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很可笑,我是公主但是却不想当这个公主,我周围总是围着许多人,他们或是恭维,或是讨好,这些见怪不怪。直到那天我在父皇打了胜...
说起来,很可笑,我是公主但是却不想当这个公主,我周围总是围着许多人,他们或是恭维,或是讨好,这些见怪不怪。
直到那天我在父皇打了胜仗之后待会的战俘里战俘里见到一个人,虽然满身的脏污却也掩盖不了一身华贵的气质,我当即就把带军的将领叫来问这个战俘的情况。
我是公主,本来是不允许进入军营,但是父皇疼爱我,在我几番央求下,父皇同意了,条件就是随身必须有侍卫陪同,我欣然同意了。
父皇每次打仗回来,我都会来这迎接他凯旋,时间一长这的士兵也都知道雪薇公主会来军营。
将领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他叫涟绪,是父皇在战场上带回来的,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世,最后那个将领和我说,他好像是个哑巴。
“哑巴?”我有一些惊讶,还有些不可置信,他这一身华贵的气质说他是敌国皇子我都信怎么会是哑巴。
我虽然对这个涟绪留意了,但是很快被父皇带回来的战利品吸引了注意力。
父皇带回来一只镯子,不知道什么材质做的,异常好看,通体透明,烛光一照还有五颜六色的光透出来,更厉害的是不管用刀剑怎么砍都不碎。
父皇看它特别还是敌军呈上来的宝物就给我带了回来。
我很喜欢,见父皇还要和将领们讨论军情就谢了恩退下了。
说来也怪,我是父皇的第十个孩子,母后生我的时候足足生了三日,都传我生出来的时候明明酷热的盛夏下了一场大雪,在大雪里只有白薇没有枯萎。
也有占星师观天象说是福星,是好兆头,父皇大喜给我取名雪薇,还给我加封号,我是第一个自出生就有封号的公主。
我满月的时候天光大开,似有神光普照大地,边疆捷报穿来,本是连连退败的大军尽然突出重围,还把之前输的城池夺了回来。
这下普天同庆,我是福星的消息也不胫而走,民间还有把我的石像供在庙里的,这实在太过夸张了些,毕竟当时我刚满月。
说来也奇怪确实自那之后父皇每次大战都会打胜仗回来,我雪薇公主的名号也被传的越来越神,什么搬云布雨,起死回生……等等,我根本做不到的事情。
我得了镯子正准备回皇宫去,就听见角落里又打架的声音,那声音听着拳拳到肉,用了十足十的力气。
父皇规定军营里可以比试但是不可以打私架,有擂台可以处理,出于好奇我向角落里走去,隐约还能听见说话的声音,什么叛徒,忘恩负义诸如此类的话。
等我走进才发现是涟绪,涟绪被五六个人打到在地,嘴角已经渗出了血迹,脸色惨白,这五六个人根本没有要停手的意思,而涟绪看起来已经奄奄一息。
“住手,军营重地岂容尔等放肆。”我厉声开口,我立马把皇家威仪展现的淋漓尽致。
周围的侍卫见我开口,立刻上前把人拉开,保护我的侍卫没想到我会开口管这闲事,比较这几个人穿的可都是战俘的衣服。
这边的动静马上就惊动了护营的士兵,很快之前被我问话的将领就带着一队士兵就围了过来,见是我马上行礼问安,一气呵成。
我摆了摆手,示意他起来不用行礼。
“这是怎么回事?”我开口问那个将领。
将领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我就开口问那几个打人的战俘:
“你们几个为何要打他?”说完我还用手指了指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涟绪。
“哼,我为鱼肉,人为刀俎,有何可说。”开口的这个人和其他五个人的装束明显不一样,看起来像个管事的。
我并没有管他傲慢的态度而是继续问到“他如何得罪你们了?”
听到这个问题,那个管事的眼睛里明显闪过了恨意,随后往涟绪的身上啐了一口吐沫“呸”。
我眉头一皱,我清楚的感觉到了他的恨意,同为战俘...难道战俘也有派系吗?
侍卫一脚就把他踹跪在地,砰的一声。
“大哥。”其他五个人异口同声的叫出声。
我看向其他五个人又问了一遍:“为何?”
我的脸上已经带着不耐烦,语气中也带着杀意。
是了我是父皇的女儿,也是皇家的公主,父皇一生喜欢带兵征战,都是我是和父皇最像的孩子,连父皇都说过如果我是男儿那个皇位一定是我的。
我想我有耐心在这里陪他们耗着,一定是因为涟绪了。
许是感觉到我的杀意,其中一个战俘颤颤巍巍的道出了真相。
听他说完我陷入了沉思,而其他战俘听完早已经泪流满面,即使是他们已经知道的事情,可是当他们再听一遍的时候还是悲愤不已。
我略带纠结的问涟绪:“涟绪,他说的可是真的?”
我不明白为什么听到这件事情我的心中没有愤怒,只有纠结,我不相信这样一个贵气、清冷的人会杀了自己的父亲。
涟绪并没有回我说话而是吃力的别过头去,目光晦涩。
“大胆,公主问话竟敢不回?”说罢将领上去就要给涟绪一脚。
“住手。”在我说出话一瞬间,我身边侍卫已经把将领像拎小鸡一样扔了出去。
侍卫感觉的出来公主对这个叫涟绪的战俘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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