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光求荣 这是一个充满着诸多变数的世界,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每件事情都是自己经过的记载体,每个人都填充着这个世界的空白,有时候心里感慨万分,真想大喊一声:世界,这里还有一个不一样的我存在!真切地感悟到我也是这缤纷年代和斑斓视角里一分子。时光
作者:光求荣
这是一个充满着诸多变数的世界,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每件事情都是自己经过的记载体,每个人都填充着这个世界的空白,有时候心里感慨万分,真想大喊一声:世界,这里还有一个不一样的我存在!真切地感悟到我也是这缤纷年代和斑斓视角里一分子。时光让我和众多伟人们同栖身一个星球,平凡让我融入芸芸众生的行列之中,行进的道路上我亲临着每位真挚的亲朋好友,来了走了,走了也来了,在把握各种生命逆流的瞬间,有痛苦,有幸福;有惆怅,有满足;……,在期间,脑际还呈现出许许多多的小心思和“小意外”。
从戎之前,跟随父辈居住江南小村庄,其实只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长江南边,南岸是一河之隔的葱郁青山,其间秋浦河的潮水紧随着季节的来临而潮起潮落,也给上世纪80年代未交通不便带了一些便利,特别是夏季农村大批量产出的西瓜全是由船舶外运,同时也给城里上学的我带来了便道,单趟2元钱就可以从西门大桥底下坐船近20公里回家,还可以捎点物件及食品,以实现物尽其才,我也不例外。
种过甘蔗的人可能知道,刚开窖的甘蔗节梗间没有发出嫩芽是做不得种苗的,丢之可惜。四月间,在一个星期六的下午,姐姐扎上了一捆甘蔗叫我带回去,想想乘船也无防,索性扛了一捆,将之放在船舶顶头间便于上下搬运。上船以后,基本上就到了船舶发动时间,我没有着急地走进有遮阳蓬的舱内,一则是怕熟悉的乡邻乡亲问到我的学习情况,二则是坐在船头也好看看路过的风景。看着船舶操作手弯下腰,熟练地用劲旋转着手柄,随着“嗒!嗒!嗒!”轰鸣声响起时,船启动了。平静的湖面在船舶驶过后留下两道棱形的波纹向两边发散开来,渐行渐远,始终如一,随着视角的推移最后水面又都恢复原有的样子,船上嘟嘟囔囔的谈话声都被有节奏、清脆的发动机声掩饰了。我随意地坐落于船头边缘,背对着夕阳以抵御吹拂的冷风和刺眼的霞光,嗅着被风吹起来带着清爽水味的空气若有所想,看着右岸边起伏的山峦和左边绵延不绝的围埂不失为人类和自然的造作之美。突兀间,停滞在远处的视角被船蓬出口处俩个晃动身影拉了回来,或许她们是出来吐吐空气的,“玛莎!”,我差点喊了出来,对,其中一个就是她!传统小翻领蓝色的布褂子,略带紫色竖条纹裤子,底跟布鞋,一样的色彩、一样子的身段。今天,她只是双手中少了一摞子书本,得以让她那青春期的胸脯回归原位,她们牵着手笑呵呵说着什么又退进了船舶里。
那样的年代中学生或许每个男生心里都得有一个心仪女生吧,那怕即使是化身。城里的女生虽然很开明,可对每一位同学都是一个样子的热心肠,融入不了心里,填埋不了闲情逸致时的脑际,自己内心深处也得有一个人存在才得已安稳情趣,于是逮住一个本份、朴素、成绩优异的玛莎,这是无聊的,也是不公允的!可是每天在寝室里吹牛时,也不便吐露半点行踪,成绩的不匹配会被当成笑话。其实也知道,世界上的美女多得不计其数,不同的年代产生不一样的品种,不同的年龄铸造不一样的审视角度,不一样的环境心灵的弥合度迥异,也正是通过对美的观察,才会使高中青春懵懂期的深信达到一个完美的境界:清纯的外表,衣着得体,容貌也是端庄的,根根乌黑的青丝垂泄下来可以清楚地数得过来,面前透着一双清澈的眼睛,鼻子、嘴和面颊交织在一起,融会成一个和谐、优美的乐章,相信每天坐落在班里最后面的学生都有那样子审视角度,我每天将行无数个注目礼于她,这是残酷的,也是现实的!要上课了,玛莎抱著书本快速地走进校室,下课后头也不回地走出去,我最好忘却的方式是吃过晚饭不去上自习,带着篮球和几个要好的同学奔向球场尽情地挥汗如雨,约上臭味相投同学看上一场《西部舞王》等电影,如感觉到再过意不去的话就在练习本上画上方格来争夺地盘为算。今天,就是在今天,她不是背对着我的,她离我是如此的近我却没有胆量来打个招呼,我得跟她说上一句,无数个想法将我堵塞在原地难以动弹,就在突然间有了一个特别的举动,我迅速抽出两根甘蔗钻进船蓬里面,看见玛莎后,说了声:“玛莎,嘞!”,玛莎坐在船内侧的长凳子上,抬起头看了我一下就接了过去,面部有点惊诧,也有些许微笑,没有言语。在我看来,我是她同学,没有必要客气,如此而已,左右是谁不重要了,多少人看着我也不足为奇了,关键是在令自己窒息的船舱内我不敢多停留1秒,转身后,整个人象被一种迅捷的力量弹射了出来。
这次短暂的邂逅让我有了25年想像时光,送甘蔗是我,她应该知道的?!在这被带走的光阴里却时而在想,她现在怎么样了,是否还如从前那样努力学习,是否还如从前那样默不言语。上军校时,和老乡之间的言谈中偶然得知:他弟弟低我一届,因为是学弟也没好意思去追问什么。心有所想,事就有所成吧,前几年在高中同学QQ群中知道她也在里面,出于好奇,我自我介绍了自己,也说了送甘蔗一事,玛莎开心的回复说:真的不知道还有一个姓光的同学,当时只知道学习,送甘蔗的事她好像有点印像。或许她说的是千真万确的话,亦如她当年从不言语、从不扭头看后面,年轻时懵懂的心在等了二十多年后被狠狠地蛰了一下,痛得不能自己。
岁月是世间万象的载体,岁月又以聊以自慰的状态告慰世人。去年,在我全家出游时路过她工作和生活的城市时,她知道后非得叫留下来,并专程接待了一番,菜肴简单、朴素,一点不错——家乡的味道。她衣着得体,垂直的乌黑发丝微微弯曲,穿了一双底跟皮鞋,玛莎的样子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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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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