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原来原来一夜纵情,元蓁累到晕厥,腰都要直不起来。当曾在风流小话本里看到过的桥段,真刀真枪地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她竟然只能...
第45章 原来原来
一夜纵情,元蓁累到晕厥,腰都要直不起来。
当曾在风流小话本里看到过的桥段,真刀真枪地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她竟然只能被傅春洲拿捏在指尖。
本是她灌醉了他,还套了他的话,搜了他的身。
可她一时情难自禁后,竟被他嚼得连骨头都不剩。
哪里哪里都疼,唇是肿的,嗓子是哑的,胸上满是红印,腿也合不拢。
昨夜的他就像一只贪婪强势又小心翼翼的兽,把她当成了一道美味,反复品尝。
她被尝得透透的,他却衣冠完整。
急得她扯乱了他的发,拉掉了他的衣,可当她碰到他的腰带时,他却扣住她的手,压回了床上。
她知道他身为一个内侍,自是不愿将身体残缺的阴私暴露。
可她并不介意他是一个阉人还是一个男人,她只是想看看他,了解他。
但傅春洲却拒绝了。
无声的拒绝后,还变本加厉地折腾她,一直到后半夜,她已软烂成泥,昏昏欲厥,他才终于住手。
她只记得自己昏睡过去前,窝进他的怀中,搂着他的腰道:「傅春洲,不论你是什么样的,我都想知道。」
身为临徽时,她无法觉察他的心意。
在礼教束缚的深宫里,她只能将他当成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只是那番信任后来面目全非,她曾以为他是不一样的,所以最后才那般灰心。
可现在想来,事情根本不是她以为的那个模样。
这个男人,他什么都不说,还处心积虑地为她制造了一个重生的假象。
她是真的信了。
信了他的歹毒,信了白家的一切,甚至当他一声不响地将她从白家带走,她也只认为是自己倒了天大的霉,重活一次也能遇上仇人。
然而这世间哪有完美的局?
百密终有一疏。
或者说从一开始傅春洲便没有刻意与她成为陌生人,在庆安镇时他亲自下厨,给她熬的那一碗姜丝细肉粥,他依着的是她的口味,却被那时的她解读成了试探。
于是她压下恐惧和怨怼,装疯卖傻甚至讨巧卖乖。
努力把自己演绎成一个与临徽截然不同的女子,以一股不谙世事的傻气,不断试探他的底线。
直至在广怀王府,她以为自己被当成了贺礼。
被元坤险些侮辱后,她再也演不下去,只想和傅春洲鱼死网破。
可当她情绪失控地打了他一巴掌后,他却以唇相就,吻过她被元坤碰过的每一个地方。
他如何肯做那种事情?
以她过去对他的了解,便是被打得只剩下一口气,他也不会弯下背脊。
那一瞬,她忽然明白了什么。
他绝对不可能对一个替身临徽的女子那般卑躬屈膝,他真正面对的,从始至终都是她元蓁。
更不论后来赶往天水镇时路遇追兵,小瓶儿那般了得的身手,连傅喜都不及。
这如何还不能说明一切?
从她在白家睁开眼的一瞬,便入了他精心布置的一梦浮生。
白家能待一个外宅庶女那般精心甚至小心,而瓶儿则能在她遇险之后,不远千里出现在身边。
她在天水镇等待的日子,已经彻头彻尾地想了许多次。
她以为自己已经明白了一切,却没想到,她依然还是不了解他。
延香赠予她的那副耳坠,是在公主府最后一夜时,她身上唯一一样东西。
傅春洲知晓那副耳坠是谁人赠予她,所以就算得到了它,也没有理由时时带在身边。
傅喜的多言,让她开始心生疑窦。
但她只是想试他一试,却没想到他竟会假作伤病发作。
那一瞬,她几乎可以断定,其中大有蹊跷。
于是她立刻让瓶儿去截傅喜,她要亲眼看一看傅春洲的所书,到底是不是那个伴她许多时日的延香?
而后来的结果,便是果然、果然。
对此,她感到不可置信,甚至有些匪夷所思。
她不解他为何要用另一个身份与她交谈?
那纸上公子,才思敏捷,温润端方,常能在只言片语间解她忧愁,再博她一笑。
她曾想一个靠卖字为生的公子,如何能有那般洞悉世事的眼光?
却万万没想到,那人竟然就是他。
说不恼是假的,毕竟她被他摆了一道又一道。
可羞恼之后,她胸中便是揣着一颗石头心,也被捂热了。
所以,她狠下心来用迷药,把他放倒,再恶狠狠地扑倒。
她想要看清他最真实的一面,在那些剪不断理还乱中,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然而一夜过去,她累得连翻身都痛时,日上三竿,她幽幽醒来,身边却空无一人。
床榻是冷的,房间里静得可怕。
而昨夜那个吻了她身上每一寸肌肤的男人,此时正衣冠整齐地坐在房中。
八仙桌旁,他窄腰直挺,背对床榻,
那背影不微不颤,仿若一尊雕像,不知在那里待了多久。
元蓁见之,不由一愣,从床上坐起,胸前被褥滑落,她不着寸缕。
抱起锦被,她一脸疑惑,忍不住唤了声,「傅春洲?」
男人似是一僵,人却未动。
他似乎是不知该怎么面对她,连头都没有回。
顿时元蓁心中涌上一股怒气,她拿过他落在榻上的朱纱外衫,草草披上,赤脚下了床。
她正欲走到他的面前,可他却忽然站了起来,向屋外走。
元蓁再愣,不由急道:「傅春洲!」
闻声,傅春洲停下了脚步,但依旧没有回头。
这一瞬,元蓁除了不解和生气,胸中还生出了一股异样的酸涩。
那是一种近乎于委屈的情绪,是当袒露所有后,被人拒绝的难堪。
眼睛有些热,她盯着他的后背,哑着嗓子道:「你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她哽咽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也止了那人离去的步伐。
他站在房中,低着头,手垂在身侧紧握成拳,许久后他终于转过身,却是一撩衣摆,跪了下来。
双手拱合,叩头至地,只闻他沉声道:「小人参见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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