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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想问一下,可以投严肃文学类的轻小说么
在家安静,四本严肃文学推荐
再说,谁能真个真的无愧此生?
可连这部写中年爱情危机的小说,还是发自赤子心情。就是想问问,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呢?当年多么烂漫美好的情谊,为什么石化了,褪色了,谁把那个少年绑架了?
所以全书是在解谜。写作方法也特别,昆德拉那种,拿人物做小白鼠(不完全是),叙述者在故事里出出进进。她还用第二人称写这轻喜剧风的严肃悲剧,就会有一种夸张起来不变形,出神也不算跑题,细腻也不至矫情的好处。
但这都是技术活。核心在于,被注视的培养皿的小白鼠,再怎样交配,就没有情欲只有戏谑了,灰色幽默。
六万字,一个这样的主题,很足够,但也很克制了。章节回目如同《看不见的城市》,切割许多侧影,最终排布如分页扇子,一片片压得很薄,其实没有出现终极。就是那八个字,去圣已远,宝变为石。
不接受,也接接受了吧!
在每一个可能引向“人性之不堪”的分叉口,她都勾出来似的标了括号。本来,一个这样的主题,她就是在最没可能性的地方找可能性。
这点了不起,是的。她还用写意的方式画工笔。
很多人看《房思琪的初恋乐园》有难度,其实首先是对台湾书写者对汉语的掌握有难度。
她像所有好的汉语书写者一样扎实,很照顾叙事,绝不是少年人那种三步并作两步、有了好想法就顾不得读者跟不跟得上的急步。写了那么多年,节奏感玩玩也是有的。
她当然很严肃,当然很认真的一份作品。但天啊,难道我真的应了是她笔下的新新人类。看到最后除了一丝怅惘(那离我实在还远得很),一处(我认为是)戏谑的笔墨都笑出了声。
骆以军作为一个专业读者,却泫然泣下了。
也许有些东西,现在以为看明白了,却绝不相信会降临在身上,即便知道有些东西是从老祖宗那里就带下来的人性共享的悲哀,也自信有跳出五指山的可能。
作为原型的典型,哪怕是同它的后来者比,都毫不老套。
我不喜欢小说里写“从那以后,他就变得很沉默”这种句子,太文学杂志了。自己列了个一元一次方程,还是设好答案再列的。
故事可以比生活单纯,但是不能比生活简单。
这样说没错,因为我是在说小说。然而,这些“台北人”都是在锣鼓胡琴声里出的场,本质还是戏剧的,是汉语书写的自我发展,像《大宅门》那种,脱胎传统,长于叙事,更长于抒情。港台文学更像汉语发展到今天本该有的样子,细腻,精微,灵巧,有力,洋溢着包容的张力和生命的味道,《永远的尹雪艳》完稿是1965年,想想这边正在做什么在写什么,简直要哭出来了。
《尹雪艳》开篇艳压。“凡是到了乱世,这些妖孽都纷纷下凡,扰乱人间。”有末法时代的意味了,到了后面《游园惊梦》,已是烟水迷离。《一把青》上半阙提过两笔空军遗眷们性关系(家庭关系)的错乱,活人总很顽强,心理上可以越过乱伦,暗示空军遗眷的“堕落”是必然,后有下半阙周青的命运。《岁除》安排了中青少三代人。另:他很会写年轻人插不上话又从教科书上听过两句,硬凑上去的那种生分。《梁父吟》《国葬》也是男人戏,《冬夜》写学者命运的飘零局促。《金大班的最后一夜》前面用力特猛,是为了给最后轻飘飘的一个回眸打地基。《杜鹃花》《思旧赋》两篇是下人的视角,仆役们是失落的世界的灰尘,是上流场子庞大的边缘。后者写不可回,前者写不可通。 《孤恋花》讲命运的不可违逆、重蹈覆辙。很美妙的是,白先勇在使用中老年女性作第一人称时,让我想起阿特伍德《盲刺客》的味道——淡而稳的意念,可谓哀而不怨。
到处都是麻将、旗袍、礼服和跳舞,有酒,有茶,有吃食,有山南海北的中国人。麻将其实就是人情,两篇设置了丧事后麻将手气大好这种情节作尾,是在人世的代谢中彻底把生命稀释开去。他写等,等不来的等,等到噩耗的等,等到生命痉挛的等。
这儿还有个暗线:女性的生命力。男人像粉笔一样坚硬又易断,在幕布写下历史的板书,女人们嗅着粉笔末,想方设法活下去。哪怕是变质、哪怕是“堕落”,她们生生不息。
我本人非常尊重、喜爱李海鹏先生。他在文学上给过我的启发,使我永远以一种看待兄长的目光看待他。他《南方周末》的那些专栏,以及到现如今的每一条微博,都是雪崩中的人性光芒。
只是谈谈作品,处女作。四十岁男人的处女作,一个满怀赤子之心的,四十岁男人。
之前看有人评《平原上的摩西》,说东北男作家对童年的强烈情结。“东北衰落”、“厂矿文学”,大时代交织的命运空茫感觉,我想那确实是触手可及经验中最有震撼力的一部分,别家没有。
很诱人的,也确实值得写。
写起来怎样呢?
