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利尔讲艺术史怎么样年纪大了,读的书多了,尤其是,做了父亲,慢慢地便关注起这样的问题来:应该给孩子读些什么书?适合孩子读的书,作者的眼光应当注视...
希利尔讲艺术史怎么样
年纪大了,读的书多了,尤其是,做了父亲,慢慢地便关注起这样的问题来:应该给孩子读些什么书?适合孩子读的书,作者的眼光应当注视哪里?社会在不断发展前进,给孩子们的教材为何一直这般面目可憎?如果不是读了《希利尔讲世界地理》,我并不能知道确切的答案。 偶然的机会,在好网上看到许多妈妈这本书的评论,便买下了它。当我读给孩子听的时候,孩子一反常态,说要自己读它(为了孩子增长识见,我常常给他读一些好的作品,但他一般只是听着,并不曾提出要自己读,他还不认识几个字呢!)。看孩子喜欢,我又买了希利尔的其他两本(《希利尔讲世界史》、《希利尔讲艺术史》),这两本孩子也很喜欢,只是爱《地理》尤甚。自己以前做过出版,偶尔也有些写作的兴趣,自从做了父亲后,对少儿书的出版,对中小学生教材的关注比以前多了。所以我自己就把这三本书都读了,从书本当中、在网上,对希利尔本人也做了一些了解。当第二次把《希利尔讲世界地理》读完,合上书页的时候,一些想法在眼前变得清晰如绘。我想,我有必要把它写下来,因为,这不仅仅关乎我个人。 从经历、头衔看,希利尔和我们周围的许多“专家学者”并无不同(请原谅我对当下大多数“专家学者”的不甚尊敬,他们的表现实不亚于中国足球,作品和人品一样流于浅薄。我想他们目前正在名利的道路上攻击前进,如果不是这样,便不能解释我们的教材、我们的绝大多数少儿读物是那样的惨不忍睹,一如国足),而他们在博客当中的自述,大多比希利尔要来得光鲜得多。除开“美国杰出的教育家”让人有点肃然外,希利尔的经历平淡无奇:毕业于哈佛大学,卡尔维特学校第一任校长,卡尔维特教育体系的创建者,毕生从事中小学教育。他的愿望也堪称低调,只是立志编写一套让孩子们喜欢的历史、地理和艺术读物。只是和我们的专家学者忙于更新博客、出镜不同的是,他真这样做了,并且一生从事。更大的不同在于,他是如此重视孩子的见闻、意见、思考问题的方法,一生致力于研究他们,和他们对话。因此他熟知孩子们需要什么,知道怎样讲孩子才愿意听。他的学识和他对孩子的理解,让他在美国及全世界许多地区赢得了很大声誉,他的书成为风行全美的教材,得到了孩子的喜爱。 在希利尔看来,孩子们应当接受历史、地理、艺术和科学的系统教育。放开科学不论,历史、地理和艺术实是孩子一生学识的基石:历史是时间的纵深所在,地理是空间的广博所在,艺术可以安放孩子纯洁的心灵。很显然,只有抓住了学识真精神的人,才能找到这样的学识的真正基础。 作为家长,我们大多希望孩子能有更多的知识,我们曾和教师合力,在骆驼的背上加上了众多的稻草。我们甚至忘记了“无中生有”的本原意义,当然还有孩子的诉求、学习本来的规律。而这一切,只有穷其一生和学问、孩子打交道的人才知道其分际所在。希利尔的杰出与此有关。希利尔这三部著作对知识的选择抹平了多和少的界线,甚至对主题和内容的“重要性”也不屑一顾。《世界史》中,诸多的重要人物、重要事件没有入选,《地理》没有告诉孩子们哪里是世界上玉米、小麦最重要的产区,《艺术史》甚至没有把雕塑和绘画当成严肃的问题来看待。希利尔所说的“重要”在于:这个人,这件事,孩子能理解吗?喜欢吗?能通过它建立起历史、地理、艺术的映象和整体框架吗? 《世界史》是年代为经,地域为纬,把不同国家地区穿插着讲,为孩子建立一个世界历史的框架,以期待孩子在以后的学习中,将框架逐次填充。《地理》首先是和孩子们一起升到数百公里的高空,去看蓝色星球和它的地平线。这样,地理和地球就有了新的感觉。《艺术史》首先告诉孩子,他们从来就是艺术的参预者,他们漫不经心的纸上点画、随手捏成的鸟窝都是绘画和雕塑的范畴。森严只是艺术的一面,艺术的大门本来宽敞无比。知识的多少,有意无意间,总是会多起来,快慢而已。但只有在真框架、真精神的引领下,知识才能到达它应该到达的位置,才能成为一个人的识见,而不是死的知识点。 希利尔给孩子的书,能够风行美国诸州,是因为他懂得孩子的真性情,他是用孩子喜欢看的文字在写作。他的文字干净、纯洁、生意盎然,总能用很直接的语言,用孩子最感兴趣的思路,把问题讲得通通透透。这样的文字才能深入他们的心。对此,家长需要悉心体会,学者需要毕生关注。 我们的教改总是不能成功,其中一个重大原因是我们的教材总是不容孩子靠近。好的教材应当是真正的教育家和真正的出版人的合作,但实际上,学者们在选篇时,只是在考虑,这篇文章政治正确吗?合适出练习题吗?方便教师把它大卸八块吗?而出版人,向来只关注一个问题:这个教材可以让我来出版吗?至于出版人应尽的责任,并不在考虑的范围。文科教材尤其如此。希利尔的书,能让孩子得到学识的真基础、学科的真精神,如此地合孩子的脾胃,但要让这种书,像在美国一样,成为教材,成为孩子学习的主流读物,在中国大陆,还得假以时日。 回到本文开头的话题,我想已不言自明。我们给孩子写作的学者,应当把眼光投向三个方向:一是学问本身。没有高的学识,不能站到高处,根本就看不清知识的来路和去路,就不能知道哪里是知识真正的基础所在,不曾上过高楼,何曾见万家灯火?一是孩子本身。如果我们顺着孩子的眼光去看待这个世界,用对待天上繁星的敬畏,来对待孩子们的意见和诉求,我们的写作当有极大的修正空间。一是写作技巧。这是一池很深的水,唐宋诗词明清小说出没其间。在写作时,我们要反复询问自己,文字是不是一流,构思是不是精巧,体人察物是不是妙到巅毫。如果不是这样,那就不要急于发表文章或是出版书籍。“因为懂得,所以慈悲”,这是张爱玲写给她的情人胡兰成的话,却应当成为教育人一生追求不止的标高。不懂得学问、孩子、文字,却奢谈对孩子的爱,奢谈“为教育尽绵薄之力”,这是时下大多数专家学者的风景,但不是真教育家的风范。慈悲也不是一种单纯的情怀,而是一种真识见指导下的关怀。拿什么读物给我们的孩子?我想这些读物,一定要能帮助孩子建立起一生学识的基础,能尊重孩子自身的想法,更重要的是,孩子要喜欢。我的孩子就要上小学了,但教材总是令人沮丧。我深切地希望,我能看到极其专业的出版人和极其专业的学者合力,出版真正专业的教材,这些教材能真正指引孩子,容许他们靠近。我还希望我能看到:利益集团走开,孩子走进来;意识形态走开,真知识、真精神走进来;《松树的风格》走开,希利尔走进来。 大地空旷,回声难至,放弃终非所愿。
本文标题: 希利尔讲艺术史读后感200字(希尔讲艺术史读后感两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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