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上演一部国产版的《广告狂人》,您是否也会着迷?我敢说:肯定会的。虽然,咱们的广告人替别人编故事的能耐很让人着急;但有一点例外...
如果上演一部国产版的《广告狂人》,您是否也会着迷?
我敢说:肯定会的。
虽然,咱们的广告人替别人编故事的能耐很让人着急;
但有一点例外:他们演起自己的故事来,绝对会令观众看后难以自拔。
2003年非典过后,我们迈入了黄金十年的发展期;有经济晴雨表之称的广告行业随之百花争放;
这一年,本土最大的广告公司——宝宝成立了。虽然那时它规模尚小。在此很有必要多说一句:宝宝说自己是电商,其实张冠李戴,各种广告费推广费收到手软,本质上就是家广告公司。
还是这一年,本土综艺真人秀节目的鼻祖出山了,它的火爆程度完全碾压“昨日浪姐姐”和“今日青有哥”。
时至今日,曾经红火的开山鼻祖早已被抛弃到角落,曾经的广告小弟已成巨人。
故事就从那档大咖级节目背后的盛衰恩怨开讲吧。
《非常6+7的非常事儿》
“我想和6+7白头偕老,6+7伙同他人私奔出逃。”
冯波站在帝都东单十字路口,望着东方新天地,一幕幕往事涌上心头……。
第一节:武斗
警察还是被叫来了。
冯波捂着红肿的脸,狠狠盯着晔子,“你有种,下手够狠的!”
乌烟瘴气的办公室里,晔子、老郭、阿旭,一众五六个人歪坐在沙发里。晔子轻揉手背,刚刚出手的那几拳把自己的骨节弄的生疼。
晔子继续对汗总和月哥怒吼着:“这总经理我当定了,谁都知道6+7这节目肯定火,绝对会赚钱。说好让我干,结果又让冯波上,这绝对不行!”。
汗总故作镇定,一声不吭。
警察走向冯波,:“先去医院做个检查,鉴定一下伤情。”
转身又冲晔子说:“打人的是你吧?有什么事儿到派出所讲去。”
警察话音刚落,月哥立马微笑着打圆场:“哥儿几个误会,没事儿,没事儿,我们自己协商解决,麻烦您跑一趟,对不住了。”
“没事,没事,不严重。确实误会了。”冯波一边回复警察一边望向月哥。
姜还是老的辣,年纪最长的月哥一语化解危机,:“晔子,你们哥儿几个别急,这样行不行,公司明年计划投标另一档王牌节目‘FZ现在时’,到时候你来当这个总经理。6+7还是让小冯上。哥做担保,你完全放心。”
晔子是老油条,心想:“手也动了,气也撒了。既然月哥这样说,不如就坡儿下驴给个台阶,先不管明年那档节目能不能拿下,反正听了句痛快话,收手吧。”
汗总一看,赶紧走上前握住晔子的手,“6+7的总经理人选这事儿,我当时考虑的太草率,你也别多想,咱就按月哥说的办,你看如何?”
第二节:一次价值6000万的打车
“换车,换车,时间来不及了!”
冯波手忙脚乱地抱着大号BALLY邮差包,第一时间冲下出租车,老许也疾速打开车后门,追在冯波身后一路小跑。
“真他妈点儿背,打个出租还是辆坏车。”冯波抱紧BALLY邮差包站在路中央,他顾不上飞驰的车流,望眼欲穿盼着一辆空驶的伊兰特立刻现身。
那一刻,只有十几万售价的伊兰特在冯波心中早已超出原有的价值——几位大哥圈来的6000万真金白银,正沉甸甸躺在BALLY邮差包里的标书上……,
伊兰特啊,伊兰特,
风驰电掣都不怕,苦命的人儿在说话,请你给我来开挂;
伊兰特啊,伊兰特,
你不是一辆出租车!
你是一辆梦想的车!
通往掘金路上的大神车!
伊兰特啊,快来车。
……
第三节:堵车,马拉松,招标
帝都,帝堵。帝都的堵是骨子里的堵。
下午三点就开始投标了,两点四十五分,冯波和老许还堵在军博东边纹丝不动。
“许哥,来不及啦,晚了就全扯淡了。下车跑着去吧!”
作为中华第一街的长安街,曾见证过无数历史性时刻。
这一刻,它将再次见证:为了矗立中国广告史和中国综艺娱乐节目史上的新丰碑,一场民间自发的极速马拉松正式鸣枪开跑;
没有正式赛道,没有场外安保,没有小姐姐在跳操。
烈日下,仅有的两名选手汗流浃背,勇往直前。
观赛群众静坐车内,瞪大双眼,乐在其中。
向前!向前!向前!
冯波第一个冲过终点,招标会场大堂的冷气凝固了他身上的热汗,紧随其后的老许呼哧带喘踉跄而来。
招标现场人头攒动,已经标到了5500万,
群情激昂,不甘示弱,勇于参与,虽败犹荣。
大佬们你方唱罢我登场,
5600万、5800万、6000万……
冯波怂了,蔫头耷拉脑看向老许,“咱就6000万,多一分钱都玩儿完,算了!撤吧。”
历史往往是由普通人创造的,紧要关头,老许拨通了汗总手机。
“往上冲,上限顶到1个亿。钱,你们别担心,车到山前必有路,有路自有黄金屋。”
冯波听到老许的转述,一幕生理奇迹瞬间生发,垂头丧气秒变挺进持久,不抵花蕊誓不休,不捣黄龙不回头。
他中气十足,举起招标号牌,7000万数字赫然其上。
大风起兮佩奇扬,威加场内兮平四方。
然而,四海八荒悄无声,突然冒出流氓坑,一家老牌广告代理公司,直接喊出8000万。
那位邮筒身材的女老板,用小孩儿打架时常使的眼神致意冯波,:“不服,来呀。有种朝这儿打。”
两眼交错的一瞬,冯波胆怯了,“毕竟这女人背后的金主儿家世了得,以往的资源招标,她经常笑到最后,虽然汗总说了一个亿,但找齐4000万并非易事。”
“还有没有加价的?有没有?8000万第一回,8000万第二回,8000万第……”
招标师手中的定音锤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一旁的老许猛然举起号牌,
8800万!
全场鸦雀无声。
定了,就是它了!
都给我闭上嘴,回家洗洗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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