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也是一个大雪天,她走了。走的是那样急;我还没回过神来,她已是无影无踪。365个日夜,至今没收到她一封来信。 还是从朋友那儿得知,在她走之前,大约一月余,她父亲在一位梳着油头约30岁左右的男子陪同下,来给她办理了辞职手续。这次她走时,只是托朋友告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