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虐待男主的大渣女,小奶狗黑化了现在想杀了她,该怎么办?

发布时间: 2021-11-02 08:40:50 来源: 励志妙语 栏目: 故事 点击: 106

“恶妇,和离想都别想,我就是死都不会给你写的。”悠悠转醒的男子,幽深的眼睛满是冷意。脸上脏兮兮的看不出模样,但五官轮廓不错,披散...

穿成虐待男主的大渣女,小奶狗黑化了现在想杀了她,该怎么办?

“恶妇,和离想都别想,我就是死都不会给你写的。”悠悠转醒的男子,幽深的眼睛满是冷意。

脸上脏兮兮的看不出模样,但五官轮廓不错,披散的头发打结成团,身上的衣服跟块烂抹布似的。

见楚凝不说话,他低垂的眼眸隐去一闪而过的杀意,继续冷漠道:“你进了我谢家的门,生是谢家的人,死是谢家的鬼。”

楚凝有一瞬间的警觉,刚才她感受到了来自男人身上的气势。

那种感觉很快消失了,再看眼前这个人,她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所以她跟这个乞丐是夫妻?

卧槽,无情!

就在刚才楚凝醒来时,发现手里握着一把生锈的菜刀。

刀口有干涸的血迹,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在房间。

破旧的房屋,缺腿的桌椅,以及躺在地上的古装男人……

男人衣衫褴褛,肩膀往下一寸有处血迹……以她十多年的外科经验来看,男人是被刀具砍伤的,伤口还不浅……

刀具?

怎么看都像是自己杀人未遂!

医德使然,加上害怕,她也不顾得多想,赶紧对男人进行一系列的抢救措施。

男子的呼吸很快平稳下来,不稍时就从昏厥中醒过来,看她的眼神跟杀仇之人无异。

就这尴尬了,身为杀人犯的楚凝理亏,悄然打量四周。她摸了摸脸,惊得差点没跳起来,以前圆胖圆胖的大饼脸,如今下巴尖尖似瓜子。

突然间,楚凝脑海中闪过断断续续的记忆片段,但拼凑起来隐约也了解些。

她穿越了,大龄女医生因为一场绑架劫持,被当成人质撕票了。

原主与她同名,是闵国当朝首辅的庶女,天生貌美条件佳,本来可以找个门当户对的,奈何自己偏要作死。她雾里挑花骑驴找马,足足有五任前男友,有她甩人家的,也有被甩的。

至于哪五任,记忆却模糊不清,只记得她跟其中一任在客栈私会,被对方家属冲到客栈捉奸在床。

妥妥的渣女呀,一把好牌打得稀巴烂,在京城的名声烂到了极点。

眼前的男人,是她的第六任,堂堂镇北侯嫡子谢朝,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天之骄子。

镇北侯是一品军侯,手握重兵却狼子野心,被运筹帷幄的皇帝一举拿下满门抄斩。而此时,谢朝正在漠北带兵跟敌军决一死战,那一战足足打了三天三夜,血染黄沙尸横遍野。

谢朝守住了国门,取下敌帅首级,却废了双腿。

皇帝念其赫赫军功,死罪已免但活罪难逃,不但被削成平民,还将声名狼藉的楚凝许配给他,既彰显了皇家仁慈,又羞辱了谢朝。

偏偏,原主楚凝过惯了锦衣玉食的日子,跟着谢朝流放到苦寒之地,除了嫌弃他是个残废,更是吃不了苦,将所有的怨恨都撒在他头上

三天两头跟谢朝闹,动辄对他打骂不停。

有五位前任的她岂是甘于寂寞的主,不久前瞧上了南城的白皮书生。书生写得一手好字,加上擅察言观色拍马屁,甚得书院的教谕青睐。原主幻想着他能高中状元,自己博个状元夫人的头衔,于是百般威胁谢朝要和离,谁知谢朝愣是不肯。

冲动之下,她冲到厨房拿起菜刀,嚯嚯挥向自己的丈夫。

没把人砍死,结果自己摔了跤,磕死了。

唉,穿到渣女身上,楚凝压力很大。

“你这个死废物……”习惯使然,原主张口闭口都骂他废物,一时间楚凝也改不过来,意识到不对时,她笨拙地改口,“小……小谢呀,这事是我做得不对,但是你也把我打成脑震荡了,咱俩谁也别再计较,我把你的伤治好,这事算扯平好吧?”

