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长在七十年代初的我们这一代人,也是经历了很多事情的一代人,我们的儿时是在文化大革命后期的环境中成长的。那个时候的记忆不是很清晰,很多事情随着时间的久远已经无法再追忆了,但是对于有些让人无法忘怀的事情,我还是记忆犹新的。记忆中感觉是那么的清晰,但是
生长在七十年代初的我们这一代人,也是经历了很多事情的一代人,我们的儿时是在文化大革命后期的环境中成长的。那个时候的记忆不是很清晰,很多事情随着时间的久远已经无法再追忆了,但是对于有些让人无法忘怀的事情,我还是记忆犹新的。记忆中感觉是那么的清晰,但是又那么的模糊。对于我儿时记忆的故事,总是那么的让我难以忘怀,但是要想细细的品来,却又是时断时续的让我无从下笔。已是新春佳节,索性就捏来一段儿时过年的忆事,由此下笔带领大家进入到我过年的那段曾经的记忆里。
过年的红灯笼
对于我们这个“东北坐地户”的家庭来说,男孩的“地位”还是蛮高的,大孙子的概念贯穿着整个家庭。我记得好像是在大年三十的当天,我父亲的姑姑也就是我的姑奶从鹤岗市前往宝泉岭农场十五队看望我们。记忆中那是一位胖胖的姑奶,一进门就抱起我来使劲的亲我。我的父亲是哥四个,当时在我出生的时候,我的的二叔家生的是女孩,三叔和我的姑姑都还没有孩子,因此我这唯独一个能够传承老李家“香火”的男孩备受宠爱。“我们老李家的大孙子呀,你可是我们家的大宝贝呀……”姑奶奶抱起我就不松手。当时,我的这位姑奶奶给我买来了一个小红灯笼,里面好像是能够放一根蜡烛的那种,外面是什么材料的既不清楚了,反正是点亮了以后整个灯笼都是红红的非常好看,我拿着跑出去,左右邻居的小孩都出来用羡慕的眼光看着我。在那个资源还很匮乏的年代,过年小孩能够拿着这么一个“稀罕物”,那还是非常令人羡慕的事情。
过年穿“条绒鞋”
我的母亲是哈尔滨知识青年,我母亲家所有的亲属都在哈尔滨市居住。这大城市居住的人当然就和农场的有区别了,尤其是过年的时候。每个家庭在过年的时候都会给小孩子做一套新衣服,买一双新鞋。那个年代在农场连队居住的孩子过年能够换的的新鞋,也就是一双新的棉胶鞋。而我的姥姥一到过年的时候,就会从哈尔滨市给我邮寄来一双她自己做的条绒面的棉鞋。现在回想起来隐约的记忆着,那是一双黑色的“千层底”条绒面的棉鞋,我穿在脚上很合适,“你看人家张姐家的孩子(我母亲姓张),都穿上条绒鞋了,肯定是哈尔滨给邮来的……”那种羡慕的议论,让我也是那颗幼稚的童心也是有着一种自豪感。就是现在每逢遇有谈论知青的事情的时候,我的内心还有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
过年能够吃到各种野味
我的这个系列文章里,在以前曾经写过一篇关于打猎的一篇文章,那是描述了我和我父亲一起出去打猎的事情。那篇文章也只是描述平时的情况,那也只是偶尔的打一次猎。但是每到临近过年的时候,我的父亲出去打猎频率就会很高,会经常相约几个人在我家一起出发去打猎。当时每到我父亲回来的时候,具体都打到了什么猎物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就知道我的父亲这段时间总是很早就走了,直到很晚才能够回来。等到大年三十的那天,我才知道了其中缘故,原来摆在饭桌上的各种野味使我明白了我的父亲的“功劳”所在,他为了在过年的时候能够让我们全家都吃上各种野味,不辞辛苦的爬山越岭的尽量能够打到多一些的猎物,也好在那个资源匮乏的年代里,能够让我们吃上一顿丰盛的肉类大餐,有“野鸡、野鸭、野猪、袍子”。有时候如果运气好的话,我父亲和其他几位猎户还能够打到野猪和狗熊,在大年三十年夜饭的餐桌上,各种美味的肉类还是让我记忆犹新的,至今都无法忘怀。
如果认为本文对您有所帮助请赞助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