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从苏芸的怀中接过小幡,一只手搭在苏芸的肩上,道歉并加安慰的说道:“夫人对不起,我开始还以为你是在跟我开些完笑,所以并没去管,不成想这件事情竟然闹得这般!你放心我一定将这个女鬼查出来
他一只手从苏芸的怀中接过小幡,一只手搭在苏芸的肩上,道歉并加安慰的说道:“夫人对不起,我开始还以为你是在跟我开些完笑,所以并没去管,不成想这件事情竟然闹得这般!你放心我一定将这个女鬼查出来!”
苏芸一听自己先生这么说,慌张的心情才真正的得以平静。
苏文木没听柳笙的这些话,直入主题,一脸严肃的说:“当务之急还是得先查出这女鬼是谁才是?”
柳笙听过苏芸提起这个人,他嘴里一直呢喃着:“全身湿漉漉的站在床头边的女人”这句话!
突然之间恍然大悟的拍了下自己的大腿说道:“这个女鬼可能是我们家的奴婢!从特征上可以看的出来!”
苏木文思考一下说道:“我们确实可以朝着这个方面想一想,或许这个奴婢是被人杀害,受了不平之事,死后化成了女鬼,想跟苏芸倾诉呢?”
“文哥儿!”柳笙朝着站在门口的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一招了招手。
文哥儿听声跑了过来:“柳先生,有何事?”
“你去将我们记录婢女的册子拿过来,将就还有祖谱,一起拿过来!”
“这些婢女的册子都是在家里的,不过先生这祖谱?”祖阿文说这个的时候一顿,面露难色的说道:“祖长不在家里,可能明天才能回来!”
柳笙点了点头,轻声说了一句:“无碍!你先下去,明日给我就是!”
文哥儿刚要退下,苏文木突然之间喊住了他的名字。
他有点错愕的看着苏文木,复而恭恭敬的问道:“苏警长,您还有何事要吩咐?”
“再去找几个壮汉来,在到农家里看看谁有抽水的管子,既然这女子全身湿漉漉的,那么很有可能就是淹死于河中的!”
我想如果跟他们俩个人说的一样,那么这个“她”可能就是被人扔进了河里淹死,最后回来找到苏芸复仇的!
不过苏芸都来这里差不多四年多了,为什么这女鬼现在才来,这说着未免有点不是很合理吧?
今日一天我们都在讨论着这个“她”的事情,所有要施行的事情今日算是做了准备。
夜里,我们用过饭之后,家里仆人带着我和苏文木各自去了自己的房间。
事情又发生了!也是在深夜,我被一声女子的尖叫声惊醒,而后传来是小孩子的哭声,他一面哭着一面大叫:“她来了,她来了!”
我赶紧穿上拖鞋,拿起搭在衣架上的大衣,匆匆开了门,正好跟迎面而来的苏文木的撞个满怀。
我有些敏感从他的身上弹开,尴尬的撩起自己耳边的长发说道:“那个,文木。我们还是赶快去看看苏芸他们吧!”
他起初一怔,随后点了点头。
此时苏芸和小幡惊慌失措的蜷缩在被子里,小幡紧闭着眼睛,全身颤抖,嘴里一直念着:“她来了,她来了!”
而柳笙则拿着一根木棍追了出来!
我匆忙进去安慰苏芸,而苏文木则去问柳笙这是怎么一回事!
柳笙本就是出身书香门第,本不怕这些光怪陆离的东西。但是他跟我们说明情况的时候,脸色却是惨白,惨白的。
他说:“我是听到去苏芸的尖叫声猛的惊醒的,因为我一般睡的是挨着床边的位置,所以当苏芸告诉我那个她就在我的身旁的时候,我背后一阵阵凉意几乎使我的脑袋彻底清醒,当时我就在想,什么鬼不鬼的,等我抓住她了在说,于是猛的起身,将一先藏在被子里的木棍拿出了来,死死握在了手里,一转头就看到这个穿白衣,全身湿漉漉的女鬼魂。她披散着的头发突然之间被一下阵阵寒吹起,显露出她惨白并且狰狞的面脸!我一怔,可能是因为害怕全身开始无力,可我依旧不信什么鬼神,所以在下一秒钟的时候,我死死的拿着木棍朝着她打了过去,这个鬼魂可能从没有想到居然有这么一个人,敢拿木棍来的打她,一时惊慌,竟然逃走了,当我追出来的时候已经看到你们了!”
经一场意外之,我们在没有睡着。等到第二天。文哥儿将祖谱和婢女的册子给了柳笙之后,我们开始在这些册子上寻找。
按着民国时候迷信的理念,一般就是一个人无故枉死之后,化成了鬼魂。所以我们就在祖谱上寻找的都是些一类人。
但是现在的婢女仆人们大多是长工,这本婢女册子记录的人里,还在柳府上做工的人,其实已经很少,而且有的人不乏用些假名。
不过祖上记录过一个女人,是柳笙爷爷的姨太太。她被当时的大夫人陷害说与人有染被浸了猪笼,但是她死后,柳府里也没有什么异动,怎么可能突然之间就缠上了苏芸,而且就算是要缠上苏芸,又怎么是她嫁过来差不多四五年,如果我是女鬼或许苏芸在柳府的第一天我都可以把她弄到精神崩溃。
上午我们几乎查了完了文哥儿拿回来的所有册子,但还是没有得到心里想要的结局。
中午的时候,我们用过饭,苏文木和我还有柳笙带着文哥儿找的几位壮汉抬着抽水用的管子和机器到了后院里的池塘边。
苏文木开始想会不会是有婢女不慎掉入这池塘里,因为没有人知道有人淹死在了这里。所以女子死后鬼会魂才会湿漉漉的展现在苏芸的面前。
但是这个观念还是错了,我们好不容易将池塘里的水抽干,几个人在淤泥里摸了半天,除了荷叶枯萎的根茎,被裹在淤泥里拼命跳跃的小鱼。什么都没有发现。
入夜之后,我们还在池塘边等着,柳笙因为担心苏芸就先走了一步。
我就在站在一棵栽种在池塘边的柳树下看着还在池塘里摸索的人们,而苏文木就蹲在池塘边,他一个下午一句话都没有说过,似乎一直在思考着什么。
月光打下来,落到他青色的长袍上照亮了他的孤独的背影,过了好久他才起了身,长叹了一句,转头问了我一句:“我送你的那一本书还在吗?”
作者寄语:《浮生梦长》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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