在那个时候,未来的一代宗师还正在成长的路上。
也正是在那一年,阿西莫夫出版了一本“不那么出名”的作品---《永恒的终结》。确实,在三大系列的光芒之下,这本小说显得不大起眼。而且不知道由于什么原因,这本书在出版60年后才被引入国内。
不过,作为阿西莫夫一生中唯一一本有关时间旅行的小说,这本小说毫无疑问是一本杰作,特别是考虑到它的创作年代。
24世纪,人类发明了时间力场。27世纪,人类在掌握时间旅行技术后,成立了一个叫做永恒时空(Eternity)的组织,在每个时代的背后,默默地守护着人类社会的发展。永恒时空以一个世纪为单位,并视每个世纪的发展需要而加以微调,以避免社会全体受到更大伤害。通过纠正过去的错误,将所有灾难扼杀在萌芽中,人类终于获得安宁的未来。
而这种近乎永恒的安宁,却遇到了终结的危机,原因是,一场爱情。
时空技师哈伦陷入了对神秘美女诺伊的迷恋,在诺伊的诱导下,哈伦产生了毁掉永恒时空的冲动。所幸他最后识破的诺伊的计谋,两人对峙时,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成为了他们争论的焦点:
永恒时空调节现实以避免灾难的操作,对于人类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
哈伦自然坚持认为他们的所作所为是为了实现人体的最大福祉,可诺伊作为来自于未来世纪的人,却残忍的指出,这种所谓的幸福毁掉了人类的未来!
在巧妙避过所有危险苦难之后,人类确实过的幸福安逸,可相应的,也丧失了进一步进化的动力。当直到有一天,人类试图走出地球走向银河系时却发现外太空已经被其他文明分割完毕,人类只有缩回探索的触角。在那个时刻,地球对于人类来说已经不是温暖的摇篮,而是一座被无限空间所包围的监狱。最后,人类就这样灭绝了。
借着诺伊之口,阿西莫夫展开了一段经典的论述:
刘慈欣的《镜子》和刘维佳的《高塔下的小镇》都表达了类似的观点,而阿西莫夫在说这段话的时间,是1955年。
以这本小说为例子,我觉得可以反驳一个常见的观点:科幻小说首先是小说,所以必须也要注重人物塑造等要素,否则就称不上一部杰出的作品。在三体大火的时候,这样的批评非常常见。
我想很少有人能否认《永恒的终结》的经杰出,但你会觉得里面人物塑造很丰满吗?哈伦、诺伊、又或是高级计算师忒塞尔,哪个让你印象很深刻?恐怕没有吧,甚至哈伦和诺伊之间的爱情也似乎来的太过突然而显得有些生硬。
然而这些影响了这本小说的魅力吗?我觉得完全没有。
其实不独这本小说,放眼整个科幻小说界,有几本经典能算得上人物形象饱满深刻的?在阿瑟-克拉克的不朽神作《2001:太空漫游》中,两个主角恨不得连名字都不要,扁平的像一张纸一般。
所以说,某些“文学批评家”真的是有些想当然了,科幻小说还真的不能用一般小说的标准去衡定。科幻小说是典型的“点子文学”,科幻迷所追逐的正是幻想的奇丽和震撼,一个惊艳的“科幻内核”足以决定一本科幻小说的成败。
关于这一点刘慈欣早有感触,他在《从大海中见一点水》中写道:科幻作家笔端轻摇而纵横十亿年时间和百亿光年空间,使主流文学所囊括的世界和历史瞬间变成了宇宙中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
在光年尺度的宇宙叙事中,人类的个体形象真的没那么重要。
在《永恒的终结》中,阿西莫夫思考的也是人类的整体命运,而不是某个人的爱恨情仇。
小说的结尾堪称经典,在我看来可以与阿瑟-克拉克那句“毁灭了一个文明的超新星,仅仅是为了照亮伯利恒的夜空“相媲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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