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你改变了什么?

父亲节前夕,突然接到老妈的一个电话:明天是父亲节,你记得打电话给爸爸。 我想都没想就说:你现在叫爸来听电话吧。 我不敢在家里打电话,怕让他听见,我跑到南贵叔家打的电话。 我突然没话说了 很快地,我收到了来自姐姐、大妹、二妹的信息,都是相互提醒明天要打电 ...

与爱同在

有一年的冬天,疼爱的外公忽然去世,一种难言的哀怆几乎吞没我的故事 大哥因病去世那年,母亲已经七十岁,为了不让体弱的母亲过度悲伤,我们兄妹几人商量后决定向母亲隐瞒这个噩耗。由于大哥生前住在外地,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会与母亲团聚,相信母亲是不会察觉的。 ...

千里亲情

教条是灰色的,而我们的生命之树常青。 歌德 窗前,静静躺着外婆的照片。外婆的年纪已经很大了,脸上早已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好久好久没有见到她了,此刻,她的条条皱纹中是否已嵌满对亲人的思念呢?外婆,其实我也想你,可是学业很繁重啊 一纸病危通知书飘落到桌上,全 ...

家书

多年前,我在一所民族学院读书。班上除了少数几个汉族学生外,大部分同学都是少数民族,他们来自偏远贫困的山区。也许是家乡偏僻的缘故,几乎所有少数民族同学都很少与家人通电话,信件往来倒是很常见。 作为班长,我的一项工作,就是每天午休前站在讲台上发信。念一个 ...

深压在心底

曾经有个孩子,看不起自己的父母。因为他的父母都是很平常的工人,没有显赫的地位。小小的孩子总爱做梦,常常会梦见自己的父母是市长或是明星,醒来后孩子就很沮丧,为什么自己会生长在如此平凡的家庭呢?父母哪怕是一家医院的医生或是一所学校的老师也好啊,在这个社 ...

“难咽”的手擀面

女友去年到上海工作了。前几天公司放大假,女友说人在他乡,最想吃的是母亲做的手擀面。 那天我去火车站接回女友,她见到我,说回家真好,又可以吃到母亲亲手做的手擀面了。回到家她一进门就吵着要吃手擀面。伯母笑着说:好!好!你等着,我这就去做!说着就进了厨房。 ...

披肩

那是一条漂亮的披肩,看去上柔和舒适,蓝色的衬底,托着用红线编织成的图案,下摆垂着一缕缕的丝穗。它挂在小铺里,吸引着过往的行人。人们欣赏着,像是在观摩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凯薇第次路过那家小铺,总情不自禁地要盯着那条披肩看一会。一次,当母亲的手轻轻拂掠过 ...

穿西装的斑点狗

儿子一直认为他的名字太没有创意,不能让人刮目相看,于是自己作主起名斑点狗,没有人叫他,他自己也忘记了这个很酷的名字,只有我还记得。 他和大多数孩子一样和一起慢慢长大。到了5岁,仍然没有表露出任何成为神童的征兆:他不喜欢吃梨,自然没有让梨的女孩子,只有 ...

给年老双亲做一次体检吧

终于说动父亲和母亲,去做一次体检。母亲起先有些不情愿,几十年来她都是病后求医。在她以为,无事不登三宝殿,没病花钱问诊,显得过于奢侈。禁不住我再三劝导,勉强答应了。 从儿时起到我成人,每每逢我生病,父母如影相随,饭食不香。这是我第一次带着他们走进医院。 ...

《大妗之死》

我的大妗走了,无声无息的走了。她走的时候正是大年二十八,全国人民就要欢度春节之时,她走了。她没有象常人一样老死在自己家里,而是冻死在淮河岸边,死的很悲惨。 她走的头一天晚上,因为天气太冷。我们一家都早早的睡了。大约十点钟,家里电话铃响了,母亲接的电话 ...