瞧他最多也就十八九岁的模样,年纪比她小一轮还多。

他还只是个孩子呀,原主怎么下得去手呢?

谢朝盯着她,冷漠的脸上满是厌恶跟愤怒,“滚!”

他双手往前爬,身体在地上摩擦,朝空荡的床上挪去。

失血过多加长期饥饿,谢朝虚弱到无力反抗,只能用眼神杀人。

看他凄惨的躺在床上,楚凝微微蹙起眉头,她常年接触病患,谁虚谁弱上手一摸就知道。可谢朝的情况不一样,别看他落魄如乞丐,身上竟然有肌肉。

那两条笔直修长的腿,明明残废两年了,肌肉竟然没有萎缩。

真的是一个被扔在这里自生自灭几年的废物?楚凝直觉不简单。

“有针线吗?”人命要紧,顾不得穿帮之类的,反正她也没想要长待,“灶房在哪?”

谢朝不说话,两只手紧箍成团。

小孩耍脾气惯不得,楚凝自己出门找。

院子破败不堪,东则是灶房跟澡房,西侧是杂物房跟茅厕,正房只有两间,两人是分开住的。原主嫌他是残废,一直没有跟他行房。

灶房内,破缸破锅破碗。楚凝找了半天,连盆都没有,只能用葫芦水瓢取水。

原主喜欢虐待谢朝,可是对自己还是挺好的。屋里的东西旧了些,可基本是齐全的。

她取来毛巾跟针线,见抽屉里有块小铜镜,顺手拿起来照了照。

一张完全陌生的脸,容色晶莹如玉,五官秀美俊俏,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生辉,迥然有神。

若说穿越还有期待的话,那便是这颜值很能打,尤其是原主的这双眼睛,垂眸似月光下两弯清宁清泉,抬眸烂若星辰,爱了爱了。

原主这么多烂桃花,这张脸居功至伟,看来这世她是不用再打光棍了。

想到这,心情阴郁的楚凝不禁开朗了些。

“你要干嘛?”见她拿起剪刀,毫无犹豫在他身上快速飞剪着,谢朝不禁慌了神,欲挣扎起身。

楚凝将他摁回床上,“给你清理干净再缝合。”

常年在地上摸爬打滚,他的衣服比抹布还烂,沾的泥尘都结块了,完全没有再换洗的必要。

熊孩子不配合,她不够力气将他扒光,再说外科医生的特长不是脱衣服,而是使飞剪。

“唰……唰……唰……”

剪刀锋利,没几下便将衣服剪碎。

本来想给他留条底/裤的,可也脏得看不出颜色。

“滚开,我不要你管。”谢朝真的慌了,奋不顾身地反抗。

“别乱动!”楚凝威胁道:“剪了不该剪的,就麻烦了。”

满脸通红的谢朝用手死死捂住,恨不得咬死她。

楚凝从柜子里翻了件破旧的烂布,给他遮挡住羞处。

除了满身的伤痕,他左胸还打了烙印,是烧红的烙铁生生摁上去的,“犯”字被烙进身体里,无时不在警醒谢朝,他是谋逆的重犯。

发炎感染,他的双腿红肿流肿。再拖下去,腿会彻底烂死,人也没有活头了。

换了十几瓢黑水,才算将他身体弄干净。

啧啧,想不到少年犀利哥竟如此俊美,剑眉星目,鼻高眉深,五官深邃坚毅,让她这个老阿姨看得心怦怦跳。

除了刀剑伤之外,他身上还有烧伤跟烫伤以及抓挠留下的,楚凝忍不住问了句,“这都是我弄的?”

