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央嘉措诗传》读后感800字,活着,就此安心度日,——读《仓央嘉措诗传》有感,...
《仓央嘉措诗传》读后感800字
活着,就此安心度日 ——读《仓央嘉措诗传》有感
他的诗歌,如一颗明珠挂在天际,映照着凡间的众生;他的一生,被一缕清风绣在水面,打动了梦中的你我。他,就是仓央嘉措。
本是活佛,却又放逐于红尘。布达拉宫外回眸一瞥,他踟踟蹰蹰不知归何处。终是回头,抖了抖衣上夜雪,踏入了茫茫夜色之中。政治角逐不是他所擅长,高墙深院不是他所期望。也许逃离不是逃避,只是对人间烟火的眷恋,佛影在心头闪过,仿佛月亮跃出了山坡……
没有犹豫,闯入人间。欢歌痛饮,通宵达旦,直到遇见了她。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啊,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与你相见。她扭头看了他一眼,他感到雪域高原都颤了颤,眼前的山水全都绿了。眸子闪处,花花草草;笑口开时,山山水水。
“两颗心,一旦遇在一起,哪怕死一次,也够了。”共游山水,他们在菩提树下十指相扣,相视不语;月下之约,他从宫中逃脱,只为将一朵格桑花挽在她的鬓角。下雨便为她撑一把伞,风冷便给她披一件外衣……现在,春天与花朵无关。
但活佛终是活佛。在风雪的裹挟下,他被软禁在布达拉宫。布达拉宫里阴森晦暗,仓央嘉措心中更是黑不见底——失去了阳光,又怎么能光明呢?“我走到哪里,哪里就是危险的春天。”一声忧叹在黑暗中飘然而逝。
虚幻缥缈的佛国中,独有一人打破禁忌,用一缕丝线连结着凡尘的晴天。他用雅鲁藏布江,滔滔不绝地想念着她;一想到她,春苗就绿到了他的枕畔。
“这么多年
你一直在我的伤口幽居
我放下过天地
却从未放下过你
我生命中的千山万水
任你一一告别
我只能爱你一世
却不能爱你一时”
裹挟他的风雪终将他重重地抛在了地上,鲜红的法袍映照在雪地上有说不出的凄怆。淡定从容地走向敌人的怀抱,只因心中一掠而过的佛影。“白色的野鹤啊,请将飞的本领借我一用。我不到远处去耽搁,只到理塘去一遭就回来。”
只一瞬,他从雪域之王沦为阶下之囚。在去“理塘”的路上,他独坐于须弥山巅,将万里浮云一眼看开:患得患失不为真,放心之时,八面和风——他终于紧紧地抱住了自己。
可惜却是晚了。他身染重疴,虚弱不堪。在青海湖畔,他跺了跺脚,便听到了佛的回声。于是他笑了,在敌人的注视下笑了,“我被俗世隐瞒,转身时又被自己撞倒。我一走,山就空了。”在吟唱了一生的天籁之中,就此圆寂。
世间有无数深情,却只有一个仓央嘉措。不知有多少人在某个夜晚辗转难眠,却因他的一句诗歌得到了慰藉:爱是一种信仰,也是一种修行。对于曾经失去的,要学会放下;对于现在拥有的,要记得珍惜;而对于那些还未到来的,要多一份旷达与慈悲之心。
有时会迷惘,前世,今生,来世,谁不是谁呢?谁又是谁呢?在某一时刻,我即仓央嘉措;在另一时刻,仓央嘉措即你。如此周而复始循环下去,谁与谁又还有什么分别呢?不必担忧,因为他人也在担忧;不必孤独,因为他人也很孤独。放下心后,做一个浪子,起身便平步青云。
仓央嘉措诗歌的背后
慢慢的,他的那些犹如青蔵高原的明珠,照亮无数人的眼睛,深入人心的诗歌,也走进了我的心田。也曾经模仿着写下了不少诗歌,内蒙古高原的粗旷和博大,黄河岸边的凄美和徘徊,还有那些终究无法实现的心愿,都在我的笔下流淌过。
同时,又看到了许多不同的声音和文章,认真思考,才明白仓央嘉措诗歌的背后,站着无数让人敬佩的文学家翻译家,那些或许只是我认为默默无闻的人,不断锦上添花,终于让仓央嘉措的名字和他的作品,成为诗词花园里盛开的一朵奇葩。
这两句话是我最喜欢的,也是最吸引我的。不知道谁这样写他的,反正读到这里,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因为自己不会表达,所以就借着用,能表明自己的想法,而且是非常准确地表达出来。
其实,到后来喜欢仓央嘉措诗歌,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他的传奇经历,了解越多,就越能感觉出来不一样的东西。尤其是在读过他的传记后,一个更真实,立体全面的,有血有肉的仓央嘉措,渐渐地在我的脑海里清晰了。
我本身就对宗教有着特别大的兴趣,又认为雪域高原信奉者是世间最虔诚的。而仓央嘉措的诗歌,极富宗教意味,与其他诗歌有不同的味道,虔诚的信仰与含蓄暧昧的情感相结合,让我欲罢不能。
准确地说,我们现在读到仓央嘉措的诗歌,都是由藏文翻译而来的。许多人认为,原来仓央嘉措的诗歌,都是宗教道歌,是翻译者赋予了新的内容,二次或者多次创作,这才让他的诗歌成了令人倾倒的情歌。例如,本文开头那首情诗,据说仓央嘉措只写了前面两句,后面两句是曾缄翻译的,确切地说,于道泉先生最早翻译的是白话,比如,同样是前面两句,于道泉先生翻译的是“若要随彼女的心意,今生与佛法的缘分断绝了,若要往空寂的云岭间去云游,就把彼女的心愿违背了。”
