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老师看见刘忙拉着女儿走进了校门,她的腿肚子直打颤,额头的冷汗滚滚而下。 “20万,你知道她是怎样磕头捣蒜借钱凑齐的吗?你还要她怎么办?” 校长显然很生气。 “我不稀罕她的钱,我只要我女儿健康的手。” “快拉倒吧,咱俩一个村的,你能骗得了我,孩子那只手从
梅老师看见刘忙拉着女儿走进了校门,她的腿肚子直打颤,额头的冷汗滚滚而下。
“20万,你知道她是怎样磕头捣蒜借钱凑齐的吗?你还要她怎么办?”
校长显然很生气。
“我不稀罕她的钱,我只要我女儿健康的手。”
“快拉倒吧,咱俩一个村的,你能骗得了我,孩子那只手从小就那样。”
“那样就该打?明文规定老师不准体罚和变相体罚学生,那黑肚母蝎子还不是打了孩子的手?我也不是讹人的人。”
梅老师蹲在讲台上低声啜泣。
“梅老师是违反了纪律,但是她把学生和自己孩子一样对待,总是恨铁不成钢,虚打实吓唬,出手根本不会那么重。再说,你拿了钱,你带孩子看过一天病吗?天天带着孩子来闹事……”
“闹事,你说谁闹事?”
“要我说这事也简单,到医院鉴定一下不就真相大白了。”一个西装革履挺着将军肚的人接上了话。
“你是谁?有你说话的份吗?”刘忙气势汹汹。
“他是来我们这儿开发漂流旅游业的老板,他看不惯你天天来学校干扰正常的教学秩序,所以报警了。咱们回所里说吧。”马所长带着两个民警正好进了校门。
刘忙的脸色就变了,拉着女儿就要走。
老板一把拉住小姑娘的手,“孩子的病还是要看的,所有的医疗费我负责,你把梅老师的钱还给人家,山村里来一个老师不容易。”刘忙惭愧的低下了头。
“也有我们一份。”马所长拿过一个塑料袋,里边是民警们捐出来的。
“我捐!”“我也捐!”……
围在校门口看热闹的人群都伸出了手。
梅老师退回教室,孩子们求知的目光个个那么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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