谢朝双唇紧抿。不然呢!

楚凝想想,手都有点抖。原主还真没少动手,泼过热水,拿板凳砸过,用火钳打过,只要她心情不好,手里逮着什么来什么。

唉,楚凝挺压抑的,拧开毛巾往他嘴里塞,“咬紧了,我给你缝合。没有麻药有点痛,但我尽快。”

谢朝像只愤怒的小奶狗,将毛巾吐出来,“你想杀我就来刀痛快的,别再玩花样。”

不知该如何说服他,楚凝半晌才道:“再反抗,我将你绑起来……阉割。”

谢朝脸色铁青,楚凝见机再次把毛巾塞他嘴里。

穿好针线,将缝衣针用煤油火烧热消毒,半跪在床边给他缝合。

主刀十年,对于简单的缝合,楚凝闭着眼睛都能干好。只见针线翻飞,很快将伤口缝好。

尽管她动作快,紧咬牙关的谢朝仍是痛得满头大汗,眼仁翻白。不过,他愣是没有吱声,算是条汉子。

一番折腾,谢朝僵硬地躺床上。

忙完一切,饿得前胸贴后背,而灶房除了半把发蔫的野菜,什么也没有。

她不死心又到杂物房翻,意外发现两根坏了的拐杖。拐杖简单粗糙,几块木材钉在一起。

即使这样,原主还是没放过,直接用锤子将木材敲裂,为的就是折磨他。让他无法走路,只能像爬虫一样活着。

楚凝受不了这种丧良心的,用锤子将敲裂的木材钉好,再将毛刺飞边。

将拐杖送回他房间,楚凝放下身段柔和道:“你先将就用着,我过两天想办法给你弄个更好的。”

不知她葫芦里卖什么药,谢朝黑着脸不搭理。

“还有钱没?”楚凝向他伸手,“家里没吃的了。”

果然,在这里等着他呢。

谢朝冷冷道:“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楚凝:“……”

烂船还有三千钉,谢朝刚来时确实带了几件值钱的东西,但在这两年内都被原主弄去挥霍光了。

活人不能被尿憋死,楚凝只得回到自己的房间,翻箱倒柜地找一通,发现一块锦帕里包着只金脚环,上面刻着奇怪的符文,应该是给婴儿佩戴保平安的,约摸着有一两重左右。

对于脚环的来源,楚凝没有任何记忆,多半是原主出生时戴过的,不过凭着她好吃懒做挥霍无度的性格,能一直将它留着,必然是对她很重要的。

唉,人都已经死了,留着还有什么用呢,倒不如换二两肉吃,顺带给小奶狗加餐,也算给原主积功德了。

对沙县不熟,而且肚子实在饿得厉害,楚凝直接拿着脚环进屋问谢朝,“当铺在哪?”

“哼。”小奶狗翻她白眼。这死女人,又要耍什么花招?

“我快饿死了!”楚凝催促道:“快点,换了钱给你买肉吃。”

“出门往右。”谢朝也饿得肚子直叫,百般不情愿地开口。

走到门口,楚凝又折回来晃了晃金脚环,“这玩意能当多少钱?”这是家里唯一值钱的东西,可不能让人给坑了。

谢朝没好气道:“你是脑子摔坏了吗?”

瞧瞧,刚给他抢救回来,现在就会呛人了,真是生命力顽强,怪不得身体烂成这样,还能安然的活着。

楚凝才不惯他,怼道:“我一千金娇小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不懂行情怎么了?问你一句,又不会少块肉。”这小奶狗也是欠收拾,他若好好的不怼原主,估计原主也不至于经常虐待毒打他。

真是应了那句,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谢朝瞅了眼她手中的东西,冷漠道:“八两。”

“你等着啊。”楚凝抬腿往外走。

听着声音出了院子,谢朝两手撑着身体坐起来,紧蹙着眉头。这女人醒来后行为太过反常,说话做事俨然换了个人似的。

以前衣服烂了她都不会缝,刚才缝他的肉时,动作娴熟的跟绣花似的。

该不会,明着对他好,实则要卷了唯一的家当要跟野男人跑路吧?

