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里待了一个星期,和年迈的父母不忍说出再见,于是磕了三个头,说了一句话:爹娘,注意身体。 匆匆坐上绿皮火车,离开了河南老家,前往南方上海,开始了又一年的征程。 火车在一个未知名的地方,作短暂性让车停留。 其间,人们热闹起来,有的大声说着话,有的坐依窗
老家里待了一个星期,和年迈的父母不忍说出再见,于是磕了三个头,说了一句话:“爹娘,注意身体。”
匆匆坐上绿皮火车,离开了河南老家,前往南方上海,开始了又一年的征程。
火车在一个未知名的地方,作短暂性让车停留。
其间,人们热闹起来,有的大声说着话,有的坐依窗边看风景,有的则站起来踱着步子,甚至跺两三下地板,像是驱散着麻木。
有的则耳朵里塞着耳机,不时哼叽着时下流行的旋律。有的在娴熟地编写着短信,手指像是在键盘上跳舞,尽管一脸的疲倦,嘴角却满是微笑。
车上三位妇女坐在一排,五十岁上下。其中一位年龄大一些的,腰际间的手机突然响了,用她那淳朴的河南话说:“以后不要答理俺了。这次去南方打工,一定要挣个一百万回来。”
相反,另外两个女的说她们的老公勤劳能干,如何心地善良等等。
坐在对面的像是一对情侣,相互嬉闹着,一会儿笑,一会儿哭,情绪多变着。
车上吃饭是没有规定时间的,水果香、饭菜香时不时飘来飘去,让人欣品。
火车经过十分钟的停留让车,先是缓行,两下颠簸,继而加速驶出。
窗外的风景,望穿过去,山景是那么干净,树木是那么青绿,一点都不像是在冬天。
火车继续箭一般的挺进江南的深处,丝丝暖意渐入怀中。
此时心情却高兴不起来,感觉心里沉沉的,脑子里全都是父亲母亲的影子。
离家时和回家时的心情是截然不同的。
回家的时候,心情是轻松的,清晰的,甜甜的;而从家里出来时,心情是沉甸甸的,填的满满的,很实,很重,似乎夹着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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