首先是所谓“文风”。四字词语其实算是一种微型的引用。大量的微型小景观密密丛生,文字质感就很好,叮当作响流水淙铮。写社论没问题,可口的,然而,写小说。
俯拾即来的词,你可以叫它才气,乃至恰当、幽默、别出心裁,但很难称它为准确。也许文字游戏能赋予它新的生命,但人总有失手的时候。文字的美感和幽默相当重要,中文是最大的乡愁——用小说写诗歌很好,写一种广袤的哀愁。但我会觉得,用短篇更合适。
我读小说越来越两极分化。同人文是从前嫌太幼稚太肉麻的现在(尤其是AO3没了之后)也能看了,我这颗苍老的心脏经不起打击了,文笔再拙劣,只要俩人能在一起甜甜蜜蜜的不比什么都强。看自诩的“严肃文学”,越来越挑剔(你当然能从作品里看到作者的自我定位),是,风格是作品的血肉,但是得有一个探求的弧度。
你可以探求人性,探求真实,探求书写的极限。
面对这个四百页的故事,我想说我当然爱少年心气,我爱脆弱、安静的孩子,我曾引用过他的序言,然而只取这段李海鹏式独白,或许就够了。
李海鹏的代表作请前 读什么能洗市侩气?
金庸的武侠小说为什么难登大雅之堂?
武侠小说艺术性和主流文学相差太远
首先,武侠小说作为一个流派,在整个文学体系中,本身以通俗娱乐为主,深刻发掘人性和社会方面,它跟主流文学相差太遥远。作品展示的,又是一个虚拟世界,与现实世界不相干,很难得到文学主流的认同。何况武侠小说本身就是通俗小说,街头文学,而诺奖评选的是大雅文学,精英文学。
虽然金庸的作品已经是同类武侠小说中登峰造极的水平,但是,他们的文字功底,他们对社会文化的理解力展现力,文学作品的逻辑能力,文学深度,都与顶尖文学有明显差距。哪怕在中国现代作家中,跟张爱玲、郁达夫们都没法比。武侠小说永远只能是通俗消遣小说,更何况诺奖,还有哲学和文化高度的问题。更不用说金庸的很多桥段都是套用传统演义小说的内容。
好看的、好吃的东西一般是没有营养的,还有可能是有毒的,要知道,任何一位负责人的老师和家长,都不会让孩子去读武侠小说,这点相信大家在学生时代都有经历,毕竟武侠小说一类出版物是出于商业性目的,所以故事确实很引人入胜,但是空洞没有营养,至少对成长和学习阶段而言,是不值得浪费时间的。
题材所限,太过于边缘性,与诺奖无缘
同样,英国畅销书作家JK罗琳,也不可能靠哈利波特这一类的作品拿诺奖。金庸的武侠小说虽然文笔比大多数畅销书好,但是内核相对诺奖那些还是浅,而且,金庸写长篇就跟起点的路数差不多……报纸连载,心情好了就写写,忙了还找人代笔,他工作的重心是弄好《明报》,退休后一看自己的书这么火,才开始认真修订一下。再看看经典文学巨著《红楼梦》是怎么写的,简直是曹雪芹的呕心沥血之作。从一开始就搭好框架,天赋再高不下点心血能轻易拿诺奖?
