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天空如果不肯裂帛,五月的夹衣如何起头?如此喜欢简嫃的《四月裂帛》 宿舍门前的那棵桂花树一直是谜一般的存在。花朵整个冬日也不肯离去,终究还是被春之绿叶挤掉了。纵是花开相依,花落难逃相离。拥抱高山,拥抱湖泊,抑或拥抱知己,结局也不过是拥抱尘埃。是的
四月的天空如果不肯裂帛,五月的夹衣如何起头?如此喜欢简嫃的《四月裂帛》
宿舍门前的那棵桂花树一直是谜一般的存在。花朵整个冬日也不肯离去,终究还是被春之绿叶挤掉了。纵是花开相依,花落难逃相离。拥抱高山,拥抱湖泊,抑或拥抱知己,结局也不过是拥抱尘埃。是的。我将要离开这里了。老阳每天一来就是一张日历。清脆的声音划过四月清凉的薄晨。再是没心没肺也顿觉慌乱,自是:四月裂帛。
半百的日子里,春之未退,夏之未现。再是和煦,明媚,灿烂,伤感也如轻烟淡云般,升上天际,缠绵纷绕,又挥之不去。渐渐湿润的四月空气里,除了水汽,蕴藏着无限的对未来密码的破译的担忧。
不必羡慕别人,简嫃曾写到一个互补的我。平行的时空里,有一个与我们相反的存在。我想要的,他有,我没有。他想要的,我有,他没有。世事变迁,羡慕的角色,不知不觉地闯入梦境,抑或悄无声息地消失在现实中。万端千由,皆因缘起缘落,物即物离。未来的人生,大概也正如霍金的时空假说一般:每一秒发生无数可能,因而产生无数平行时空,我们仅仅身处其中一个而已。
习题,分数,言语。再多,再高,再令人信服,难以阻挡自身对未来的追问:何去何从?
古文中总有这样的场景。
斜晖脉脉,暮色渡头。
船家问登船人:
“客官从何而来?”
“吾以天下为家,不答来处。”
“以天下为家者,必胸纳四海,吞吐日月,然者泊之何处?”
“泊船处,自有人随吾行舟。”
笑语相结。
每天都会听一遍的《天涯过客》:随我摆渡,离岸东流。蓦然回首,你在渡船头……
未来之何,舟归何处?俯仰之间,冥冥之中,最好的答案,我坚信——万物自有其道。就让四月去如此地回答五月吧。听不厌四月的裂帛之声,也终是要拿起针线缝制五月的夹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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