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这里的气候通常都是非常舒适的,远处大草原一层又一层,有一处发着金光的麦田融在大草原里,尤为醒目,像抹茶味的太妃糖露出了夹心,在...
一
这里的气候通常都是非常舒适的,远处大草原一层又一层,有一处发着金光的麦田融在大草原里,尤为醒目,像抹茶味的太妃糖露出了夹心,在那片麦田底下藏着一个老头,阳光透过云层,穿过麦穗,斑斑点点地印在他的身上,他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但要是仔细一看,便能看到在他嘴角上跳动的狗尾巴草。
天上的云大片大片地倒映在草原上,便形成了羊群,它们是草原上的云。这些羊身上的毛发白净而又旺盛了,它们打着哈欠,眼皮张了又合。影子不知何时缩到了脚底下,老头回来了。
他像往常一样走近羊圈,盯着这群“棉花”,心里偷偷地给每一只羊起了名字,突然,他眼睛一眯,接着围着栅栏慢慢的走着,眼睛紧盯一处不放,饶了好大一圈,到了一棵巨树旁,这棵树的年岁不少了,估计起码五六个中年人手拉手才能围树一圈,栅栏穿过巨树,好几只羊躺在这棵树形成的凉荫下,连接着巨树的一侧栅栏被开了一个大窟窿,看起来刚好够一只羊穿过,窟窿的周围没有什么明显的破坏,周围隐隐约约有一些拖拽的痕迹,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老头盯了好一会儿,动身去往巨树的另一侧,在那儿不远处有一个茅草屋,过了没一会儿,他拖着几条细长的木板和一些藤绳,腰间别着一个小锤子,走到窟窿处,把窟窿补好了。
第二天,同样的位置又被打出了一个窟窿,老头再一次把窟窿补上,加固了羊圈,赶着羊群,离开了茅草屋,游云悄然跟上。
二
天要黑了,他应该快要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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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天上来,我要回到天上。”,他始终坚信,那里才是他应该去的地方,他经常望着蔚蓝的天空,想象着自己在那里的生活。
大家对他每日一疯已经见怪不怪了,以前还会嘲笑他一番,后来时间长了便觉得无趣,不再搭理他了,但他的决心依然不减。
“放弃吧孩子,你只是……”,一个上了年岁的声音还是忍不住提醒他。
“那只是你们。”他听过太多遍了,也反驳过太多遍了。“总有一天,我会离开这。”
他确实是新一代中的佼佼者,但他的想法也与常人不同,多年之后每当大家提到他时,还是忍不住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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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突然一冷,原来我睡着了,只有身下的石头是温热的,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突然,我猛的一回头,一双敏锐的蓝色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脑子从睡意中逐渐恢复,他的轮廓越来越清晰,我知道,我该走了。
我走在前面,他就在后面跟着我,零星的脚步声在黑夜中显得尤为危险,我感觉后面的那一双眼睛紧盯着我的屁股,我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他就会立马扑过来,不让我有任何逃脱的机会,但我又能逃到哪儿呢?
到了,那个洞口被老头修补过了,我熟练地撕扯洞口的位置,很快,洞口又出现了,我退开到边上,他进去了,跟昨晚一样,我守在外面,等着他出来。
很快,他就出来了,我不知道他拖出来的是谁,我也不敢知道,他径直走了,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我,我紧绷着的身体终于坚持不住,瘫倒在地上,过了一会儿,我的腿恢复了支撑力,清理他留下的一条小道,我抬起头,望向洞口,我慢慢地走了进去,结束吧,结束这一切吧。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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