以前哄骗他财物时,也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谢朝顿时变了脸色,拿起拐杖要去追,却发现自己只穿了条裤衩。

没有裤子,他怎么出门?

果然,一切都是她设计的,毒妇!

谢朝恼得,不停用拳头捶着拐杖。

沙县虽归属于荒凉的漠北,但只是挨着边境,算是富饶繁华之地,属九州通衢的驿县,地理位置相当不错。街上店铺林立,酒楼烟街楚巷一应俱有,真是好不热闹。

谢家离繁华的路段并不远,闹中取静却鱼龙混杂。

原主在这一带声名狼藉,一路上都有长舌妇在背后指指点点的。

“这个不要脸的,肯定又背夫偷汉了。”

“这破鞋跟白皮书生搞一起,被书生他娘拿扫把追了两条街。”

从医十多载,楚凝早对流言蜚语免疫,直接忽视无知的吃瓜群众。

她很快找到当铺,柜台伙计抬头睨了眼,见她衣衫破旧,当即没了热情。

前世在医院看惯人情冷暖,对于伙计的态度,楚凝很是无所谓。古往今来,看人下菜碟是生存所需。

掂了掂金脚环,伙计随口就来,“姑娘,这脚环做工粗糙,品相也不好,最多只能四两。”

楚凝脸沉了。下菜碟就算了,坑人就过分了。这脚环,无论做工还是品相,绝对是上等货。

她二话不说,拿起脚环就走。

“等等,咱们可以商议。”见这次没坑到她,伙计忙唤住她,换上笑容道:“楚娘子,城南就我们一家当铺,你到别处去不得走断腿呀,也换不来两个茶钱。这样吧,五两你看如何?”

敢情,还是老熟人呀。想来原主没少来这抵当东西,他还装冷淡爱答不理,原来挖坑等她跳呢,幸好提前问了小奶狗。

楚凝不废话,“八两,行就当,不行我再去别处。”

伙计一愣,没想到她拿捏的如此精准。本想再磨磨的,不过见她一脸爱要不要的模样,怕生意泡汤了,当下打起十二分精神,“八两是死当,活当只能六两。”

人都死了,留着金脚环还有何用?

楚凝没有犹豫,“死当。”多二两给小奶狗用,指不定他能活久点。

签字画押,楚凝拿了钱便走,出门差点撞上个人。

她往左,他也往左;她往右,他也往右。

“不好意思,让让。”楚凝急着回去,也没抬头仔细瞧,避让之后直接离开。

男子望着远去的身影,很是讶然。刚踏进当铺,便看到伙计拿着只脚环,喜笑颜开地打量着。

当看清脚环上的字符时,男子的脸色顿时大变。

没想到,竟然会是她。

楚凝有低血糖,饿过头会头晕目眩,严重时还会晕厥。

她买了五个大肉包子,直接啃完两个才止住饿。

择了处安静的地方坐下,楚凝才细细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人的善良都是有度的,她不可能因为谢朝是残废,就要照顾他一辈子。

手里的钱,她可以分他一半。可这么点钱,他独自一人又能活多久?

要想救他,只能教他赚钱,或者给他再娶个老婆……可万一小老婆比原主还恶毒呢?

如何教残疾人赚钱,一时半会她还摸不着门道。再说,真教会了,他是有命赚,可有命花么?

