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拾今天心情很不好。唐拾熬了三四天的案子总算抽出时间回家看望老母亲,老母亲昨天早上还带着哭腔苦苦诉说对自己儿子的无尽思念,把他说...
唐拾今天心情很不好。
唐拾熬了三四天的案子总算抽出时间回家看望老母亲,老母亲昨天早上还带着哭腔苦苦诉说对自己儿子的无尽思念,把他说的眼眶湿热,良心抽痛,深深唾弃自己为了工作不顾母亲的感受的不孝行为,愣是熬了一个通宵加一个白天把自己剩下的工作处理完结,所以当他顶着满眼红血丝和硕大的黑眼圈打开门准备感受一下老母亲温暖怀抱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傻b。
虽然没有想过他的亲亲老妈会给他洗手作羹汤,展开母亲温暖的怀抱安抚他疲倦受伤的身心,但起码不是像现在这样,穿着一身紧身皮衣,带着夸张的蝴蝶面具,压着一个小男生挥鞭抽得备儿响亮,小男生哭天抢地,一张看着清纯可人且年幼的小脸挂满了泪痕,那只饱满挺翘的白嫩屁股被迫架在他幼时的玩具熊屁股上,双腿紧闭地撅着满屁股红痕冲着门口的唐拾。
也许是多日的疲惫让他产生了莫须有的幻觉,唐拾谨慎的把卧室大门狠狠扣紧,默数了十个数后才郑重的开了门,现实残忍的告诉他,他确实劳累过度,不然怎么会听不见这么洪亮高亢的呻吟求饶声,还蠢兮兮的开门观望。
劳累过度的唐拾终于理清了现状,他年过四十风韵犹存保养得当的老妈又换了个小鸭包养,包养地点已经嚣张的波及到了他的卧室。
抽得正在性头上的老母亲终于发现了站在门口的儿子,“满怀愧疚”地冲她老实巴交的小儿子打了个招呼,在得到一声重重叹息的回应后终于良心发现地扔了一个皮包到唐拾的面前,美其名曰是给他的房间使用费,唐拾看着那个小鸭突然对他怒目圆睁,眼见着就要起身夺包,又被唐拾骁勇威猛的母亲唐黎摁住翻倒。
唐拾看明白了,他手里拿的本该是他妈给小鸭的嫖资,现在成了给他的补偿费,唐拾是个孝子,虽然有一肚子说出来会和谐的话要吐出来,他还是好脾气的捏着那个包退出了本该属于他的“港湾。”
孝子刚刚出门,天上就飘起来不大不小的雪花,很快就在路上积聚成了一层薄薄的白色,孝子在路等下面看着雪花愣了会神,想起那个小鸭凄惨的哀嚎声和遍布红痕的大白屁股,他踢了踢路边的小石子,突然良心不安地觉得自己这样拿走了人家小鸭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实在不地道,可要他回去再次领略他母亲的床场激战又绝不可能,唐拾叹了口气,拎着那个小包决定还是先找个地方落脚再说。
他的房子是刚刚买的,这附近还不大熟悉,偏偏他刚刚走得慌走得急,除了这一兜子钱什么都没带,于是只好漫无目的地乱踢雪花,准备找个能不要身份证的住处。
他一路走过来都安静的要命,附近像是都是新开的店,一个个装修的还不齐全,还赶着周一,几乎没有几个亮着灯,所以当他看到一个装修完备、模样看着像极了旅馆酒店的店铺,他毫不犹豫地抬脚就进。
这个店和他平时进的不都一样,几个服务生长得好看不说,一个个热情似火,上赶着给他介绍店里的服务,唐拾长时间运转消耗的大脑在叽叽喳喳的介绍里头明显宕机,废了半天神才明白自己进的是一家牛郎店。
唐拾的心情变得更糟了,他不是看不起牛郎,只是不太好意思告诉他们自己啥也不想干,只是想找个地方睡一觉,正犹豫地捏着自己唯一的小皮包,店里的隔间突然爆发了一阵剧烈的争吵声,几个本来还叽叽喳喳介绍服务的人也愣住了,顾不上唐拾的生意,一个个往包厢里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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