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钟山记的读后感(<<石钟山记>>的读后感)

发布时间: 2022-10-18 05:50:17 来源: 励志妙语 栏目: 读后感 点击: 81

石钟山记读后感不要百度上的,最好自己写。我有急用,拜托了,谢谢!石钟山位于湖口县鄱阳湖出口处,邮政编码:,332500,电话区号:,0792。海...

石钟山记的读后感(<<石钟山记>>的读后感)

石钟山记读后感

不要百度上的,最好自己写。我有急用,拜托了,谢谢!
石钟山位于湖口县鄱阳湖出口处,邮政编码: 332500,电话区号: 0792。海拔61.8米,相对高度约40米左右,面积仅0.2平方公里。因山石多隙,水石相搏,击出如钟鸣之声而得名。尤以北宋大文学家苏轼曾夜泊山下,寻声探 源,并撰写闻名天下的《石钟山记》而相得益彰。
  石钟山地势险要,陡峭峥嵘,因控扼长江及鄱阳湖,居高 临下,进可攻,退可守,号称“江湖锁钥”,自古即为军事要塞,成为兵家必争之地。登临山上,既可远眺庐山烟云,又可 近睹江湖清浊。(因为水的密度,高低,流向不同,所以江和湖不会混成一体)如在月色之夜,可谓“湖光影玉壁,长天一月空”。自古以来,文人雅士络绎不绝来此山赏景。如唐代李勃, 宋代苏拭、陆游,元代文天祥,明代朱元璋,清代曾国藩等。 郭沫若留诗《登湖口石钟山》于此。石钟山从唐代起就有建筑, 经历代兴废,现仍存怀苏亭、半山亭、绀园、船厅、江天一览 亭、钟石、极慈禅林、听涛眺雨轩、芸芍斋、石钟洞、同根树 等景点,但多为清代重建。 游罢石钟山可东去彭泽县境内的龙宫洞溶洞群,相距43公 里,可乘汽车到达。