思来想去,楚凝又觉得自己想太多,她自己都还没寻着活计,管他生死干嘛。

现实很残忍,吃喝拉撒都要钱,残废的小奶狗攻击性应该不强,她勉强借住段时间。等赚了钱,给他娶个靠谱的老婆,既给原主积了功德,自己也走得安心。

打定主意后,楚凝去药店。

混沌的印象中,漠北时有动乱,药材稀缺价格昂贵。

一瓶金创药就要一两半银子,精打细算的楚凝自然不舍得。两张嘴,就指望这八两银子活了。

大学主修外科,但她同时兼修中医,自己开药方不成问题。

于是,自己配药再让伙计磨成药粉,总共才花了三百文。

然后又到菜市场,买了米面肉等生活必需品,七手八脚地揽着回家。

气喘吁吁推开门,只见小奶狗拄着拐杖倚在房门口,正探长脖子往外瞧,俨然像个抓奸失败的,满脸的暴躁跟愤怒。

见楚凝回来,他起初是惊愣,然后马上拄拐挪回床上,不忘捡块破布将重点部位盖好。

楚凝放好东西,将三个还带着余温的大肉包拎给他,“呐,给你买的。”

“想毒死我吗?”谢朝很有骨气,直接伸手打掉。

楚凝捡起地上的包子,当着他的面细嚼慢咽吃掉一个,然后将剩下的包子搁他面前,“爱吃不吃!想你死的话,我刚才就将你剁成叉烧包了,何必浪费钱去买毒药呢。”

谢朝想想,好像有些道理。

包子肉香味太诱人,谢朝忍不住拿起来狼吞虎咽,“我才不会让你得逞,想饿死我跟野男人私奔,门都没有。”

“嗯嗯嗯。”楚凝点头,眼皮都没眨,“等毒死你,我就改嫁。”

叛逆期的熊孩子,好好说话他不听,非得要反着来。

谢朝差点呛到,咳了几下才止住。

“你手怎么了?”见他右手满是干涸的血迹,楚凝眼珠子眯了起来。房间没有打斗的痕迹,而拐杖上却血迹斑斑。

这孩子,不仅心理有问题,还有自虐倾向。

想想也是,本是天之骄子,谁知家族谋反,他一朝被打落神坛变成残废,爵位没保住还被迫娶了个毒妇。

从云端之上的展翅鲲鹏,秒变泥落的低贱浮萍,无论身体或心理都遭受到毁灭性的打击,人不扭曲变/态才怪呢。

“不用你管。”三天没吃饭,啃完两只肉包子仍意犹未尽。

本是恣意青春的年岁,却遭受人生剧变。楚凝有些嘘唏,像他这般年纪时,她正在学校享受灿烂的年华。

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很多时候同人不同命。

父亲滥酒吸du,在她五岁那年,吸du过量拿刀将母亲砍死,而她则被送进孤儿院。

有那么段时间,她的世界都是黑暗的,脾气经常失控,暴躁时歇斯底里,会打人咬人。

年幼之事太过模糊,不过她知道若没有院长无私的爱,她一生都会活在噩梦中,甚至极有可能会因怨恨而报复社会。

比起谢朝,她是幸运的。

不管镇北侯是否真谋反,但罪不及妻儿。看着他现在的凄惨,楚凝不由得会想起过去的自己。

但人性又是自私的,她做不到院长那般博爱,但也希望能在力所能及之内,给他点帮助。

打定主意,楚凝看谢朝的眼神,多了几份柔和。

那淡淡的母爱光辉,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楚凝拿出药粉瓶,面冷心热道:“来,乖乖躺好,我给你上药。”

吃人嘴软,谢朝百般不情愿但仍躺好不动,他倒要看看她玩什么把戏。

谢朝的腿笔直修长,肌肉并没有萎缩,想来平时在保养方面费了不少心思。

若不是现在红肿过敏,这腿她能玩一年。

猥琐的想法一冒出来,连楚凝都吓了一跳,体内的洪荒之力压抑太久,见着小鲜肉都走不动道了。

想归想,手还是没停的,边上药边仔细摸着他的腿,左右两腿稍微有点差异,应该是接骨没接好成了瘸子,但并不算严重。

随着她的手势,谢朝的整个人都紧绷起来,眼睛迸出的光,恨不得剁掉她的手。

楚凝能察觉到他的尴尬跟愤怒,于是将药粉递给他,“也不知你烂根没有,自己上药吧。”

谢朝满脸黑线,冷哼着咬牙道:“我这好的很!”

