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要强,骨子里绝不是轻易服输的人。我给自己立下的目标,层次分明,条理清晰,有主有次,渐渐的无论在思想,心境,言谈,举止,各个方面,我都看的到自己的成长与进步,而且我正在一步一步的朝着自己的目标迈进。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又断了支点,转头在另一条道路上重新来过,而且还是一条自己可以预感到并
我很要强,骨子里绝不是轻易服输的人。我给自己立下的目标,层次分明,条理清晰,有主有次,渐渐的无论在思想,心境,言谈,举止,各个方面,我都看的到自己的成长与进步,而且我正在一步一步的朝着自己的目标迈进。
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又断了支点,转头在另一条道路上重新来过,而且还是一条自己可以预感到并不会走的快乐的道路,不管是阳光大道,还是又阴又窄的独木桥,不管今后是通向光明与辉煌的坦途,还是在那山连着山,道道梯田盘垦在半山腰,袅袅炊烟升起的地方滥竽充数,我都不会快乐。
所以我决定的事情,很难有人再说的动我
或许只是因为我还太年轻,还未见识到残忍的生活和现实本来就有的无比阴暗的真面目。
但为了我理想的生活,理想的自己,我没有任何理由低头。我没有气,也不会生气,只是有一肚子的委屈。
我只有不停的向外狂奔,此时此刻,用双手不停的摆弄前额的刘海,又一次次把被风吹到侧脸的碎发理到耳后跟,腰痛像定了时的钟点,总是间歇性的一阵阵袭来,整个身体的中间躯干部位,仿佛如僵硬的石膏,脱了节的躯壳,来回的摩擦,一个人被悬在半空中,似要被撕成两半去,上半身还有一些知觉,下半身已经在不停地往下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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