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以音: 为陶束送别的那个晚上,我们在一起了,起初我还以为只是一个梦,直到一个多月我发现自己怀孕了才敢确定这一切。 我给陶束发了邮件,他许久之后的回复让我心底凉了一片。 “为了我的前程,我们的未来,把孩子打掉吧。” 为了陶束的前程,我们的未来,我去做了
莫以音:
为陶束送别的那个晚上,我们在一起了,起初我还以为只是一个梦,直到一个多月我发现自己怀孕了才敢确定这一切。
我给陶束发了邮件,他许久之后的回复让我心底凉了一片。
“为了我的前程,我们的未来,把孩子打掉吧。”
为了陶束的前程,我们的未来,我去做了人工流产。
可是,陶束,如果你知道那次手术后医生对我说我再也无法生育了,你还会愿意和我有个未来吗?陶束,我想问问你,可是我找不到你。
我给陶束打了无数通电话,那种绝望把我折磨得没有了人样,如果不是徐帮把吃了太多安眠药的我送进了医院,我就真的变成鬼了。
半年了,陶束,你在哪,我还有什么理由去英国?
徐帮陪我去了那些陶束曾承诺要带我去的地方。
云南大理的蝴蝶泉边一年比一年不耐看,但总会有蝴蝶飞来,落在石上。
七年了,我才在Facebook上找到陶束,照片上,他的外国女友很漂亮,他的豪华别墅很漂亮。
这一年的蝴蝶泉边一只蝴蝶也没有,我答应了徐帮的求婚。
能在国内再遇见陶束是意料之中,因为陶束妈妈提前通知了我:“以音呀,陶束要带他的未婚妻回国举行婚礼,阿姨知道你们交往过,所以等陶束回来你就别再找他了,免得大家都尴尬。”
好的。
可我还是穿着婚纱见到了他,他还说这里的婚纱没有一件配得上他的新娘,真可笑。
但是最可笑的还是我,很久之后我又翻看了陶束放在Facebook上的照片,里面少了他的漂亮女友,多的是他漂亮的别墅。
最漂亮的还是他卧室挂着的那幅画,DavidMichaelBowers的TheButterflyCollectors·
他一定是忘了,那是我高中时代最喜欢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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