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第一百零一次做梦,梦到父亲坐在椅子里,手里拿着一本黄皮书,书里透着点点诡异的光,映衬得手的皮肤惨白透明,皮肤下的根根白骨一目了然。那只手固执地拿书递给我,我退后一步,手伸长一尺,始终不离我的左右,我转身往外跑,跑啊跑,跑得精疲力尽,回头一看,那只白骨的手还在面前,我就醒了。一父亲死了一百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