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袭来寒风阵阵,突然觉得冷了,欲把窗关上。月夜却是不答应,化作一汪清水,直往人的心里钻。月下水中的诗人啊,本就多愁善感。...
窗外袭来寒风阵阵,突然觉得冷了,欲把窗关上。月夜却是不答应,化作一汪清水,直往人的心里钻。月下水中的诗人啊,本就多愁善感。
与月夜形成僵峙,我不认输,它不放手。呐喊着清澈的歌,携着一汪流水,清风也进入水中,可寒冬的风,哪里还能唤醒游子的思,只能将窗关上,由它去罢。
窗被关上,心中也似被什么堵住,直阵阵心悸,翻来覆去不得进入梦境。这使我恼怒,最后一层遮羞布也不与我留下,只得起身,重新打开月窗,寒风仍旧凛冽,月光泼在身上更为寒冷,直沁人心底。
外,小溪无粼,平静的与镜无异。水中月从镜中看,倒是别有一番风味,不由得牵我情丝入月,混杂着月中的水。
我本不认为月中有水,现在却是亲眼见到,想起枫叶下亦或月下水中的诗人,倒也释然。只是那溪边原本火红的枫,丢失了它本有的颜色。
水中月从镜中看,带着一丝朦胧,月光化作流水,与水气混杂,直扑人面。冬,风也来了。
拿下碎冰才得以视物,世人所言:“万物繁杂,难得糊涂”,今日却也体味了,并不如想象中那样,或许远远不如。直待后面的月,再次填满地上的圈,镜也反射回去。镜子和月光都是明亮的,不知是月衬镜,还是镜衬月呢?
寻有所得,我欲回返,月它将我留下,或许是镜?
只可惜本我不在,在外的只是情丝,可情丝怎地?情丝便不得深思?我表现出了不信。
可情丝它啊,的确不得思考,唯有带着我回到曾经的月夜之下。我来到这里,认真的背了书包,我可是个乖孩子呐。
走泥土小路,四周的树表情恐怖,我也神色慌张,可孩子呐,哪里会真的怕什么鬼神,哥哥带我前行,我化身月下超人,携月前行。
看见月真的伴我上学,我诧异,这一轮月真的是我的?
嗯,月啊,它真的是我的。每每在天色朦朦时同我前行,虽然还有哥哥,可哥哥是个活人呀,月可没有它的思考。
我喜欢这种没有思考的生活,因为它让我拥有了月,可是,爷爷却说,长大了必须要思考。
“爷爷,要不我就不长大了吧。
”爷爷没有回答我,我看向他,月光照在他的脸上,很朦胧,很梦幻。
我讨厌这种梦幻,却是很喜欢梦,至于梦是在何时喜欢的,我也说不清了吧,大概,多年以后?可我为何会喜欢梦呢?小小的孩子不喜欢梦幻么?
风吹过来了,情丝回来了,我也跟着它一起,它没有在先前的小溪停留,大抵是不愿再次顺着镜,亦或者是月回到从前吧。
凛冽的风使得我冷视屋内,我愿意关上窗吗?月夜呢?
月夜是不愿的吧,我也是不愿的,可我不想再跟随情丝进入水中,亦或者是水中月从镜中看,它会回到从前!
我真的不愿回到从前?不,不是的。只是从前月是我的,它不会思考,现在窗是我的,它会思考。月夜袭来时,它试图叫我用它来抵挡。
我也本愿,奈何月,带着凛冽的寒风,不再由我携着。风吹来,真的很冷,我关上了窗。
水中月从镜中看啊,朦胧的,梦深的,不再是梦幻的。月本就是水啊,我是月下水中的诗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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