<<石钟山记>>的读后感

鄱阳湖进入长江的口子有一座小县城叫湖口,临湖有一座裸露的石山叫石钟山,那种平地拔起奔突的样子如河东狮吼状。小时侯我就住在山脚下。
那时,石钟山是我家的后院,我们成天在山上玩,玩过的游戏有工兵抓强盗,泥巴仗和纸弹仗。我们熟悉山上的每一条路径每一个角落,我们为那些经常去的地方取了名字,剪刀峰、通天洞、老鹰岩等等。这些名称后来上山的文化馆的人不知道,我们知道但又不屑告诉他们。
矶头我们常去,那是凌空飞出的一块石头,象电影“狮子王”里辛巴父子喜欢站的地方。但不同的下面是湖,我们伸长脖子往下看,头晕,所以矶头很多人不怎么敢上去。但我们喜欢坐在那里分享从家里偷出来的花生和红薯干。老人们说过去有个县官禁鸦片烟,让他逮着了会用麻袋装了那烟鬼,扎紧了口袋从这里扔下去。为了听麻袋掉下去的响声,我们哥几个把一块大石头挪上了矶头,然后点炮似的齐声叫喊——放,石头抓住我的心飞了出去,很久才听到“卟”地闷闷一声响象谁放了个闷屁,我还看到了石头入水飞起浪花的姿势,但没什么声音,然后我们长吐一口气咽下口水,大声说——过瘾。那丢人下去的刑法没坚持多久,听说是县官的下人坏了那刺激的事,他负责每天为县官买烟,每次里面都加点鸦片,一次比一次多,有一天他把鸦片掐了,县官抽了一口味道不正责问怎么回事,下人跪地相告,老爷吸的是鸦片。当夜这县官留下大印换了衣服从后门溜了。
后来文化馆上山,矶头不让去,在矶头后面修了一座亭阁,取名船厅,一块横扁上书“江天一览”,可笑的把我们的矶头当船头,还真以为坐在厅里可以乘风破浪呢。记得文化馆为了这船厅,在十里八乡征收了很多文物,当时最多的是破门破窗。修缮一新船厅开始以古色古香的风貌迎接八方来宾,有一位北京来的老人看过后大说可惜,这船厅的窗户元明清三个朝代的都有都成什么了,那痛心疾首的心情跟我们的矶头被占了的心情一样。
从矶头,或者说船厅吧,有一条长廊通到太平遗垒,太平遗垒是后来取得名字,过去叫什么我忘了。这弯曲的长廊北面是一个斜坡,当时只有我们能下去。下去的情景象采药的山里人手要抓紧藤蔓,脚要卡在石缝里。到了下边是一堆乱石,再往前就没了路,鄱阳湖在脚跟前了。坐在石头上,湖中来来往往的船看的清清楚楚,有一次我们对经过的一条船齐声呼叫,叫声未落,右边的岩下突然飞出几只惊恐的老鹰来,把我们吓了一跳,以后我们就管那岩叫老鹰岩。这地方不能呆得太晚,天一黑就有点恐怖,后来学过的课文“石钟山记”里描写的“森然欲搏人”就指那老鹰岩。就在这里,我们还找到过一块石钟石。那一次我们面向湖面,不知是谁往身后扔出一块石头,只听到钟声一样的声音传来,董叫天最先叫出来——石钟!大家都说听到了,于是我们每人手上拿了一块石头,把身后那些大大小小的石头敲了个遍,终于在半山腰找到一块大石头,可以发出钟声。奇怪,这石头只有一半出那声音,另一半声音是哑的。对于这一发现我们私藏了很长一段时间,只带最要好的朋友来听。后来文化馆打通了一面岩石,开始往我们的世界修路,一直修到这块石头边,我们在内部很挖了一段时间的奸细,也曾想对修路加以阻止和破坏,但意见不统一没商量出可行的办法,只好眼睁睁的看着那里修了个凉亭,那块石头给人用栏栅围起来。现在那儿成为人人都可摸一把的一个景点了。
生活在鄱阳湖边,对季节的感觉我想不是身上衣服的增减。衣服穿多少那是大人们的事,我常象个木偶让她们拨弄来拨弄去,衣服在身上没感觉,说不定早晨是新衣出门晚上回家衣服上就找不着新地方,看我泥人的样子,母亲嗓门又大了说我的老子哟,其实没真把我当老子,屁股上少不了一块青一块红,所以穿新衣不是什么好事情。我们对季节的反应是湖里的水涨起来了是夏天,要放暑假了。湖水落下去是秋天,快要放寒假过年了。
我喜欢那水涨水落,最没意思的就数那水不涨又不落的和平共处的日子,当然有人不这么看。那会儿天总是一个颜色,湖水的颜色就多了,涨水的时候是一片浑浊的黄色,长江部队的水打进来,鄱阳湖的绿色游击队完全成了乌合之众,一下不见了影子,先是侵略对岸的梅家洲,那一条绿色的长龙慢慢缩小慢慢被吞噬,然后向我们县城这边杀过来。尽管这样我还是嫌慢。我每天放学都要到最前沿的北门口看水是怎样漫过城门,大摇大摆上街,哈!今天张三家进水了,明天李四家搬家了,看大家拥挤着大呼小叫的样子,趟着水把一口口木箱搬上木板车落荒而去,我好象看了一部打仗的电影。然后回来发布最新的消息,让街坊老太太再度成为热锅上的蚂蚁,她搬家的日子也兔子尾巴长不了了。我喜欢搬家,我记得在父亲单位大会议室就住过好几回,几家人住在一起又认识了好几个MM,晚上MM的爸爸会给我们讲故事。那时我很羡慕上中学的姐,她的学校总是被淹总是提前放假,我们那破学校建在城南的月亮山坡上,水没够着一次,让我很泄气。
退水的时候也是有趣的,水是慢慢地下去,河岸渐渐裸露,宽阔的湖面渐渐消瘦如非洲难民营儿童,大人说这叫枯水季节,我想叫什么都行与我没关系。我惦记着的打泥巴仗的日子又到了。湖水褪得最干净的时候,石钟山成了陆地上的山,底部完全开放,不过这样的机会十几年才有一次,大多数年份石钟山的主体浸泡在湖里。我们钻进了黑乎乎的老鹰岩,这里有无数个洞穴,而且洞洞相通,特别适合小股部队打游击。我常常自愿申请当小股人马的头,而且愿意作为攻方,首先战斗没开始先累他们一把,看他们辛辛苦苦把一大堆弹药——泥巴搬到高处,我们则省着力气钻进洞的深处熟悉地形,其次他们在明我在暗,常常绕到对方后面给他们猛烈一击,我也经常扮演孤胆英雄的角色,在小圈子里声名远播。相传石钟山的底部有一口石棺,我们找遍了也没发现什么,但那传说多少让我们玩的时候心里有些不爽,还是担心在我们没注意的什么地方会爬出一个人来。
在我们都忙过年的时候,有一天我猛然发现河床绿了起来,湖水也渐渐变绿了,上游的绿水赶着下游的黄水走,相交的部位不黄不绿,刹是好看。有一次姐带我沿着湖往上游走,过了上石钟山,河滩上的草格外绿,于是去了的人都开始拔草,个个埋头苦干。我问姐这草是什么,篱蒿!我想起来篱蒿炒蜡肉是我喜欢吃的菜,原来这东东长在这了,这篱蒿拔了回去最好在水缸边上潮湿的地方搁上几天,叶子腐烂了再吃,那才叫嫩。后来我到南昌读书,知道篱蒿的价格卖得还挺贵,“鄱阳湖的草,南昌人的宝”大概就是这么传出来的吧。
那水不涨不落的日子,我想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只是站在船厅,长江和鄱阳湖远远望去界限分明,一边黄一边绿。如果某位诗人看见了,或许能诌几句打油诗,比如王勃就说过什么“秋水共长天一色,落霞与孤骛齐飞”,而眼前的景象则要倒着写,该说水分两色才是。不过这跟我没关系,对我那些阳光灿烂的日子没有什么影响,也没帮上什么。
但稍稍有影响的是石钟山来历的说法,这在苏东坡的“石钟山记”有过考证。这篇文章入了中学课本,上这篇课文的时候老师带这我们来到山上一座亭子前,亭子在我小时候一直叫“反修亭”,呵呵也加入了反修防修的革命阵营,上课的时候改叫“怀苏亭”,后来的叫法是平反以后的事。亭子中央有一块一人多高的石碑,碑正面是苏的画像,背面是那篇文章。那文章过去没看到,是用水泥糊着的,学碑文的时候水泥敲了而文章已经残缺。苏东坡说的水拍洞穴声如洪钟,是石钟山的来历,我也坐小船夜里经过老鹰岩,但却一直没听到过那象钟一样的浪的声音,至今我更愿意相信那声音来自石头,来自那浅陋而直观的说法。这个说法一直活在我童年的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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