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那个……”毕竟有外人在场,让陈谨十分不自在,手都不知道往哪放。“谨哥哥,奴家肚子里可怀了你的孩子,你什么时候娶奴家啊?爹爹...
“咳、那个……”毕竟有外人在场,让陈谨十分不自在,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谨哥哥,奴家肚子里可怀了你的孩子,你什么时候娶奴家啊?爹爹那边人家可快要瞒不住了。”她一副委屈得快要掉泪的模样,攀着他浓情蜜意。
“没想到锦王已有心上人,是下官唐突了。”
郝匡原想朝锦王府塞进他准备的美人儿,如此状况,美人儿还没叫上来便被打断,只得回去重新筹划。
待人走后,陈纭欲起身,他却将她固在怀中,吻了下来。
“孩子、可是真的?”大手覆上平坦的小腹。
“当然是假的了。”
他有些失落。
“怎么啦?四哥才吃过妹妹一次,就想要妹妹给你生孩子?”
窒息而又汹涌的吻,再次滚落,他捧着她的脸,狠狠吸吮香舌,似要将两月的思念尽数补回。
“唔……四哥……”
津丝缠连,火热甜腻腻地升腾。被他吻得两颊滚烫,浑身发软。
天生的霸道力气丝毫容不得她半分抵抗,隔着亵裤抚慰玄圃的手掌极为温暖,忍不住唇角溢出声音。
“别、四哥……别在这里……”
他勾起唇角,笑容如秋阳,“九妹放心,先给四哥解解馋,可知方才你一扑进四哥怀里、真想将你给就地正法。”
“哼~四哥~别揉了嘛……”她覆住他的手,“妹妹可经不住,很快就会想要的……”
“小sao货,怎么这么浪?四哥待会就满足你。”
“哈~四哥,我们快走……”
他抱起她,拿过披风盖在她身上,自头顶盖下,宽大布料完好遮挡两人亲密处,然后便往外走。
被蒙住视线,她乖乖趴在他宽厚的肩膀,隔着衣服感受他故意一下一下捉弄她。
“四哥~别这样……”她蚊子哼哼似的小声撒娇。
只惹得他愈加想欺负她。
那天,锦王走出天下第一楼,面色欢畅,人们都好奇他怀中黑布罩着的娇软女子是谁。
楼外人以为是楼中哪位姑娘得了宠幸,楼内人则羡慕是什么人能得陈国第一战神锦王青睐。
出了楼,他带她飞上房顶,以最快的速度抄最短的距离迅速回到锦王府。
可这短短的半刻钟对视线一片黑的陈纭来说却无比漫长。
尤其是他的动作幅度越大,她就被磨得越难受。
被放到床上,她再也不堪忍受,扯去披巾主动勾住他的脖子,疯狂而眷恋的吻。唇都磨红时,她的衣服也被他脱得差不多了。
“小浪货,这般热情,四哥会忍不住想弄坏你。”
解开最后的遮羞,他俯下身凑近,淡淡的乳香,脂嫩如豆腐。
手心茧子磨过的地方,粗糙感带起阵阵舒适,她爱极了被他爱抚。
“四哥,还要……”她拉着他的手。
“要什么?”
“要四哥揉,身体每个地方、都要给四哥摸……”她眼角泛着水光,风娇水媚的模样。
“九妹何故这样香,连小凰儿都是香的。”
“哈、四哥喜欢吗?”
感受到他埋进腿间的鼻息,痒痒的,忍不住缩了下腿。
“喜欢,九妹的一切四哥都喜欢。”
她抓着枕头拱腰娇喘,几乎要融化在他的舌头下。
“小sao娃,水都是甜的。”
结实的手臂撑在她上方,被满满的男性气息包拢,她柳眉如烟,很快就忍不住被送到云巅。
直到被他抵得梨花带雨,各种姿势尝尽。
“四哥……好累……”挂在他身上,一阵阵发酸,他却仍像不知疲倦。
“九妹的凰儿可真好入。”他咬着她的耳垂,嗓音低哑,额上挂着食髓尽性的汗水,将她抱去浴桶。
他走这几步路时滋味说不上的奇妙,明明不想要了,却沉溺不已。
花罩槅门旁,他停住步子,让她的背靠在镂空木雕罩上,她只能紧紧攀住他的脖子承受,一边哭着“不要了”……
“九妹乖,四哥再要这最后一回。”
最后一次,数不清的欢愉淋漓。
她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回到达,能量迅速耗尽,几度昏睡。
“四哥、饶了妹妹……”
她软软的瘫在他怀中,声音都变得无力、软糯,低低的,撩人心弦。
“好,不要了。九妹可爱的紧,四哥可舍不得将你抵坏了。”
他将她放进宽大的木桶,自己也坐进来,将娇软身子拢在怀中,很小心温柔地清洗滑嫩玉肌。
温暖的水舒缓一身疲累,她迷迷糊糊地撩眼望他。水珠自下颌滑落,湿发的四哥她还第一次见,红润硬朗的面容映着皎瑕,格外地清俊,比平日多了分性感。
锦王素日在外,不讲究享受,府上也没有设浴池。
美眸微闭,她靠在他结实的臂膀就要睡去。
“九妹,你要当心邱家人。”疏沉的嗓音温和声道。
邱许忠是卢佳慧的姑父,当朝刺史,手握一州军政大权。这个职位也是仰赖靖远王的功勋所得。
大皇子被流放,卢佳慧求了一纸休书,一直住在姑姑家,始终没能再嫁。大皇子所犯谋逆,即使她这个侧妃被摘除出来,普通人也没几个敢娶。她将一切归咎于陈昭华,对之更恨入骨髓。
端阳节刺客,便是卢佳慧安排。
陈谨查到这里,没再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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