前面说过,本身武侠小说基本上在世界各国文学史里处于边缘性,稍微有点文学欣赏入门的人,也不会把它当做正面文学。告诫大家如果真要了解文学,感受文学,就得抛开武侠之类的小说。就好比你听金属乐,决不能从凤凰传奇的农业重金属启蒙一样......况且从专业角度讲,金庸的武侠小说文笔太粗糙了,各种bug,情节推动全靠打架,人物性格脸谱化严重,有些看似先进的写作手法也是西方玩滥的。
文学艺术跟畅销书差别是很大的,一解释起来又有网友说你开始装逼了,最后就说老外看不懂中文瞧不起中国人自我安慰,其实,骑士小说在十七世纪的欧洲就终结了,如果武侠小说在21世纪还能拿诺奖,完全是开历史倒车。
金庸的成名作品全部虚拟武侠,没有一部写实,而世界性的诺奖,文学不单单要看可读性了,需要一定的哲学性,或者对人性,对社会等等的一些探讨和深入,要展现作者的思想,文学永远不会是某一个文体,小说只是一部分。
有人说因为翻译的问题,导致金庸无法得诺奖,这一条理由更站不住脚
莫言的书都能翻译,孔子的《论语》乃至“四大名著”都可以翻译成多种外国语言,金庸的小说还翻译不了?
且不说金庸能不能拿到茅盾文学奖,武侠其实一点都不难翻译,国外很多老外对中华文化研究的非常透彻,什么五行相克、奇门遁甲研究的很清楚,不信的话,大家回忆下前些年美国拍的电影《功夫熊猫》,里面展现非常多的中华元素和文化理念,可悲的是大部分中国人都欣赏不来,只知道故事剧情很精彩。
诺奖是专业的评委评,不存在文化的理解性问题
可能很多中国人不信,国外有汉学家其实比中国人还要懂中国文化,当年美国人研究日本人,研究出来的成果让日本人自己都震惊了,比如著名的《菊与刀》这本书可不是日本人写的,是地道的美国人写的,据说作者也从来没去过日本。中国文化再怎么博大精深也是在可以研究的范围之内,如果有人觉得西方的评委只懂自己的文化,那么作为诺奖所在国,瑞典以外的其他国家的人难道就不参加了,不然诺奖也不像现在这样具有世界性的影响力。而且莫言的小说明显更能体现中国文化,人家写的乡土文学就是根治在中国。
诺贝尔文学奖宣扬的是普世的世界观和价值观,是普世的悲天悯人和人文关怀。而金庸以及其他所有的武侠小说题材对世界观的影响力只局限于华人圈。并且武侠小说内核对世界观的传播和社会的披露,相比诺奖的作品是难以企及的。论传颂度,金庸还是比不上村树的,不能因为人家是日本人就否认他作品在世界范围内的影响,金庸的作品还是限制在华人圈,普适性差太多。
简言之,武侠小说离现实太远,就是段位不够……中国不是没有得诺奖的人,早在莫言得诺奖之前,鲁迅和老舍就差点得了诺奖,一个是因为没长篇,另一个是病故。
金庸的小说,一者价值观并非不正,有人说他歧视少数民族,那你没看到他所要表现的为国为民的思想。抵御外族在每个朝代来说都是无可厚非的,不应用现代的民族观将它过分夸大。二者,文学功底,金庸经史子集皆有涉猎,国学功底身后,小说语言取法古典小说,具有宋明白话的特点,文白间杂,让人读懂的同时又觉典雅,且其间多引用古诗词,充分体现了汉语之美。反观当今一些“精英小说”,欧化长句比比皆是,价值观上更是受欧风美雨浸染。若金庸不写小说,在其他文学领域也能非常出色。三者,通俗小说并非不能成经典,西方的骑士小说是最为著名的通俗小说流派,它也有经典,《唐吉诃德》就是著名的骑士小说,但它成了经典,因为他表现了时代精神。中国的武侠小说与西方的骑士小说都是通俗小说,武侠小说就没有经典?金庸的小说有没有表现时代精神,不需要你们认可,为国为民的精神在每个时代都是主流。四者,诺贝尔奖真的代表不了什么,一个西方人的奖项,评奖作品都是拉丁字母拼凑的文章,即使是东方的文学,也是要翻译成西文才会被认可。西文怎能表现出中国的古典之美。再说,评奖者以西方理论评选作品,怎能套用到中国文学上来。用西方标准鉴别雅与俗,本身就是一个大大的错误,所以,某些人,将你的那套标准,那种眼光收起来吧!雅不雅你自己心里没数吗,整天唱着诺贝尔你有没有点智商。五者,雅与俗自古以来便难以分清界限,阳春白雪比下里巴人雅,那还可以说下里巴人代表了大众审美,人民大众所喜闻乐见的才是我们提倡的文化。你能怎么办?自古以来的文学形式中,诗才是雅,而词曲小说皆是俗物,而现在却不是这么认为。那么,雅与俗的标准究竟是什么?
