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相约,是一种清浅的禅意,而我,便在红尘最深处的禅意里,等你--题辞.微尘陌上 窗外,细雨的绵柔音律,偶尔听听,是清宁的,洒落在我的庭院,也肥了那株茶树的花枝。 想来,流年暗换,三月已不是那段枯瘦的光阴。旧年的那首《葬花吟》,只剩短歌余韵,如一阕殇词,
与你相约,是一种清浅的禅意,而我,便在红尘最深处的禅意里,等你--题辞.微尘陌上
窗外,细雨的绵柔音律,偶尔听听,是清宁的,洒落在我的庭院,也肥了那株茶树的花枝。
想来,流年暗换,三月已不是那段枯瘦的光阴。旧年的那首《葬花吟》,只剩短歌余韵,如一阕殇词,清浅地沉落,忧伤而不失风雅。
与你相约,等待一场即将到来的花期,于我,是一个小小的欢喜,因为,我偶尔地想你,是一种忧伤的美丽!
春雨,滴落的不仅是水滴,还有旧年那一朵茶花的香韵;雨里,放眼循着美人香草的小径,寻一朵花魂的归期。或许,归期是遥遥无期,而去日却是皂经远去,给人留下或多或少感伤的憾意。是呵,遥望那些旧年里走散的日月,情感总在流放中,流放成一种固执,在每一场花落之后的日子里,等待再一次花开的声音。
如果,可以用一生的打坐,笃定成一种禅意,那么,我深信,一直等下去,等待一个人一场天荒地老的爱情。
与你相约,将芳华正好的青春,等待成一个暮年苍苍的老人。晨钟与暮鼓,小楼与长亭,红颜与风情,在写给你的文字里,字字余香,会成为那些岁月里永恒的风景,让我记得。
美人香草,浅窗兰叶,茶花香魂,蓝鸟声声,和着三月的雨声绵柔,是否,你能听见,我的心语依旧一如花开的声音。
与你相约,茶花开时,人已来。
是谁,在一纸浅墨文字里安静等待?是谁,在一路时光里仆仆风尘?又是谁,在一叶轻舟里只影远行?
那个人,是清浅岁月里最沉重的那一滴雨,在记忆的天空,季季滴落,季季来去。我流连在三月的雨季,看见永恒的天空已然由暗灰变作了烟青,看见蛮荒的塬上渐渐滋生出生命嫩绿的芽子,写意成一帘梵净山里早春的风景。一树茶花,朦胧烟雨,借着三月乍暖还寒的春光,我分明看见,晶莹的泪珠两行,悄然跌落,是滑落过岁月绸帕上的清冽水迹。
很多时候,我想,你一如深山里的山茶,你一如幽潭里的素莲,在未至的花期里,幽隐着,而我,便在与你相约的时光里,对生活心怀敬意,--期待,在那一个花期来临的日子,一睹你花开的样子。
如此,我退居于山野小村,营生着一颗素朴的心,在不计时长的小村时光里,热爱着平凡的事情,热爱陌生人家的爽朗笑声,热爱市井人生的无聊嬉戏,也热爱小猫小狗在日头下的慵懒困意,偶尔也吃茶养花,偶尔也读书听雨,沉湎于日月星辰、花草田间、露水晨昏,在低温的日子,不急不缓,深情地活着!
与你,相约,是一种清浅的禅意,因为,想你,是一种忧伤的美丽!
初春的雨,总是会落进心里的某个地方,或者落进某一个不经意间涌动的念里,天青的颜色,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就如看见细雨飘零,总会令人无端想起旧年的黄梅子黄梅雨,还有一个遥远北方的你。
来于大千,行于世间,或许,每一个人都会有极致的孤独,每一个人都会有深眷的时刻,都有一个可以唯一与之相约的人,那个人,或许在天边,或许在近前,而那一款独一的深情,却是极致到不悔,就算,真正能陪着自己走完人生的,只有时间最钟情。
世界大无穷,可融芸芸众生,你与我,恰恰都是众生里的两个,就如两枚山茶花,原本该是各自幽香,不近风尘,不染亲疏,但这世界偏是又小如犄墙,在墙影的转角处,那个仿如山茶花开的你,非得让我遇见,从此,有了牵连,与你有关,让我活着的深情,细腻而丰盈。
你是一个怎样的女子呀?在即将来临的花期,会像一朵艳丽的山茶,繁丽的盛开在我写给你的那一纸文字幽角,在三月的时光里,繁荣我的那些没有藩篱遮拦的往事茶园,在第一朵茶花绽开的时候,与你温上一壶梵净山新出的绿茶,游历在武陵正源海拔高度1000米处的茶树茶花茶叶的每一寸清幽世界,惬意时弹笑,寄情江湖,悲凉时潸泪,快意人生,一如季节更替,枯荣自觉。
我想念你,在春茶采收的季节,是如此深情的;我想念你,在那一朵茶花飘香的日子,是如此忧伤的;我想念你,在梵净山悠悠的梵唱里,是如此清浅的。
与你相约,是一种清浅的禅意,而我,便在红尘最深处的禅意里,等你!
时间如来,不期而至,世界如是,相见恨晚,若能守得一隅清明,只许你与我共度,做梵净山里的飞鸟相与还,朝花夕拾,煮茶焚香,杖藜执酒,白马轻舟,君可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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