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深冬一个静谧的夜晚,雨下得很大。潮湿的冷风,冰刀子般从脸上划过,留下尖利的刺痛,却并不见血。当时已过午夜十二点,街上寥无人影。我刚从暖热的被窝里爬起来,惺忪的睡眼,还带着几分倦意。我身披一件褐色的旧棉袄,手撑一把使用过多年的帆布雨伞,站在靠嘉陵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