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坐在公园木条长椅上,懒惰着。双手交叉放在脑后部,无意的尽在无意中享受起一公园的静;轻风,如一轻轻的懒惰的思想,很快,我就打起半梦半睡的朦胧来。 无意的梦,尽是些朦胧的。 不知这条长椅上,后来坐过什么人。只是谈话很让我不感兴趣,当然,声音也就很
那天,我坐在公园木条长椅上,懒惰着。双手交叉放在脑后部,无意的尽在无意中享受起一公园的静;轻风,如一轻轻的懒惰的思想,很快,我就打起半梦半睡的朦胧来。
无意的梦,尽是些朦胧的。
不知这条长椅上,后来坐过什么人。只是谈话很让我不感兴趣,当然,声音也就很轻了;再后来,枯燥的,更也象不存在的影子碎片,实再记不起来。
我继续管理我的懒惰思想,多么希望有一个好句子的梦到来。越是想做个好的诗梦,就越是清醒起来,天色,也很不明亮了,我起身向椅子望去,想到怕有什么自己物品丢掉到这里。
什么也没有?
我放心起来。突然,有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子,很引起我的注意。这会不会是后来坐着说话的人忘掉的,我想捡起来,放到公园门岗的失物认领处。
心还没有放到手掌上。
有几个人,气喘嘘嘘地跑过来。最前面的,是一个粗壮的虎腰的人,满脸长着让我不喜欢的横肉,尤其是那横肉里的恐怖,恐怖里带着几分害怕什么东西暴露的样子,后面跟上的人更慌张,直直地把我从椅子旁边分开。我们用目光,相互交换了黑色的塑料袋子位置,这应是他们的物品吧!
“你打开袋子看了吗?”
“没有,这不是我的”
“真的,没有看吗,很好,很好”
他们用不信任的眼神,透着流血的眼,后为野兽一样恐怖的凶光,反复在我身上搜找着什么?大概,是看我是一个教书文人气质的,只是嘴角嘟噜几句。
模糊不清,反正,我也听不懂。
我也就不再想去了。
向回家的路走去。路很黑了,几乎认不得来时的那条路,我想这懒惰的思想真的不顶用了,我得用记忆的思想。不想则已,猛然,想起前不久前,油矿区有人体残肢手臂的招领。
我出了一身冷汗。
那横肉,那横肉的杀气,那横肉的勒索,那恐怖的问话。仿佛,他们又站在我身边,我向前直奔,路更黑了,有不尽的黑道残忍我的奔跑。
恍惚中,有一昏暗的灯,站在那里,没有一个人。
我向路灯寻问方向。只见,有一张贴着照片的寻人启示,仔细看,是一张没有头颅的尸体认领告示,下面也没有字,估计连一句询问他的地址机会,也没有。
我遇到了鬼梦。
“你打开袋子看了吗?”
“没有,我告诉过你们”
“真的,没有看吗,很好,很好”。 嘴角嘟噜的词语复活了,这次我听很清楚:“又一个活尸体,夜里一定要做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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