木碗

这是8年前的事了。 一把锈迹斑斑的铁锁,锁住了一个立在墙角的黑木柜。奶奶让我把锁打开,说要取一件东西,却又不给我钥匙。我正纳闷儿,奶奶才伸出干瘦的右手往下一沉,示意我将锁拉开。我握住铁锁轻轻一拽,锁开了原来这锁簧早锈蚀坏了。 不料木柜里竟空空如也。我忙 ...

风雨中的菊花

午后的天灰蒙蒙的,没有一丝风。乌云压得很低,似乎要下雨。就像一个人想打喷嚏,可是又打不出来,憋得很难受。 多尔先生情绪很低落,他最烦在这样的天气出差。由于生计的关系,他要转车到休斯敦。 离开车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他随便在站前广场上漫步,借以打发时间。 ...

和你抢巧克力的人

印象中爷爷和奶奶是一对老小孩,按古人的说法,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方是恩爱夫妻。我就从没见过爷爷奶奶吃菜的时候像小说写的那样把最好吃的部分夹给对方,更没见过他们吃菜的时候彼此谦让过。小时候我曾固执地以为爷爷奶奶不恩爱 爷爷是个懂礼貌但对饮食品味极为考究的人 ...

要求住院的老太太

俗话说:一过二十三,神仙都下班。这不,离春节还有好几天呢,新华医院住院部的病号们就纷纷收拾好东西回家过年了,尤其是以人满为患而著称的外科病房此时更显得冷冷清清。 平时忙得手脚不得空的吴大夫猛一清闲下来,还真有些不习惯,喝茶水没味儿,看报纸没劲儿,在住 ...

发给爸爸妈妈的短信息

我跟现在所有的孩子一样,是家里唯一个颗明珠,由此我养成了倔强的性格,得理不饶人,为一点小事我会发脾气跟母亲大声嚷嚷(一般都是父亲不在家的时候),因为我怕父亲,虽然我现在张大了,但他的威严还没在我的脑海里消失。 对母亲和父亲的改变是我毕业后在外边工作的 ...

小修家庭

随着一声高分贝的震动,勾起了我回忆的思绪. 我出出生在一个城市家庭,从小很少见到我的亲生父母,(因为那时候他们很忙),当时的爷爷奶奶就是我的父母,他们把所有的爱都放在我的身上,我的童年是我至今为止最辉煌和最快乐的时光,我永远都忘不了爷爷用竹鞭抽打完我 ...

沫沫的世界

沫沫8岁时就能跑完1000米长跑,令所有师生都称赞。但沫沫做梦也没想到,小小的他会迎来他生命中最残酷的一场比赛他将和狰狞的死神之间,展开一场生死赛跑。他更不知道,一边是他和死神的赛跑;另一边,却是他养父母对他不能割舍的亲情与经济压力之间的赛跑。 沫沫命苦 ...

宗仓想进敬老院

宗仓想进敬老院也是万般无奈。宗仓兄弟三个都是光棍,不是他们不愿娶,也不是有生理缺陷,根本原因就一个字:穷。兄弟三人一年到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面朝黄土背朝天,辛辛苦苦从土里刨出的粮食只勉强裹腹,过年想买件新衣服都困难,哪还有钱娶媳妇?开始时,老大还有结 ...

长嫂如母

大宝跟小根是同一天出生的,大宝是叔叔,小根是大宝的侄子。大宝娘生下大宝的那年已四十五岁了,小根娘生小根的那年才二十五岁。先是婆婆肚子疼,被村里人急忙用拖拉机送到乡卫生院。想不到拖拉机刚回到村里一会儿,儿媳妇又肚子疼了起来,于是村里的拖拉机又连忙将儿 ...

生命的延续

林嫂是环卫所的招聘工人,她承包了平安大道长长的一条街。 林嫂看上去身体不是很好,脸色蜡黄,可她扫街很有劲,刷、刷、刷。一帚压一帚地朝前延伸。那年夏天,天气特别炎热,马路上的温度高达50多度,林嫂不幸晕倒在路上。路人都围了过来,有卖烧饼的、修锁的有人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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