医生对这种误会习以为常,她顺势握住他的手把脉,却是眉头一蹙。按中医来论,他器脏有衰竭之兆,但脸色又一切正常。

“你中毒了。”还是慢性的,日积月累会耗损他器脏,终是回天乏术。

谁会对一个惨过乞丐的废人下手呢,答案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谢朝沉默,神情冷漠且没有丝毫的诧异。

换句话说,他知道自己中毒,却并没有阻止,或是阻止根本不管用。

“放心,我虽然解不了你的毒,但可以施药将你的五脏保护起来,让你死得慢点。”

楚凝自顾自说,没看到谢朝阴鸷的眼神闪露出杀意。

他突然掐住她的脖子,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浓郁的恨意将他吞噬,手中的力气不断加大……

今天,送她上路!

楚凝握住他的胳膊,猛地用力一翻,将他从自己身上掀下去。

没有丝毫犹豫,她收起膝盖给他来个致命的精准打击……

身体的某处爆浆,痛到脸色发青的他紧捂住致命处,连叫都叫不出来。

楚凝淡然理着凌乱的头发,从容起身居高临下盯着他,冷言道:“看来你是活腻了,我好意救你,你却置我于死地。”

小奶狗再奶,咬人了就得往死里揍,否则它保准乘你不备再咬上几口。

今日是她大意了,想着他的悲惨遭遇而原主又造孽太深,才动了恻隐之心想对他释放善意。

前世是高危职业,医闹容易出人命,除了买高额保险之外,她还学了不少防身术,历经多起医闹而屹立不倒。

龇牙的小奶狗被打蔫,楚凝没有乘胜追击,而是回房深思。

像谢朝这种心理扭曲的人,就像条长期蛰伏于阴暗中的毒蛇,哪怕对他掏心掏肺,想在短时间内感化他,简直比登天还难。

让楚凝头痛的是,这条毒蛇除了阴毒之外,还善于卖惨,趁你善心泛滥失去提防时,给你狠狠来上一口。

心底不快,不过楚凝并没有打算放弃他,而是觉得要随机应变。院长花了几年的心思,才将她的病治愈,她再不济也得多给他几次机会。

谢朝差点没死去,愈发肯定眼前的女人并不是楚凝。楚凝不会医术,刚才她一直在他腿上摸来捏去,无非是在试探他的腿有没有反应。

起初,他以为她是受了朝廷的收买,可她把脉的手法很专业,以及诊出他身中奇毒。这种事,无脑的楚凝是装不出来的。

谢朝敢肯定,她是朝廷的鹰犬,乔装成楚凝的模样而已。

至于真正的楚凝,怕是早就被弄死了。

楚凝是个闲不住的,整个屋院被懒惰的原主整得跟垃圾场似的,她撩起袖子开干,扫地抹桌晾晒被褥。

懒归懒,原主倒是个会享受的,陪嫁的两床被褥盖一床垫一床,也不怕大热天捂出痱子来。

将被套拆洗,楚凝分给谢朝一套,他那床光得只有一张烂席子。

里外收拾干净,楚凝忙不迭地又将残废的那位扶出来,照照紫外线杀菌消毒。

挨了爆击的小奶狗可老实了,一脸委屈紧抿着唇不说话。

用破衣服将他下半身遮好,她又跑去灶房烧水。

使不惯土灶的楚凝弄得灰头土脸,勉强烧好一锅温水,将小奶狗打结的头发清洗干净。

还别说,及腰长发如墨如绸,楚凝用断齿木梳给他梳好,再用布条挽起来。

啧啧,珠玉蒙尘不掩其光,乍一看谢朝面如冠玉气质清冷,而眸光却似深海黑宝石般濯亮无尘。

老阿姨的心都融化了,谁知谢朝一改平日清高,突然握住她的手。

大热天,那冰凉的手握住她的柔夷,轻轻贴在他的脸上。那双凝望着她的深邃眼眸,星光闪烁,灼灼生辉。

仿佛,她就是他的全世界。

老阿姨哪禁得住撩,双腿直抖。

这是……要老命呀!