总之,以我的观点,美的便是雅,不美便是俗,彼时是俗,此时未必俗,关键一个字:美!
一个二十几岁没有工作的年轻人,多半会把自己想象成作家
谈到写作,一个问题总是绕也绕不过去的:你为什么要写作?
里尔克说: 如果你觉得不写你也能活下去,那就别写。 博尔赫斯说: 脑子大了,就得减轻它的负担,而减轻负担的惟一办法就是把东西写出来。别无他法,否则它要一直压着我。 我说:我还是闭嘴吧。
一部好的作品,起始点多半是一个强烈的表达欲望,强大到一个人突然义正言辞地说:“妈的,写这本书就是我的使命!”
而我最初开始尝试着写东西的目的仅仅是看能不能吸引点旁人的目光,心里并没有什么值得抒发的内核,写作仅仅是技巧之事。每个抱着文字梦想的人,都会早早地碰到几本大师之作,然后妄想建造自己的空中花园。我碰到了《变形记》、《百年孤独》,读的稀里糊涂,看赞誉甚高,便也奉为神明,开始在技巧、自以为的立意上东施效颦,这当然是一个大错误,尤其是当我连“的地得”还不知道怎么正确使用的时候。
有创作冲动是好的,但创作冲动最终能否变为供世人接受的珍宝,需要的却是结结实实的创作能力。当创造冲动凶猛地吞没了对自己作品客观评价的能力,当功利心遮过了想要去表达本身,带来的后果多半是少年失志,咒骂世界瞎了眼。
作家往往在自己阅历和精力都足以支撑他创造的时候,即中年,写出了自己的代表作,当然不能一棍子敲死,早慧儿童也是存在的。所以刚开始的时候最好还是放过自己和世界,让自己的能力得到打磨,也让文化少一点糟粕。
少点功利心,其实是因为写作本身可以成为一种良好的生活方式。
人的行走其实只是留下了一串串记忆,让此时的自己感到某种充实,我们能用什么方式让记忆一直鲜活呢?拍下照片、录下视频?恐怕都不能,只能是写作,因为它是唯一能抵达最真实的你的东西。
你有多少次和自己对话的机会呢?不需要察言观色、不需要在乎表达技巧、更不需要隐藏。飘忽的想法被即刻刻在了纸上,不再飘散,这容许你端详、回眸,去诘问自己。你在一次次的阅读中,会察觉出自己思想的不妥之处,你可以试着真正地修正它,然后这些新生出的部分也开始成为你。
写作最大的魔力恐怕就在于你竟然在这种独自对话中发现了另一个自己,就好像你将永远无法预知笔墨付诸纸张之前自己究竟会写出什么东西,你本以为自己接下来要说出的话却被纸张上的已经存在的文字运用它的逻辑推导出了新的想法。
人生的某种不可思议在于即便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过了一段岁月也会不敢相认,你脑子中只剩下了一些斑驳的画面,你忘记了当时全部的所想。但留下的文字会给你的思绪一个恰当的容身之处,再次阅读它们,你可以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你心里那些未公开说出的话,恰当地衔接了过往故事的断裂。
我们应该试着不抱任何目的地践行这种生活方式。可以违背真正的想法,用哗众取宠的语言给年轻的自己带来一点被瞩目的刺激,但也可以对自己开诚布公,看自己究竟是如何淌过岁月的河。“不经审视的生活,是不值得过的。”
我们用写作来了解自己,也用写作寻求交流,因为交流也是寻找自己的方式。
但当你选择了用写作来交流,想要用写作来赚取生活所需以便更自由地表达时, 就要有写作的道德。
你脑子里有汹涌的思想,却什么都不做时,便不能理所应当地认为别人应该理解你。交流需要恰当的媒介,在于你能不能把心中的东西用文字真正地传达出来,能不能被读者领悟到。不然脑子里有再伟大的想法都是白搭。
为了这个目的,你不得不回到现实世界,学会这个世界的符号去表达自己。
