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还是没办法面对,我说的都是假的,是礼貌和良好的素质让我听到对不起就本能的说了没关系。就是像...
对不起 我还是没办法面对,我说的都是假的,是礼貌和良好的素质让我听到对不起就本能的说了没关系。
就是像一个人被压断了腿的瞬间,他是感觉不到痛的。就像那天晚上,我完全是木讷失去知觉的,我本能的想要逃离,可是复杂的情绪让我鬼使神差的回去了。已经过去很久,封住伤口的保险箱转动了开锁的按钮。血,带着陈旧颜色的血,浓稠的慢慢地渗透出来,那样心理上的冲击在我每天晚上的梦里重演。你握着它摩擦我嘴唇的触感,像蛇在我脸上爬,你等着我松开牙关渴求的眼睛,像等待冲锋号的战士,像堤坝拦不住的洪水。如果我不松开,只会有更多的蛇在我脸上爬,洪水会淹没我的喉咙气管,溺死在羞耻与欢愉交织着浪里。娇憨的音浪,在民宿老板诡异的神态中穿出墙壁;戏谑的神情,我是你操控下的游戏角色,每一分调笑都在你的掌控里,你的手游走在肆意的国度,那种感觉和我在破解版的游戏里挥霍金钱大致相似。我愈发分不清楚,性在披着欲望的外衣下带来的更多是爱还是伤害。
我好像更不懂什么是爱了,如果两个人相爱就要互相取悦对方的身体,也不顾心里是不是舒坦的,男性对女性的征服欲,本质上和小孩虐待动物没什么区别,都是弱者在更弱者身上寻求自我存在感。我只感觉到疼,被封住的血慢慢的淌了出来,我只感觉到被恋人的身份绑架了。我们带着欲念接近彼此,欲念之后是缠斗不清的死线,掩盖住底下的深渊。
抱歉,我感受不到爱。
我希望有一天你要离开的时候,能和我说清为什么。我痛恨沉默,我的妈妈是这样,我的爸爸也是,我的呼救总是得不到回应,和我的一起溺亡在泡都冒不起来的冰湖里,只有冻住我的心,我的情感才不会淌出来。我又好像理解了沉默,那是一种无言的反抗,是拒不承认,是不愿意就不相往来,是那种你就像狗一样还会再回来的自信,是没有危机的洋洋自得,是满不在乎,是毫不关心。
以前的我是极不喜欢粉色的。我也很奇怪,为什么粉红泡泡的年纪却不喜欢粉红的颜色。一个个粉红泡泡炸开留下的星星点点,诉说着那时候的我在公主的年纪早就被剥夺了粉红色的梦。我用不喜欢来掩饰我得不到,我真的太渴望了,就像我渴望爱一样。我把命撕成一片片粉红色的糖纸,却总也裹不住跳动着甜味儿的爱,天气太热了,这份爱会化,会变质,会丢失,就算我把它含在嘴里,嘴唇轻轻抿着,舌头舔舐着,吮吸着,同样也会消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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