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窗帘,强烈的阳光照进来,唤醒了我迷迷糊糊的眼睛。我向楼下望去,又勾起了我对奶奶的思念。 大树下,摆着两张藤椅和一个茶几,两杯淡淡的茶微微透着清香,两位老人恬适地坐着,四周很静,只有一丝鸟叫声。两个老人不常讲话,只是做针线的那位偶尔抬起头
拉开窗帘,强烈的阳光照进来,唤醒了我迷迷糊糊的眼睛。我向楼下望去,又勾起了我对奶奶的思念。
大树下,摆着两张藤椅和一个茶几,两杯淡淡的茶微微透着清香,两位老人恬适地坐着,四周很静,只有一丝鸟叫声。两个老人不常讲话,只是做针线的那位偶尔抬起头来,帮着看报的老伴儿拂去落在头上的叶子,随即两人相视一笑,就像是一种无需培养的默契一般,只要一个浅浅的微笑,就能够深刻而亲密地交流。他们走过了多少风雨,一切趋于平淡,只是眼里却分明写着永恒。看到这,我便想起了我亲爱的远在天边的奶奶……
我们在树下谈笑,但这已是小时候的事情了,我还清晰地记得。
我和奶奶坐在家乡房门前的两张小木凳上,奶奶拿着针线为我织毛衣,小时候的我不太懂爱,只知道天气冷要加衣,没有理解奶奶的辛苦,奶奶的手上很多针孔,她说:“老了,不中用了,眼睛看不清了。”如果是现在,我会说:“奶奶,我当你的眼睛。”只是如今你已离我远去,亲爱的奶奶,你好吗?
我总是会想起你,你的样子,你的笑,你的话,你的眼泪,你的呻吟,你的一切都深深地在我头脑里扎下了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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