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的巧合,我曾在梦里见过你;又是那么的偶然,我在教学楼上看见你走在校园里的身影。呵,这是多么戏剧性的一幕,戏剧的有点儿不能让人接受,可是,它偏偏就这么可笑的发生了。后来,我们认识了,你认识我比我认识你晚了一大步,没人知道,我了解你的到底有多少,那
那么的巧合,我曾在梦里见过你;又是那么的偶然,我在教学楼上看见你走在校园里的身影。呵,这是多么戏剧性的一幕,戏剧的有点儿不能让人接受,可是,它偏偏就这么可笑的发生了。后来,我们认识了,你认识我比我认识你晚了一大步,没人知道,我了解你的到底有多少,那是一个懵懂的无知的年纪,不知不觉间,有些东西俏然滋长。曾经,把头向右转,四十五度角,望向窗外。
你曾开玩笑的问我:“你把一直向后转,到底在看啥啊你,不好好的听课,”我只是笑笑,问:“你觉得呢?”你笑了,旁边的人也笑了,你的同桌起哄说:“人家在看你呢,别多想。”我没有辩驳,低下头给他讲题,我同桌不以为然的说:“你们都想多了,那是因为后门窗外有校长老师偷看着呢,她那是干坏事怕老师发现,所以才往后门看的。”你们都笑了,我也笑了,掩饰了所有的尴尬。生活就这样平静的过着,一切似乎都很正常,每个人都为了自己的将来而拼命奋斗着,我也是,可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后来的后来,你,离开了,就像我所预测的那样,带着我所不俱名的忧伤,一块儿走了。
我突然慌了,我知道你迟早要走,可我不知道的是:你,为什么要离开?那一次,傻傻的我鼓足勇气跟你说:“无论你走的多远,你都在我心里。”那天,我站在宿舍楼底下,接过你手里的校服,看着你走开的背影,发了那么长时间的呆,我突然想到,初三那年第一次见你,好像也是这个背影,只是不同与前的是:这个背影少了些许阳光。我就那样看着你离开,眼里似有东西在蠕动,我使劲儿揉揉眼,抬起头,今天天气很好,阳光明媚的。一同学过来问:“你咋了,谁惹你了吗?”我笑笑说:“没,眼睛疼,老毛病了,”接着有拿起袖子揉了揉,袖口湿了一大片。
再后来的后来,我依稀在朋友同学那里知道了你的一些事,知道你过的好,我也开心,朋友同学似乎也发现了我喜欢你的事,我也就不再隐瞒,他们也乐意跟我说你的事,我只是静静地听着,偶尔我们也就这样联系一下。再到后来的后来的后来,我上了大学,在这个城市里,我一个人穿梭,少了他们的地方,也少了你的消息。渐渐的,时间就这样过了一大半,偶尔想起你,还会很开心,却没有了当年小女孩的那种心里悸动。我依然会抬头看天,或是把头向右转,四十五度角,望向窗外,依然会怀念那个背影,那个阳光的亦或落寞的。如今,我已答应另一男生与他携手,我不知道能与他走多远,可我想,我已将如花的年纪献给本应该放肆却没有放肆的时光,那么在青春的末尾,就让我再好好的为自己狂妄一次吧。那日,我曾给我侄女打电话,期间,她提起你,说你们一直在联系,而且你还向她打听我,让我也打个电话问问你,看你好不好。
我不知道她是出于关心还是什么心态给我这样说,但是我想也许你问道了。寒假你打电话说:“下来玩玩吧!”我说明天吧,可是这个“明天”一直没有到来。我知道,你的生活里从来没有我,就像你的签名一样:“我记忆的海洋找不出与你有关的诗篇。”有些爱不怕时间太漫长,已经生长在心底。而我听说,你曾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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