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个雨后的清晨,我起了个大早,顺着单位前面的顺河路一路跑去。路边的苇和荻长得足有半人多高了,苇多穗而叶短,荻单穗而叶长,都长得挺拔欣长。赶早到地里干活的一辆农用车驶过,苇和荻便随风摇曳,像极了轻盈少女的舞姿。一只东方白鹳从草丛中飞起来,抻着脖子,姿态优雅地从我头顶掠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