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记忆可以很久,有一种思念可以很长,有一双手,那手心的温度和适度,让我一生无法忘怀。鬓角的白发,额头的皱纹,大山般的父亲,留给我们的不只是背影。 题记 知道女儿的事已是子夜时分。车间里的灯光如白天一样,机器轰隆隆的运转着,工人们忙碌碌的工作着,虽
有一种记忆可以很久,有一种思念可以很长,有一双手,那手心的温度和适度,让我一生无法忘怀。鬓角的白发,额头的皱纹,大山般的父亲,留给我们的不只是背影。
——题记
知道女儿的事已是子夜时分。车间里的灯光如白天一样,机器轰隆隆的运转着,工人们忙碌碌的工作着,虽然手机装在贴身的口袋里,也调的是铃声和震动,但是嘈杂的机器声和紧张的工作未能及时听到和感觉到。当我发现后,打过去,才隐隐约约地知道女儿发高烧住进医院了。
虽然已是深秋季节了,可车间里仍旧还如夏天一般的闷热。向工长请完假就赶忙换衣服往医院赶去。这是个多雨的季节,阴冷的秋风,夹杂着淅沥沥的秋雨,由于走得匆忙,竟忘记带雨伞了。凌晨12点多,街上已没有任何的车辆,况且此时还正下着雨呢。女儿的心就是我的心,女儿的痛苦就是我的痛苦。我已经顾不了太多了,三步并作两步的向医院走去。水泥路面的积水已经将鞋子和裤腿沾湿了,汗水和雨水将眼睛眯的快成一条缝了。两旁橘黄色的路灯光,也无精打采的亮着,好像感觉自己是个落汤鸡,有一种被人嘲笑的样子。我的心一直忐忑不安、七上八下的。
四年前,我的心也有过这样忐忑不安、七上八下的一次。那是寒冷的冬季,快进年关了。那天,刺骨的寒风呼呼的刮着,太阳也被寒风吹的躲到云层的后面了。儿子当时有两岁多了,母亲早上看到儿子的头发有些脏,就在生着的火炉旁,给儿子洗了个头。快到中午时分,一向调皮捣蛋的儿子,忽然间显得无精打采的,脸也通红通红的,我赶紧去摸孩子的额头,发现很烫手,就知道孩子发烧了。我即刻叫上我的母亲,抱起孩子就往医院跑。我一边跑,一边不住的安慰孩子,此时满头大汗的我竟然忘了打车。到了医院给孩子挂上吊瓶后,才放下了心。我的母亲,也早已累的气喘吁吁,坐在长条椅慢慢缓劲儿呢。
突然,我的脚底下踩到了一个小坑,一个踉跄摔倒在水泥路面上,只觉得额头特别的痛,爬起来后,随手摸了一下,就继续快步的往医院赶去。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到医院了。到了急诊室门口的时候,女儿已经挂上吊瓶了,正躺在她妈妈的怀里甜蜜的睡觉呢。妻子惊讶的看着我:你怎么了,浑身的泥水,头上怎么起了那么大个胞。我说:刚才在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我妈妈说不行给你看一下吧。当我看到女儿一切安好后,笑着说:女儿现在也不难受了,我的伤也就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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