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紧母亲的手

母亲乘坐的高铁抵达时已是深夜,出站口,紫色棉服紫色毛线帽的母亲,面颊酡红,神情疲惫,仍努力微笑着,嘴里念叨着:你们来了,都来了。空茫的眼神望向前方,拖着因脑溢血致残的右腿,脚步并不停下。 进了家,灯光明亮,一切陈设都还是母亲从前住过的景象。 ...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