创造依靠的不尽是突如其来的灵感,而更可能是作家严格的生活自律和创作习惯,只有你坐下来把心神全部投入到那白纸上可能蔓延出的世界里,作品才会慢慢发芽,展露样貌。 你可能要坐十年冷板凳,遭受退稿、无人问津、批评,在这个过程中学会最基本的表达技巧,尽可能做到用词精准……然后才可能恰如其分地自由表达出自己。就如同画家要先学会如何调色、画线条,才可能去表达出自己的胸襟。
要学着去忍耐孤寂,写作只能是一个人的事情,是独自和魔鬼斗争,只有赢得胜利才配得到世界的掌声。要学着去一遍遍地修改,生活中那些随口而出的话语落在纸面上是凌乱不堪的、十句话八句是废话,第一遍落在纸上的文字也只是日常自言自语的变体,别人阅读你并不是为了这些东西。请别用“这就是我,爱看不看”这样的孩子话为自己的盲目自信和懒惰买单。读者没义务再去组织你的逻辑、去砍掉繁枝看到树干。
也因为这样,请不要因为第一遍的书写成果稀烂,无法直视而放弃、害羞、胆怯,在被人过目之前,作品都未诞生。“第一遍只能是臭狗屎。”你有无限多的修改期限。
要学着挤出时间去写作,因为永远都不会有最佳的写作时间,甚至是在平静的生活里,一汪死水的平静生活也意味着感情的枯竭,人都会爱上绝对的清闲。
也要学着去推销自己的作品,“我只管创作”这样的话,多数人并没有资格说,写作归根结底是你在寻求对话,从纷杂的世界中寻找愿意聆听的人,不然就别怪被埋没。
要学着生活,该去看看真实的世界,你要永远活在人间,同时保持着对平庸世界深深的敏感;要去寻找那些真正值得转述的故事,用最真实的情感在激荡着自己不停地写下去;去看一个乞讨的老妇到底在想些什么,而不是你以为他在想什么。
想走上严肃文学的道路,依靠的还是走文学期刊、竞赛的老路;但网络写作平台的涌现,也让写作变得没了门槛和纷杂,甚至偏离了传统意义上的“写作”。
知乎上的写作更像是对话式的回答,公众号的写作干脆叫起了运营,上是层出不穷的大学生干货。其实这种写作更像是一种思维锻炼,在这个过程中不断地逼迫自己了解陌生的事物,学着换位思考、抓重点。
但即便是这种书写,也要面对 “看东西的人没写东西的人多” 的尴尬现实。
比如,你也要选择开通一个自己的公众号……(我觉得很多公众号已经不像品牌,而是个人QQ空间了,只不过大家都在写日志。)
我没什么意见,但现实情况是,一个私人向的公众平台的生存环境在日趋恶劣,屏幕阅读的碎片化和追逐及时性,是廉价内容和即时信息的沃土;微信用户的饱和、公众号严重泛滥和同质化,让人失去了去倾听一个平平无奇公众号运营者的耐心,多数时候,付出和回报是严重偏离的。
更何况,多数人可能不愿承认他的公众号是私人向的,顶着一个响亮的自己可能都不信的slogan,寻了几个写字的友人,定位囊括影音书画。要创作奇迹的人在坚持的羸弱和现实的贫瘠中,铩羽而归。而一个本来抱着表达的单纯心思的人,也可能在时不时涌现的自媒体神话里变得忘记初心。
、知乎、豆瓣等等都是如此,写的好的人,可能都能混的开,但仅仅是拥有写作兴趣的人,零门槛的写作平台的确会时不时地给你提供一些惊喜,但也要做好长期心理落差的准备。不过好在,指望用写作养活自己的人也不多。
如果你不怎么写作,如果写作仅仅是是你的兴趣所在,不妨去尝试着书写,尝试着在合适的平台发表,只愿不忘初心,去交朋友,去用写作生活,你所走过的生活可能会因写作而变得不同。
如果你想把写作当成自己的专业所在,只能再送上里尔克的那句: 我们必须全力以赴,同时又不加持任何希望。
永远不忘仰望云端,和贴地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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