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存在外星文明,那么宇宙中有共同的道德准则吗?不同的文明,产生的文化是不一样的,行为判定标准也是不同,除非有强大的外力推动共同...
如果存在外星文明,那么宇宙中有共同的道德准则吗?
宇宙那么大可能有吗?不可能的。
如果宇宙中有别的文明存在,它会比人类文明高级吗?
这个问题终究还是在讨论宇宙中有没有外星文明,他们的文明发展到了怎样的高度。
宇宙诞生至今已经138亿年了,人类诞生多久,从猿始人开始算也就两千万年上下吧。如果把宇宙的138亿年压缩成为一年的话,我们人类是在最后一天才开始出现的。而智人的出现是在最后一天的晚上十点半才出现,这个时候的智力还很低,到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才学会用石头搞打,这算是会用工具了,秦始皇统一中国时也就是最后一天的前5秒钟,人类发展到现代科技进入互联网时代是在最后0.02秒。所以人类诞生至今的两千万年时间,你以为很长,很久。可和整个宇宙诞生的时间比,人类的一生不及宇宙长河中的一瞬……
那么,在宇宙这漫长的岁月中,你还觉得人类是宇宙中的唯一吗,唯一到最后一天的晚上才出现?不管你怎么想,反正我是不相信的。我认为宇宙中一定存在着无数的生命形式,虽然没有发现,但一定有,只能说人类的科技还太弱了。关于我为什么这么认为,这里不再细说了,我以前也回答过好几个这样的问题。不管从哲学,科学,概率论,还是人择原则,都能说明外星生命是有可能存在的,既然你不能证明他不存在,那就不能否定他存在的可能。这一点各有不同吧,信与不信在个人。
这里说下问题的中心,以我的观点,在人类诞生之前,在宇宙那么长的岁月中,宇宙中的其它地方早就诞生了其它生命。生命的形式可能是多样性的,不尽相同,可能与我们认知的生命形式不一样。他们也会根据环境,根据自身条件产生进化,有的可能进化缓慢,有的可能早就消失在了历史长河中,但也一定有进化到高级文明的物种。他们掌握的科技可能是我们人类想都不敢想的,什么星际航行,什么空间穿越,也许人家都玩厌烦了。又或许他们早已明了宇宙的本质,已经进化成了能量体,脱离了身体的禁锢,在宇宙中长存,也有可能进入了多维空间。
总之,在没有证明之前,你不能说他不存在。而是有各种可能,在浩瀚的宇宙面前,我们人类是渺小的。那些你想得到的,想不到的,在这个宇宙中都有可能真实地存在着……
如果外星文明真的存在,是不是他们出现过只是我们没看到?
如果存在外星文明,那么宇宙中是否有共同的道德准则
《三体》的“给岁月以文明,而不是给文明以岁月”是什么意思
我看过三体的了,好多人喜欢拿这句刷屏,但是这句话是什么鬼意思啊·········给岁月以文明,重点在文明;给文明以岁月,重点在岁月。
拿一个人的人生做比喻可能比较清晰:给岁月以文明,是一个人好好地生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度过自己认为值得的一生,而无所谓能活多长。
注重的是人生的内容;给文明以岁月,是一个人整天啥事不干,只管求仙问药,以求长生不老,哪怕活得乱七八糟苟延残喘,只要不死就行。注重的是人生的长度。
这句话是给走过大低谷的人类一个警醒。如果因为未来的末日,就出于恐惧而陷入混乱和残酷的社会状态,等于是放弃了我们建立起来的文明的特征。
扩展资料:
《三体》具有深切的社会意识,小说中逐渐浮现出的“宇宙社会学”,纠结在制度建构与人性道德的冲突之上,实际上也更为直接地将“中国经验”的难题投放在整个宇宙的尺度之上。可以说刘慈欣构思的“三体世界”尽管有着上亿光年的时空,其实却并不遥远。
正是以现实情景为基点构想出的《三体》的宏大世界,明确地建立在“如果存在外星文明,宇宙中有没有共同的道德准则”的道德追问之上。
不是给文明以岁月,从哲学上看,回答了存在与思维的关系问题。人类文明本质上是第二性的,岁月时空是第一性的。人类文明离开岁月,不能独立存在,人类文明是被岁月所加持和容纳。
《三体》是刘慈欣创作的系列长篇科幻小说,由《三体》、《三体Ⅱ·黑暗森林》、《三体Ⅲ·死神永生》组成。作品讲述了地球人类文明和三体文明的信息交流、生死搏杀及两个文明在宇宙中的兴衰历程。其第一部经过刘宇昆翻译后获得了第73届雨果奖最佳长篇小说奖。
这句话出自帕斯卡的:给时光以生命,而不是给生命以时光。(To the time to life, rather than to life in time) 是说要让活着的每时每刻都要精彩,而不是让生命虚度,随着时光衰老。
在这里引用一篇之前看到的博客(http://bulog.org/logs/essay/gei-sui-yue-yi-wen-ming.html):“给岁月以文明”是我博客以前的副标题,出自刘慈欣的长篇科幻小说《三体》。原句是“给岁月以文明,而不是给文明以岁月”。不过这句话不是大刘原创,是帕斯卡(Blaise Pascal 1623—1662)的那句“给时光以生命,而不是给生命以时光”(To the time to life, rather than to life in time)的变形。
说出这种话的人拥有看透生命的大智慧,帕斯卡之所以有此言论,大概和他的生命状态有很大关系。帕斯卡自小体质虚弱,又因过度劳累而使疾病缠身。他只活到了三十九岁,但一生辉煌,活得虽短却很精彩。正是这短暂的人生让他更清楚的看到生命的本质,福祸相依,这正是上帝的公平,或者说是概率的公平。
帕斯卡不只是我们印象中的数学家、物理学家,他还是一位宗教哲学家。在1654年末遭遇一次神秘事件后,他离开数学和物理学,专注于沉思和哲学、神学写作。他的宗教论战之作《乡巴佬书信》(Lettres provinciales)被奉为法文写作的典范,过世之后其生平笔记被编辑为《思想录》(Pensées)。在《思想录》中,老帕同样留下经典之言:“人只不过是一根芦苇, 是自然界最脆弱的东西,但他是一根能思想的芦苇。”To the time to life, rather than to life in time,只有看透生命的智慧才能摆脱时光的桎梏,获得内心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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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给文明以岁月,就好比给一个婴儿全部人类的知识,没有历史演变的厚重感,没有过程就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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