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学生,每次说出这句话都些许带着高贵而又可怜的自尊,学生票省一半的钱用来买零食,兼职吵着学生的噱头干最少的活儿,或者每次被父母灌输现实的时候: 我还是学生 ,是的,现在蒙上被子睡大觉也不至于被雷劈吧。 网传90后自信而脆弱,敏感又自私,依赖网络而且有
我还是学生,每次说出这句话都些许带着高贵而又可怜的自尊,学生票省一半的钱用来买零食,兼职吵着学生的噱头干最少的活儿,或者每次被父母灌输现实的时候: 我还是学生 ,是的,现在蒙上被子睡大觉也不至于被雷劈吧。
网传90后自信而脆弱,敏感又自私,依赖网络而且有着强烈的反叛意识,对于这样的评价我倒觉得一点儿也不过分,因为与缺点相生相随的是年轻,活跃,玩得酷又靠得住,96后的亲妹显然都占了,她独立,坚韧,比我小3岁,但是情商明显高我太多,所以重要的心事还是跟她分享更靠谱。最欣赏她的品质还是单纯,是明知道世故依然如我的单纯,既不装傻也不靠卖萌博来好评。我们习惯在浑浊的世界里找单纯的动物,但是一旦身边人如此,你便知道最宝贵的东西往往也离危险最近。最亲近的人最让你明白现实的重量,生活中的第一记耳光应该也是发现自己无能一点忙也帮不上的时候。
一个城市到底能潜藏多少种生存的办法。正如在中国最多的财富聚集在极少数的人手里一样,也是只有少数的人能选择自己喜欢的工作,奢侈又幸福。大多数人把求安稳求谋生,还有不少的人生活在这个城市的边缘,身不由己而又无能为力的活着。她们或许也遭受过冷艳,遭受过陌生人异样的眼光,但是权衡各种,还是选择继续,我想毕竟还是靠自己幸苦挣来的钱,总是干净些!
印象最深的是一个穿黑色紧身裙的女人,看起来大概30左右,她满身酒气敲门进宿舍,爆粗口,很慌乱的把鞋一甩,然后很霸气的说着不屑这些有钱的臭男人云云。她瞟了一眼我们,快速的把床铺收拾好,告诉我们晚上可以睡在她床上凑合一宿。尽管粗口加满身酒气,但是还是对她印象不错,想起在舞台上她疯狂的甩头,跳舞,丰满的身体随意扭动显得更加的性感撩人。那个时候大概有点怕她,或者在我的印象里更多的就是不了解和永远也不要接触好了。宿舍很冷很冷,简易的板房,只有一个卫生间,没有可以喝的热水。她们大都来自郊区,只带了些简单的行李,操一口当地方言。然后草草的就开始了收入不错但是没有安全感没有认同感的工作。突然觉得卸了妆的她们和我们没什么两样,估摸20岁的年龄,还是一脸的稚气。那个晚上我坐了整整一宿,对面床铺的姐姐醒了几次,让我和她过去一起睡,我直挺挺的坐着表示拒绝,心里开始翻涌:我们又有什么资格去瞧不起这些所谓娱乐业的人,她们哪一个不是为生活所迫,而我们呢,我们只不过幸运点儿,多了一点可以选择生活的权利。我们给他们起了太多带有明显感**彩的名字,我们把她们归为这个城市的边缘人群,无数次的告诉周围人,娱乐场所慎入。其实想想,这并不是歧视,而是潜藏在心里的自卑和恐惧。
这个社会有太多外在的不自信,比如看到一个长得漂亮创业成功的姑娘,就觉得她去整过容或者抱大腿,看到一个美女卖油条卖包子,就会出现包子西施什么的,我们总是认为长得好的就应该过得惨,长得不好的成功才叫励志传奇。各行各业都有潜规则,对你好的永远离不开利益。不知觉我们都被浸染,被染上了深深的颜色,还有摘不下来的有色眼镜。
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见这个穿黑色衣服的姐姐了,我想象她应该还没有结婚,或者她有个弟弟妹妹在国外上学,她最大的梦想就是赚很多很多的钱,然后买一张飞往大洋彼岸的飞机票漂洋过海去看看他的弟弟妹妹,在异国他乡她看到了充满田园气息的庄园,她紧攥着信用卡紧张的张望,寻找。
时间会给她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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