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ng,longagotherelivedaking.Helovedhorses.喜欢马的人很多,但人家是国王。...
Long,long ago there lived a king.He loved horses.喜欢马的人很多,但人家是国王。
所以这个就有故事。他不像李世民一样凭着自己的昭陵六骏打天下,也不像楚庄王一样马死了要用宫廷官员的葬礼来操办下葬。杀猪杀屁股,各人有各人的爱好,他喜欢画上的马。养了许多宫廷画家画的马他都不喜欢,他很苦恼,不过与那位被战争伤了一只眼睛的将军要画家给自己画像的苦恼概念不一样。画家们、内侍们、大臣们慌了手脚,因为人家是国王。于是他们在台阶上走上走下,在大厅和长廊里跑来跑去。因为大家都不愿意在肚皮上挨揍。于是有聪明的大臣说:老头是厌倦了宫廷的山珍海味,想吃野菜了。于是大家说“jsing’Pe!”。我们今人知道,这是审美疲劳的缘故。就有人给国王介绍了一个民间的画马高手。画马高手静静的听完国王的苦恼:人家周穆王有八骏图,可惜徐悲鸿晚生了几百年,又生在中国,否则我让他画,了却心中的夙愿。然后说:你信任我,我很高兴,但你要等待。画马很难吗?是。要是画鬼,我立即给你。
国王笑了,我喜欢马。于是“stay for some days”,而不是“Long,long ago”,不过这一段时间那些宫廷画家和大臣们清净了一段时间,不用整天提心吊胆画不好马被打屁股了。他派个大臣去请那个画家,要所有的宫廷画家站好队,看看人家到底是怎样画的。但大臣没有请来人家,人家只一句话:让国王再等。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这些宫廷画家和大臣们就开始担心这个画家画了画后的结果:挨板子还是抢自己的饭碗,反正都不妙,刚静了一段时间的心情又提到了嗓子眼,等待着靴子落地的那一天,好像我们炒股票的人等待政策靴子一样。还有就像郑渊洁先生写的兔子们在狼窝里放了一个窃听器,可以知道狼在什么时候发动袭击,但最后这些兔先生们是担惊受怕死的。又“stay for some days”,事情总得有个结束。像那个安徒生说的《皇帝的新装》,这次国王亲自去了。画家二话不说,他不像“新装”中的骗子夸耀自己本就没有的衣裳,唰唰几笔,五分钟不到,一匹栩栩如生的奔马跃然纸上,随行的人不由高声惊呼,好像自己看到了“皇帝的新装”,但比不上“画龙点睛”的张僧繇,他的马没有跑起来。国王笑了,他看到了自己心中的马。这就是境界,能深入到别人的心窝子里。不过国王很生气,事情很麻烦:五分钟能画成的马,怎么让我等了这么长时间。画家引国王来到一个房间,桌子上、沙发上、地上到处堆满了一张张画稿。又引到另一个房间,桌子上、沙发上、地上到处堆满了一本本关于马的书籍。再引到一个房间,桌子上、沙发上、地上到处堆满了关于国王的兴趣、爱好、言谈举止的书籍。最后引到后院,里面拴着好几匹威武雄壮的马。一切明白了。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门采尔说的好:要是你花一年功夫研究着画一幅画,兴许一天就能卖掉。大臣和宫廷画家们很高兴,终于可以交差了。国王要画家再给自己画几幅。张张不同,件件精彩。临走时,国王说,赏。然后做了一个很优美的手势。近侍们很清楚:杀头。他们不明白为什么杀头,但好像历朝历代的国王从来不解释为什么?
所以没人敢问,手势明明确确,只有执行的份。好像我们今人应该明白……世间从此少了一个画家,多了一个故事,而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又把故事的后面给斩掉了,像金圣叹腰斩《水浒》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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