楚凝相亲无数,正儿八经谈的只有一个,对方收入不高颜值低还抠门,家里一帮穷亲戚不说,还惦记她的房子车子。

打那以后,楚凝就打定主意要找个高颜值的,哪怕里子烂透了,起码还有颜值呀。

手腕轻轻使力,腿软的楚凝惊呼一声,措不及防跌进他的怀中,坐在他大腿上。

白皙修长的手在她脸上轻抚着,顺势而下捏住她精致的下巴,用指尖挠了几下。

没想到小奶狗这么会,楚凝被撩的头晕目眩,心脏怦怦跳。

“你流鼻血了。”谢朝的脸突然阴沉,猛地将她推开。

楚凝差点摔地上,气得直跳脚,用手擦了把鼻子。咦,真流血了。

等缓过神来,谢朝已经回屋。

撩完就跑呀!

翻脸比翻书还快,楚凝气得牙痒痒。

进了房,谢朝的脸彻底垮掉。

她没有带人皮面具,但楚凝却已经不是原来的楚凝了。

一切的变化,都是从她受伤苏醒后开始的,无论行为、说话、还是眼神,都完全变了个人。以前她张嘴闭嘴骂他废物,除了打骂之外还往食物里放泻药、老鼠屎等。

一个人,再怎么伪装也是万变不离其宗。

除非,是借尸还魂?

谢朝不相信怪力乱神之说,但除此之处找不到别的解释。

他将藏在内袖的刀片收好,以免自己一个没忍住将她割喉。

是人是鬼,总会大白于天下,他且再等等看。

那头的楚凝倒没想那么多,寻思着小奶狗没衣服穿,总不能光着身到处跑吧。

见时间还早,她又出去了趟,买些碗筷水盆等家伙什。不会做衣服,于是估摸他的身高体量,从头到脚买了套新的。

这一趟,总共花了二两银子。

楚凝将晾晒的枕头被褥分了他一套,再将新买衣物放在他床上。

他双腿没知觉,楚凝热心道:“要我帮你穿吗?”

谢朝冷言拒绝,“这几年我也自己过来了。”

这家伙,阴阳怪气的。之前热情如火的撩她,现在又翻脸无情。

楚凝郁闷地去灶房做晚饭。

谢朝翻开衣服,脸都黑了。

果然她在敷衍,裤衩是红色的,美其名曰避邪,衣服是墨绿的,便宜又耐磨。

费了不少劲穿上衣服,终于不用再裸奔。

吃的方面,楚凝从来不亏待自己,毕竟吃到肚子里才是自己的。

炖了个排骨药膳汤,蘑菇炒鸡肉,再来了个蒜蓉炒青菜。

“小谢,出来吃鸡了。”楚凝在灶房里喊了句,动作麻利的摆桌上菜。

谢朝早在屋里闻到菜香味,肚子一直咕噜叫不停,千年馋虫都给勾了出来。那种香味,不是以前的那个她能做出来的。

光是闻着味,似乎都回到年少的鲜衣怒马,笑望天下的时光。

谢朝端着碗,低头默默吃着香糯的米饭。

他吃得很慢,慢嚼细吞的,看着老阿姨很着急,几筷子给他夹满菜,“乖,多吃点菜,对身体有好处。”啧啧,长得真是俊啊,光是看着心情就很好。

再落魄,谢朝也没将以前的气节丢掉,吃相斯文而贵气。

没落贵族的穷讲究,楚凝也没太在意,很快吃饱了。

谢朝吃得慢,却吃得多,直接光盘。

楚凝刚要收拾饭筷,吃饱喝足的谢朝突然开口,“你到底是谁?”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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