而曾缄翻译的确实带走古诗词性质的“曾虑多情损梵行”。这样就更接近汉语里的诗词,也更让我们喜欢。
翻译大家历来不被我们这些平凡的小人物所重视,比如,当我们提到《飞鸟集》的时候,想到的总是世界著名大诗人,印度的泰戈尔,很少有人去想到他的翻译者,我国著名作家郑振铎。而《飞鸟集》的最早翻译者可能就是郑振铎,在他的后面,还有许多翻译家对这本诗集做了翻译,到现在已经生发出200多种不同的译本。
仓央嘉措的诗歌也是这样,《仓央嘉措诗集》有多种版本流传市面,最好的我认为就是曾缄先生,虽然说他只是翻译了绝句部分,有些并不是他翻译的,但是我就是认为他的水平最高,最让我喜欢。这也许跟他翻译出来的东西,还有他的经历与为人有关吧。
《仓央嘉措诗集》我还没有买到,到手的一本是《仓央嘉措诗传》。这里面也有不少他的诗歌,但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内容是他的传记,厘清了时代的脉络,认真探研了仓央嘉措的内心世界,对我们了解他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应该说,仓央嘉措的诗歌,凝聚了无数大家的心血,才让这些诗歌走向了诗歌的巅峰。就跟我们熟悉的《三国演义》一样,每个人都知道他的作者是明代的罗贯中,可开篇词却是后人加上去的。但是丝毫也不会让《三国演义》从巅峰落下。而仓央嘉措和他的诗歌也是这样。他的诗歌是人间最美的诗歌,他是雪域之王,亦是世间最美的情郎。
仓央嘉措二十四岁短暂的人生,充满了传奇色彩,雪域高原宗教的神圣,各个教派之间的诡谲倾轧,这些都没有什么意义,只是他爱情的凄美,命运的无常却让人感叹。
据说,在他最后的时间里,在碧波荡漾凄冷无奈的青海湖畔,只有一条被他从小养到老的黄狗陪伴着他,这条黄狗,他养了十六年,老的都快不能动了。
……
那一年,
磕长头匍匐在山路,
不为觐见,
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
《仓央嘉措诗传全集》读后感(二)
“清早,喇嘛们聚于松林间念诵经文,云雾缭绕,梵唱清远如天籁。在高远的天堂之上,佛陀讲法有天人散花赞叹佛法之精妙,在这寂静的山林之间,神灵隐迹于山泉草木,唯有杜鹃花树抖落满身的清露绽放柔美娇憨的花朵,为法理幽深的经文所带来的不能言说的快乐表达最质朴的赞叹。”
原来这就是佛法中的众生平等吧——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我们人类的世界,花儿的世界,鸟儿的世界,哪怕小小的蚂蚁,细菌大概也都各自有它们自己的世界吧——细思极恐!
这样的诗歌不是写出来的,是长出来的,是诗人的心头肉,是病蚌一样忍住疼痛孕育出来的,以血泪把咯得人心痛的沙粒包裹成珍珠。是啊,有故事的人,才会有如此幽深的叹息。有过刻骨铭心的故事,才怯于向别人复述或炫耀拥有过的故事,却道天凉好个秋。哪里只是在谈天气哟,分明是忍不住叹一口气,把删减了情节的情绪和盘托出。——《仓央嘉措心史》 洪烛
古往今来的历史上,诗人可以说多如天上的繁星,而仓央嘉措却只有一个。我感觉想要探寻他的心史之路,这无异于缘木求鱼——是,从他的作品上,一定会可以窥见其自身的影子印记,但是这和管中窥豹、盲人摸象又有什么区别呢?还不若自然莫强解,能入我心者便是好诗!
一 东山
别后如何得再逢,多情春水去千重。
夜深抬望东山月,闭目沉思卿面容。
——(清)仓央嘉措 诗译 陈兴
夜深人静,唯有明月皎皎。千百年来,离人们都愿意对着天上的那一轮玉盘睹月思人。春水尚自多情,却也流逝不返——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那日夜思念的人啊,她的容颜和月光一样洁净润泽,直直让人望眼欲穿。其实她一定是驻在望月的那人心里吧,你看他缓缓地闭上了双眼,好一遍遍地回味着她的音容笑貌,千遍万遍,从不厌倦。
二 南弓
阡陌今朝满秸秆,去年来此尚青苗。
匆匆岁月留不住,回首南弓多寂廖。
——(清)仓央嘉措 诗译 陈兴
素日里平淡无奇的一块田地,田垄纵横,业已收割完毕,空留满地的秸秆。可就是这里啊,去年曾经来过的,回想那个时候有还有卿相伴,放眼望去,到处都是一片勃勃的生机。
都说诗是寂寞的产物,在纵情欢乐的时候,谁还能有那些功夫和心思来赋诗一首呢?还不是等到那些美好的时光流逝不返,百无奈何之际,在那眉头心间,挥之不去的淡淡寂寞忧伤,便是诗意的种子啊,蜿蜒曲折,放任着长出茂盛的枝叶,结出累累珠垂的文字。
三 获宝
闻道蓬莱有奇珍,凡间只是近海滨。
此生能得与君老,即是深渊获宝人。
——(清)仓央嘉措 陈兴 诗译
(无戒365极限挑战日更营第一百一十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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